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玫是我的女朋友

北京某大學(xué)的分校，校園不大，環(huán)境很好，以前是幫助各大單位委培外語人才的，有很好的設(shè)備，由于新的一年已無委培任務(wù)，于是學(xué)校將和外語有關(guān)的專業(yè)移到這里上課。

年夏末的一天，我嚼著口香糖、聽著崔健的歌第一次走進了我的大學(xué)教室。那天應(yīng)該是去登記領(lǐng)書的。進教室前我就在想大學(xué)同班應(yīng)該有幾個漂亮女生吧，可別再像高中時那樣不堪回首。

可一進門我就失望了，屋里只坐著一個男生，兩腿翹在桌上叼著煙，寸頭、小眼睛、高鼻子、臉上有一股痞勁。他正瞇著眼睛看我。我和他對視了一眼，立刻就知道他不是善茬（北京土話，意為不好惹）。為了避免產(chǎn)生敵意我把對視變做了微笑，“嘿！”。

“嗯”他也向我點頭。

“這是90a班嗎？”我問。

“應(yīng)該是吧，你也是這兒班的？”

“對，怎么沒人”

“不知道，你聽什么呢？”

“崔健”說著我坐到他身邊，分給他一個耳機。而他也遞給我一支煙。我們邊聽邊聊，他叫小義，大我一歲。崔健的歌使我們迅速成為朋友，當(dāng)“花房姑娘”響起時我倆同聲唱起，“我不敢抬頭看著你的、哦！”唱到這里時歌聲嘎然而停，因為從外面走進了四個女生，直到現(xiàn)在我還敢發(fā)誓那是我見過的最丑最丑的丑女四人組！“姑娘”兩字唱不出來，被我倆生生咽進肚內(nèi)以至呼吸不暢，大聲咳起來。我倆相互對望，突然忍不住放聲大笑。這笑聲至少持續(xù)了一分鐘，小義由于兩腿翹在桌上笑的失去平衡跌到了地上，而我也因笑的肚子疼而趴在課桌上。

四個丑女看著我們狂笑有些不知所措，而其中一個皮膚較黑的丑女似乎明白了我們在笑什么，她用憎惡的眼光看著我們?nèi)缓筠D(zhuǎn)頭拉同伴坐下。

任何人在狂笑時都不會好看，至今我也非常幸運的覺得如果小玫早進教室半分鐘，見到我的第一印像是我狂笑的丑態(tài)，可能后面也就不會有那么多故事了。

在我們狂笑聲漸止，我臉上笑意即將消褪（后來小玫對我說正是這似褪非褪的笑容電到了她）、我的頭從課桌上抬起的時候，伴著清脆的腳步聲小玫走進了教室。實際上她第一眼看的是小義，也難怪他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小玫看到小義的樣子也忍不住抿嘴一笑，而當(dāng)她微微轉(zhuǎn)頭看到我時笑容明顯的凝結(jié)了一下，她的眼睛似乎也閃了一下。這也是我對小玫的第一印象，一雙閃亮的黑眼睛。不等我再次捕捉她的面容時，她已找好了一個座位轉(zhuǎn)身坐下。

雖然未看清她的面容但我已肯定這是個美女。我開始已一個標(biāo)準(zhǔn)戀足者的眼光從背后觀察她：平底白色船型皮鞋、透明絲襪延伸至及膝白底碎花裙內(nèi)、淡黃色絲質(zhì)無袖上衣、仍殘留一些燙過痕跡的黑發(fā)散散的搭在頸后。第一個結(jié)論：衣著清新雅致流行，為之眼亮，衣著氣質(zhì)不錯，家境也應(yīng)不錯。

由下到上看完一遍后眼光再轉(zhuǎn)回。由于船型皮鞋的緣故，只能看到部分腳面，“為什么不穿涼鞋讓我看到你腳趾！”我心中暗喊。絲襪包裹下的足踝若隱若現(xiàn)，小腿肚溝畫出的曲線讓我目眩難以形容。（多年后喬丹在總決賽第6場投入職業(yè)生涯最后一球的曲線又讓我目眩的想起小玫的小腿曲線，也許類比的不夠恰當(dāng)。）“嘿！看什么呢?。俊毙×x拍了我一下并一臉壞笑的看著我。

