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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她一說出來,她就要蹭地竄出去為她端過來。這丫頭總是顯得相當好玩。顧錦朝笑笑:“我倒是不想吃什么……孩子呢?”“朱嬤嬤和孫mama抱去東梢間里洗澡了。一會兒就送過來?!?/br>顧錦朝松了口氣,又問道:“他喝過奶了嗎?”“喝過了,大口大口的,吃的可香了!”雨竹笑了笑,“就是愛哭,都哭了好幾次了……”顧錦朝跟她說:“……孩子都是這樣的,一不高興就要哭?!?/br>又問她:“三爺是去休息了嗎?我怎么沒看到他”“三老爺在書房里抄佛經(jīng)呢。”雨竹說,“孫mama讓人送了午飯過去,來回稟的丫頭說看到還在抄。”顧錦朝皺了皺眉。他一直沒睡?豈不是都熬了一天了……她讓雨竹去叫他來。陳三爺很快就過來了。“你怎么不歇息著?”他給她整理被褥,“可是要看孩子?孩子抱去洗澡了,一會兒就送過來?!?/br>顧錦朝搖頭,問他:“您明日有公事嗎?”陳三爺?shù)Φ溃骸澳惴判陌?,少了我?nèi)閣照樣能下決策。你剛生完孩子,我想多陪你幾天?!?/br>顧錦朝拉住他的手:“不是這個意思……妾身是想說,您該歇息一會兒了。”“我也睡不著,就抄抄佛經(jīng)算了?!彼粗哪抗馐秩岷停澳闵a(chǎn)的時候,我向佛祖請求過。你和孩子要是平安,我就手抄九百九十九卷獻給他?!?/br>九百九十九卷……那要抄到什么時候!顧錦朝不知道他也有求佛的時候,他不是常說,求人不如求己嗎?顧錦朝知道他有時候熬夜太多,就會頭疼得睡不著。特別是前一天晚上還要動腦的話,情況會更嚴重。她看著他問:“……您是不是頭疼?”不等陳三爺回答,顧錦朝就說:“那我給您揉揉吧,總會好一點的?!?/br>陳三爺躺到她身邊,顧錦朝正要伸手幫他揉揉,他卻按住她的手說:“你不要給我揉,我躺一會兒就好了。你自己休息著?!?/br>顧錦朝看陳彥允閉上眼睛,他的呼吸沉穩(wěn)清晰。她發(fā)現(xiàn)陳三爺?shù)慕廾軡饷?,她想起剛出生的孩子……孩子的睫毛就像他,雖然不是特別長,但十分的濃密。她靠著陳三爺?shù)募?,感覺到他有力的手臂也回摟住自己……兩個人就這么安靜地躺著。孩子叫什么名字好呢?現(xiàn)在該想一個順口的乳名才是。顧錦朝反正也睡不著了,開始想孩子的名字。前世孩子也有乳名,是陳老夫人取的,她卻從來都不叫孩子的乳名。男孩的乳名隨舅舅,或者隨季節(jié),隨屬相都很好……想著想著人卻意識模糊起來,躺在陳三爺懷里很快又睡著了…………顧錦朝生下男嬰的消息,第二日就傳回了顧家。顧德昭聽后十分高興,來跟徐靜宜說:“……孩子生下來就有八斤重,是個胖小子!等到洗三禮的時候,你多備一些東西去看她。聽說生的時候不太順利,再給孩子打一把長命金鎖吧!”徐靜宜笑著點頭:“妾身都先準備好了,給錦朝的補品,給孩子的小衣服、玩具。不僅備了長命金鎖,還備了一對魚藻紋金腳鐲呢。到時候我還想帶汐姐兒過去看看,她說很想念她長姐?!?/br>顧德昭訕訕道:“你倒是考慮得周到……”徐靜宜很能干,也很會說話。四房的事她打點得很妥當,沒有用得著他cao心的地方。他隨手幫她絞好帕子遞過去,徐靜宜從他手里拿起擦臉。“一會兒我去給母親請安,肯定還要商量。我給的東西不能超過母親給的,還要酌情減一些……”徐靜宜想了想,“四老爺,您說您收入的賬本都在娘那里?”顧德昭點頭:“畢竟四房入中公了,收入多少銀子都要算中公的?!?/br>徐靜宜笑著嘆氣:“也是,如今二老爺官位不保,是肯定不會和咱們分家的?!爆F(xiàn)在不會分家……但是等馮氏死了呢?依照馮氏的做法,四房的財產(chǎn)她肯定要拿出去均分給二房。要是二房對他們好也就罷了。但就現(xiàn)在這樣,徐靜宜是很不愿意的。()ps:根據(jù)大家的意見,孩子改為八斤重!第三百零七章:乳名葉限正陪著老侯爺看病。長興候出事之后,老侯爺就開始小病不斷,這兩年蒼老了許多,人一下子就佝僂了,頭發(fā)也白了一大片。原來年輕的時候南北征戰(zhàn),威震四方,身上卻也留下了許多舊傷。如今人老了下來,這些舊疾就開始折騰人了。前兩天下過雨,老侯爺?shù)南ドw就紅腫起來,都不能走路了。高氏連夜給他做了雙護膝戴上,不過用處也不大。郭太醫(yī)聽了老侯爺?shù)拿},就去一旁寫藥方了。葉限遞過一碗紅棗銀耳湯給老侯爺喝。“我聽說……內(nèi)閣已經(jīng)定下了傅安做兵部尚書?”老侯爺喝了一口湯,慢慢地問葉限。葉限嗯了一聲:“傅安也算是勞苦功高,反正又不是張居廉的人,我不想管。”老侯爺眼睛微瞇,神態(tài)已經(jīng)開始蒼老了?!澳莻€時候在青海,我還和他一起打過仗……”他停頓了一下,緩了口氣,“不像左和德橫沖直闖的,傅安這個人啊,太穩(wěn)了。沒有干勁兒……要不是獻策得當,偷襲敵營燒了敵軍的糧草,恐怕如今當兵部尚書還不夠格……他不是投靠鄭國公嗎?”葉限說:“常海也是個人精,他雖然和陳彥允交好。但是這么多年從不涉及陳彥允的事。管他投靠的是誰,反正他坐這個位置是坐不穩(wěn)的?!?/br>老侯爺笑起來,搖頭嘆氣:“長順啊,你就是太年輕了!你覺得張居廉和陳彥允,能被你玩弄于鼓掌間嗎?便不說張居廉,陳彥允就是個心機深沉的。你和他比。還差十年火候?!?/br>聽到長順這個名字,葉限就有點心情不好。“您還是好好喝藥吧,過問這些做什么!”他淡淡地道,“人都老了,還不服老……朝廷已經(jīng)是年輕人的天下了。陳彥允我還忌憚幾分,張居廉也老了,而且依我看……他可能有點掌控不住陳彥允了?!?/br>老侯爺又是哈哈大笑:“好吧!年輕人的天下。那你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