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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嘴唇上的水珠,用冷靜的眼神看他。“好,八千是嗎?我給你,只要你讓我……”他湊上前來。“請先付錢?!蔽艺Z氣平和的說。他的眼睛閃過一絲厭惡,應(yīng)該是沒想到年紀輕輕又看似清純的我竟會如此世故??赡墙z厭惡很快就被焚身的欲望取代。“這也不是個小數(shù)目,我寫支票給你?!?/br>“我要現(xiàn)金?!?/br>他想了一下,然后咽了口口水說:“行,明天取給你?!?/br>“好,明天同一時間我在家等你?!?/br>他盯著我的乳/溝依依不舍走開,下樓前還不忘回頭看一眼,沖我擠出微笑。以前從未發(fā)覺,弗朗西斯額頭都是油,鼻頭充滿粉刺,微笑時露出發(fā)黃的牙齒。是視覺控制情感還是情感控制視覺?在今天前,曾認為他是熱心仁慈的男人,今天以后,就只剩齷齪。我回到房間輕輕關(guān)上門,也不理頭發(fā)還滴著水就躺到床上。天花板上的風(fēng)扇依舊在旋轉(zhuǎn),可一切已變質(zhì)。我只感到身體麻木不仁。傍晚宇翔躡手躡腳開門回來,像生怕吵到我似的。我翻身把臺燈點亮,他溫和的說:“是睡不著,還是被我吵醒?”“睡不著,等你回家?!?/br>他坐在我床頭,卻不靠近,想怕是不想我聞到他身上的異味。微光下我直視他,烈日把他俊逸的臉曬得略顯黝黑,雖不見當(dāng)初溫文書卷氣,卻多了一分男人的剛強。地下室通道那個閃著夏日星空般眼神的男孩已因我而亡。“我知道你很累了,可陪我說會兒話好嗎?”“好,我先洗個澡,等我一下。”“不,”我拽住他的手,“這樣就好。”“工作一天,只怕氣味不堪?!?/br>“我喜歡這個味道?!?/br>他眼里閃過驚喜,又有無限欣慰,好像一切艱辛都因“我喜歡”三個字而一掃而空。我沒有放開他的手,他也沒有抽離。我們對視了幾秒,終于,我低聲問:“宇翔,你覺得殺人放火的強盜可惡,還是BoulevardNey上用身體換取金錢的女人們可惡?”他愣了一下,然后露出一抹黯然神傷道:“何以問這樣的問題?”“毫無原因,只想知道你怎么想?!?/br>“殺人搶劫是罪行,隨自己意愿販賣身體是墮落。我不會瞧不起那些不偷不搶靠自己身體賺錢的女人,可我會為她們心痛。有需求才會供應(yīng),要說可惡還是出錢買女人的男人最可惡?!?/br>我靜靜聆聽。“男人與女人的結(jié)合是最原始的一種滿足,它為延續(xù)族類而存在,可跟著文明演變,竟變成一種交易。身為正常男人,我知道我們有這方面的需要,可我們也是女人所生,有jiejiemeimei,甚至是妻子女兒,如果有些女人必須選擇用身體來換取金錢,我會覺得她們生命中的男人無用,未能保護得了她們?!?/br>“所以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利用身體生存還是可取的不是嗎?”“你是說陵…那個人對你做的一切嗎?”他皺眉,“怎么同,那并不是出自你的意愿,你是受害者?!?/br>想起劉恨陵我的心揪成一團?!拔沂鞘芎φ摺蔽逸p輕低語道。“不錯。所以永遠也不要因為那些經(jīng)歷而出現(xiàn)罪惡感?!?/br>他誤以為我是在為我的經(jīng)歷而糾結(jié)。“你是我眼中,最最美麗的女孩,因為你有最純凈的靈魂?!?/br>“你怎么知道我的靈魂什么樣?”“外表的吸引是短暫的,所以我們稱它為Lust。真正經(jīng)得起時間考驗的愛情都是靈魂的吸引?!?/br>我看他認真的表情,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哦,敢取笑我?!彼罅艘幌挛业谋亲?,抽身離去。“不跟你玩,我去洗澡了?!?/br>我留戀著他手掌的溫暖,久久還一動不動坐在原位。可是宇翔,為什么一定是要男人保護女人呢?有時女人也會想盡一切力量去保護她認為重要的人……一切力量。次日下午,弗朗西斯準時敲響我的房門。“這里是八千,要不要數(shù)一數(shù)?”他殷勤地把信封拿到我眼前。簡單查了一遍,我把信封收到抽屜?!坝惺裁刺厥庖髥??”弗朗西斯用手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這年頭竟還有男人用手帕。“特殊要求…你說得是特殊要求?”他難掩興奮之情,“可以嗎?”我點點頭。既然做交易就不能讓客人失望。“那我想先…..然后再…..最后…..還有不知你能否…..”我仔細聽他道出內(nèi)心最齷齪的幻想,他以為我感覺不悅,連忙陪笑,“太過份了是不是?沒關(guān)系,普通就好,普通就好?!?/br>他的要求比不上我跟劉恨陵經(jīng)歷過的十分之一,我在心里譏諷。“我會盡量嘗試。”依他所求,擺了幾十分鐘的姿勢后,還未真正開始他竟然就早xiele。“要命,怎會這樣?”他一臉尷尬道,“劉璃,你太美麗了,讓我緊張至極?!?/br>我起身拿了張紙巾遞給他。清理完,他喪氣地癱倒在床邊,“自從驗出不育,愛麗沙就再不肯讓我碰她?!?/br>“五年多了,我未招過妓,也從無做過越軌的事,本以為下輩子也就這樣,可自從第一次見到你后,我就感到莫名心動,體內(nèi)又有什么被喚醒,心回到了少年時。”我縮在床的另一個角落,聽他訴說。他的眼睛看到遠處,緩緩道:“還能給我一次機會嗎?”剛想回答,宇翔突然開門進屋。電光火石間,他拽起弗朗西斯狠狠一拳打在他胃部上。兩個男人一樣高大,可一個怒氣沖天,另一個毫無防備,不到幾下,弗朗西斯就躺在地上動彈不得。“我們報警。”宇翔憤怒的說。“不,不是他的錯。”我心一急,沖口而出。宇翔詫異,“什么意思?”“我…他…我們說好…”看到地上鼻孔竄血的弗朗西斯,我無法將事情解釋清楚,宇翔明顯誤會了。他用無比悲憤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