我收回目光，小義已從地上起來坐到了我身邊，他低聲說：“這妞不錯！”

我看他一眼隨即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這也是我的一貫作風(fēng)，在他人面前隱藏自己真實喜好），可這次被小義識破，他低聲說：“裝、裝、裝、裝什么你，眼都直了，下邊直了沒有？”認(rèn)識不到五分鐘就說的這么肆無忌憚，看來小義是個厚臉皮、大大咧咧的人。我沒理他，又把目光投向小玫，這一次看到了她的裸臂，我暗自吸氣，她的皮膚竟如此白嫩。憑這一眼和開始看到的那雙黑亮的大眼睛我做出了第二個結(jié)論：她有雙極美的腳。這綜合了古龍和我的經(jīng)驗，古龍說眼睛大的女孩子腳一定好看，而從我以往的經(jīng)驗是皮膚白嫩的女孩子腳一定好看！

直了，下邊直了，我的身體隨著剛才的結(jié)論和再度移到小玫下肢的目光產(chǎn)生了生理變化。我轉(zhuǎn)頭看小義是否還在注意我。而小義竟已站起向小玫走去。

“壞了，他要先下手。”我心中暗想。

小義站到小玫旁邊“嘿！我哥兒們喜歡你！”

小義的話讓我又喜又怒，但轉(zhuǎn)而生不愿在眾人前表露的我竟被這句話弄的滿臉通紅。那個皮膚較黑的丑女也回頭看到了我的窘態(tài)使我一陣羞惱。而小玫只是抬頭看了一眼小義就低下頭，沒說話。

就在小義還想繼續(xù)說點什么的時候，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走進了教室，隨著他還進來了十幾個男女生。看來老師同學(xué)都到了。小義也回到我旁邊。

“你丫、你丫……”你丫了兩聲后我也不知該對他說什么，索閉上嘴。

一陣嘈雜后自稱老馬的老師開始講話。老馬是外語系主任，由于班主任未到，他臨時客串。

“你信不信，這是一老色鬼”小義似乎忘了剛才的事開始對老馬評論起來。我不理他。小義猛搗我一拳，“跟你丫說話呢！”

“**！你丫打我。”

“誰讓你不理我！”

“廢話！剛才你跑前邊瞎遞什么sao呀！”

小義一臉壞笑“哥兒們還不是為你好，你憑良心說，剛才你是不是以為我要先下手？”

看著小義的壞樣我也一樂，而心中對他洞悉他人的能力有了個初步了解。

老馬注意到我們，叫，“后面兩位不要講話！”

“說誰呢你！”小義大膽的回?fù)粢鹆宋液腿嗤瑢W(xué)的驚異。而我為表示同盟關(guān)系和小義一起將凌厲的眼光投向老馬。老馬沒說話，但眼神絲毫不弱，火藥味漸濃。老馬先退卻了，他最后一眼看的是我，這眼光讓我感到報復(fù)的意思（而后來老馬還真讓小玫吃了虧，這是后話）。對視中我發(fā)現(xiàn)老馬是一個很英俊很有風(fēng)度的中年人。

在我和小義享受照眼（北京土話意為目光相互敵視）獲勝的時間里，老馬結(jié)束了他的講話。90a班的第一次見面被我和小義搞的很緊張。之后我倆和同學(xué)們按步驟在校內(nèi)完成了各項入學(xué)手續(xù)。而小玫是第一個離開教室的，我也沒能在這天看到她，她似乎沒辦什么手續(xù)就回家了。

大學(xué)的第一天在緊張、興奮中結(jié)束了。交了個朋友，多了個敵人，見到個姑娘。嗐！姑娘的樣子都沒看清！晚上在床上我想。

第二天早晨，早早來到學(xué)校的我和同樣早的小義懶懶的坐在籃球架下看著每一個進入學(xué)校的同學(xué)。我倆以柔和的目光注視著每一個女生，又以搖頭嘆氣結(jié)束；以挑釁的目光注視著每一個男生，又已洋洋得意結(jié)束。我們已經(jīng)知道我們不會受到老生的威脅，他們中大多是書蟲。而女生實在慘不忍睹。小義告訴我財經(jīng)班有個女孩還行，她們班今天在本校有活動，所以沒來，而那個女孩是他初中同學(xué)，準(zhǔn)備在兩星期內(nèi)拿下。

