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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時還不懂什么荷爾蒙之類的常識,所以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故此也沒接下去。“覺得辛苦嗎?”他語氣平淡的問。“什么?”“你看起來并不喜歡這個公寓,生活在這里覺得很辛苦嗎?”“沒有.......”“沒有就好,因為我們別無選擇?!?/br>我偷偷瞄了他一眼,他直視前方,絲毫沒有減速。不知什么樣的集中力才能使一個人把車開得這么快,還能若無其事地聊天。公路出現(xiàn)彎曲,我努力平衡自己,“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說?!?/br>“將來我們是要結(jié)婚嗎?”好像我說了什么奇怪的話,劉恨陵冷峻的臉露出淡淡一抹笑,“結(jié)婚?”“對?!?/br>“怎么突然說這個?”“兩人永遠在一起不就是要成為夫婦嗎?”“不是所有書上寫的都是必然?!?/br>“那我們將來不做夫婦了?”“我也沒這么說。”“那到底是還是不是?”他沉默片刻,“你怎么想?”“不知道,”我老實回答,“所以才問你。”“你想結(jié)婚就結(jié)婚,可是.....婚禮也就你和我而已。”“喔,那叫私奔?!?/br>他輕笑出聲,“看來我回去得好好清理一下書房,還有那些影碟。”其實我沒在開玩笑,我很認真的想知道他對將來有何打算。太過缺乏實際生活經(jīng)驗,只能摸索著將書上和電影里吸取的知識套在現(xiàn)實中。“結(jié)婚后生的孩子就能留在身邊了?!蔽艺J真的說。“........你這么想生孩子?”“我寂寞?!?/br>他還是眼望前方,“能陪你的時間一直有限,對不起。”不是第一次聽他說對不起,可還是不怎么習(xí)慣。我沖他笑笑,“將來就好了,等我成年,就能和你光明正大走在外面了對嗎?”他沒說話,這讓我升起一絲不安。我又說:“馬上就一月了,再過五個月就十八歲了?!?/br>“時間真快,”他的聲音低微,不知是說給我聽還是給他自己。我心想,時間對你來說當然快,又不是你悶在房里一等就是一整天。然后被自己這個念頭嚇到。什么時候我開始有這種怨念了?“還記得第一次在下城街上見到你時,才十歲,又黃又瘦完全像個營養(yǎng)不良的兒童。身上穿著舊到退色的裙子,不合腳的運動鞋,沒見過那么悲慘的人?!?/br>劉恨陵從未跟我討論過往事,我緊張起來。“可是.....那雙眼睛卻是我見過,最美麗透明的?!彼f著看向我,漆黑的瞳仁散發(fā)魔魅的光,“那時我就決定,這個人要完完全全屬于我。”我突然感到口干舌燥,下意識避開他的注視。頭幾年的事并不是我喜歡回顧的,雖然記憶猶新。“你是我的,現(xiàn)在,未來,結(jié)婚與否,都不會改變這一點。我們的關(guān)系是永恒的,直到你或我死的那一刻?!?/br>多么強烈的言語,我應(yīng)該高興嗎?有什么理由不高興,剛剛不是還想說能跟他一起死去是幸福的嗎?可自己想是一回事,聽別人說又是另一回事,我竟找不到高興的理由。直覺告訴我他在等我的反應(yīng),我唯有點點頭。不知何時我們已經(jīng)調(diào)頭返回市區(qū)。直到他把我送到公寓,我們都沒再說什么。千禧年的圣誕節(jié),我第一次發(fā)脾氣,第一次坦白說出寂寞,第一次聽劉恨陵談起往事.......也第一次對我們的未來產(chǎn)生疑問。***圣誕到新年這段時間,沒拿到假的人也都已無心上班,從窗戶望出去,行人多了,都悠閑的人手一杯咖啡逛街。劉恨陵并沒有比以前逗留更長時間,他照常晚間到來,坐一兩個小時然后就離開。因為對這個日程習(xí)慣了,四天后我打了通電話給劉宇翔告訴他可以像往常一樣上午過來。原來他的存在已那么重要,沒有他的白天簡直度日如年。我怎會知道,撥出和撥進的號碼都能被查到,而這條電話線正是劉恨陵密切關(guān)注的。他自然不會蠢到大白天來“捉j(luò)ian”。跟宇翔打照面對他沒有好處,特別是在不清楚宇翔都知道了些什么的情況下。所以在第五天的晚上,他一進門首先給了我一巴掌,力度之大,讓我一個沒站穩(wěn),整個人跌倒在地。第45章Chapter44愛的懲罰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眼前直冒金星,可什么樣的懲罰都不比劉恨陵眼中的恨那么使我痛徹心扉。不用他開口,我馬上知道是為了何事。掙扎著爬起來,他上前掐住我的臉,說:“你讓我失望透頂?!?/br>我閉口無言,沒有反抗。“你再三無視于我的警告,跟他糾纏不清,不怕我把你們兩人一起毀掉?!?/br>“........”“說,你為何打電話給他?”“我.......寂寞?!?/br>劉恨陵臉色一沉,“你嫌同我做不夠,還想找劉宇翔,下賤?!?/br>又一耳光,打在同一個位置,他真生氣了,從沒見過他這樣。嘴里泛起一股腥咸——血的味道。他粗暴地撕掉我的上衣,一手抓住我頭發(fā),將我按到冰冷的地板上?!敖裉熳屇阍僖矝]力氣想他?!?/br>我眼睜睜看這一切發(fā)生,有種靈魂出體的感覺,好像被壓在地上的人并不是我,只有疼痛是真實的。沒有預(yù)告,沒有愛撫,沒有任何憐憫,只有一個欲望;絕對征服。這是我的處罰。一次又一次,不知過了多久,下/體由撕裂到麻木不仁,他終于撤出我的身體,用破爛的衣物擦了擦身上的血跡。是他的還是我的?我虛脫般躺在地上喘著氣,看到的是微微發(fā)黃的天花板。很想伸手將棄在旁面的衣服拿來遮蓋一絲/不掛的身體,可胳膊怎么也不聽使喚,嘗試幾次都失敗,最后只好放棄。劉恨陵走進浴室再出來,我都保持同一姿勢。不是不想動,而是像他說的,我沒有任何力氣剩下。“別以為這一年對你不錯,你就可以任意妄為。你不過是我撿回來的一條狗,忘記自己身份是要受處罰的?!?/br>“對......不起。”拚了命才說出這么一句話。我們的關(guān)系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又變回我卑微求全。有過那么一瞬間,我天真的認為可以成為對方的守護者,結(jié)果竟變成這樣。“我一向不喜跟人分享東西,特別是女人,別以為我不會把你送到墨西哥?!?/br>“我...錯了...以后一定不會了,求你不要把我送去墨西哥?!?/br>“這是最后一次機會。我說到做到。”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