上課鈴聲響了，而我還沒看到小玫。

“走吧，進去吧”小義說。

“等一下，來了”我看到小玫急匆匆的走進學(xué)校。終于看清了她的容貌。白皙嬌嫩的臉龐、黑亮的大眼睛、微翹的鼻子、雪白的牙齒咬著紅紅的下唇，似乎是為遲到而著急。她的衣著和昨天一樣，目測她約有162－165公分。她快速走過我們身邊，沒看我們。等她走進樓門，小義捅了我一下說：

“你怎么不說話？”

為了不在新朋友面前掉價，我充滿自信地說：“你急什么，我自有辦法”

小義盯了我一眼“好，你有辦法，我不管你了，上課吧?！?/br>
“用你管？”我回應(yīng)他，然后一起上樓去教室。

上樓時小義告訴我小玫很漂亮，要不是昨天先見了財經(jīng)班的女孩他一定與我爭。我則報以無所畏的微笑。

一個三十多的姿色平庸的女人是我們的班主任。在經(jīng)過全班的自我介紹后我知道了她的名字：小玫。

大學(xué)生活開始了，由于我和小義在第一天的表現(xiàn)同學(xué)們開始都對我倆敬而遠(yuǎn)之，北京的幾個男生甚至在宿舍分屋時把我倆隔到另一間和幾個還沒到的外地同學(xué)一屋。我和小義對此到無所謂，因為我們晚上都回家住。而我和小義都有天生助人為樂的品格，在幾個外地同學(xué)到來后對他們熱情幫助，并迅速成為好友。

兩個月過去了，我經(jīng)常和宿舍的同學(xué)打籃球，大學(xué)四年的籃球運動使我至今保持強健的體格。

我發(fā)現(xiàn)這個班的北京學(xué)生對班級毫不關(guān)心，他們不參加任何活動，除了上課似乎與90a班毫無關(guān)系。小玫也是這樣，而她也從不住校。

我當(dāng)然是對小義撒謊，面對小玫我毫無辦法，我本來就不太會和女駭打交道。小義一心撲到了財經(jīng)班女孩小琳的身上，他甚至去財經(jīng)班上課，一段時間老師都以為小義要修雙學(xué)歷。當(dāng)然小琳已被他拿下，小義也讓我和他倆出去玩，一來我不想當(dāng)燈泡，又因為小琳那讓我心潮澎湃在軟底棕色皮鞋中穿著雪白棉襪的雙腳（我可不想被眼光獨辣的小義看出破綻，而戳瞎雙眼），我總是拒絕。但我同時感到小義在外面應(yīng)還有女友。小義也看出我對女孩沒什么辦法，他也問過我，我總是搪塞他，而他也笑笑不說話。

每天上課最大的樂趣就是看小玫的雙足，秋去冬來，小玫換上長褲，穿著一雙淺紅色的磨砂皮短靴，這樣一來我連她襪子的顏色都難以看到。

機會出現(xiàn)在每周四下午的階梯教室中的社會主義理論課上，這種課從來就沒人想上，但為防止學(xué)生逃課，在課前、休息后，要點兩次名。分校沒有上這課的教師，一直是老馬代課。兩次點名，再加系主任，誰也不敢不來。嘗試過假冒答到，但我和小義是老馬的眼中釘，一次就被揭穿。為了這門學(xué)分，我和小義只能老老實實來上課。我習(xí)慣坐在最后一排，在我前面還有空蕩蕩七八排座位。學(xué)生們把前面十幾排坐位占滿了。

小玫遲到了，進了教室后由于前面沒位子只好坐到了離我四五排遠(yuǎn)的地方。我觀察了一下，她同排沒人，前面最近的也隔了三排。開始上課后大家開始了例行的兩小時自習(xí)。由于每個人都專注于自己的事，看的、聽音樂的、談戀愛的、做其他功課的……，這樣的課倒很少有人去注意別人做什么。

我一個人坐在后面策劃：我應(yīng)該先坐她旁邊，然后說點什么。說點什么？說點什么？我心中大叫。真是笨呀！我腦中一片空白，呆呆的想不出辦法。時間過的真快，半小時過去了，我居然還坐在這兒。眼睛從手表離開的時候不知是什么力量使我站起來走到了小玫身邊坐下。這也許是我最重要的一段路，這之后我不在羞于與女孩子打交道。

小玫望著我。十幾秒鐘我才開口說話。因為看到她耳朵上的耳機“你聽什么呢？”

“英語”

我一呆不知如何繼續(xù)?！澳懵爢?？”她摘下左面的耳機遞給我。我戴上耳機傳來了的確是歌曲聲。

“好啊，你騙我”我看著面帶微笑的小玫說。小玫也報以微笑。

我們輕松的聊了起來。

原來只要有好的開始，我還是很能和女孩子聊在一起的。我也第一次感受到和女孩子聊天的樂趣。我們無話不談，學(xué)校、社會、生活，我們談的很默契，我甚至感覺短短的半小時，我們把三個月來本該說的都說完了。下半節(jié)課剛開始時，可能是由于前面聊的太密集以至于我倆都找不到話題。我們坐著互望了兩分鐘誰都沒找到話題。

“說點什么？”小玫打破僵局。

我尷尬的一笑，突然找到了話題“我要罰你，你剛才騙我”

“是你笨嗎，我說什么你都信呀，好吧，你想怎么罰我？”

小玫如此配合倒讓我有些驚訝?？粗钤谧笸壬衔⑽u動的小紅靴，說：“我要搔你腳底?！?/br>
小玫的臉突的一紅，“不行！”她也注意到我在看哪里，準(zhǔn)備把右腿從左腿移下。

我后來也想不通當(dāng)時為什么膽子那么大。右手一探，抓住了她的右腿。我擒住的部位應(yīng)是足踝向上一指長的位置，紅色磨砂皮短靴和淺藍(lán)色牛仔褲交匯處。

“你想干什么？”小玫有些緊張地說。

“罰你呀！”怕她掙脫，我手上加了些力。

“不行，我怕癢。”

“不癢怎么算罰你？”

“求你了，別這樣……”小玫軟語相求，讓我更加心癢。我將身體側(cè)趴到課桌上，伸出左手抓住她右腳腳面，左右手同時用力將小玫的身體拉的離我更近。我的右手順著短靴和牛仔褲的縫隙滑了進去。

小玫的臉已通紅，“別鬧了……”小玫又低聲相求，而這時候的我又怎能停手。

右手的手背正感受著短靴內(nèi)側(cè)翻毛的柔軟，而手指已觸到了襪口。隨著手指的索我覺出小玫穿的是又厚又軟毛巾質(zhì)地的短襪，松軟的織物摩挲著我的手，使我陣陣亢奮。小玫應(yīng)該是怕走路時牛仔褲褲腿從短靴中露出，她用襪口扎住了褲腿。小玫一雙小白手一直在拉著我的右臂，可女孩子柔弱的力量又怎能阻止我。

右手大拇指已滑到了她的足踝，另四手指滑到另一側(cè)，在靴內(nèi)我緊緊的握住了她的腳腕。

要想再向下延伸就只有脫掉短靴，為了不讓小玫過于緊張，我選擇先在靴內(nèi)捏揉她的小腳丫。

隨著手指的動作感到小玫似乎穿了雙較肥、較松的襪子，加上我右手的不斷磨搓，短襪在靴內(nèi)形成了許多皺褶。

“小玫你的襪子好像有些大呀?！蔽逸p聲的取笑她。

小玫的臉更紅了，“你、你……”小玫突然放開了手，手臂放到桌上，身體前傾趴在那里并伴隨著一陣抽動。

我愣了一下，確定小玫并沒有哭。于是開始了更大膽的行動。由于小玫身體前傾我現(xiàn)在的姿勢很難掌握平衡，我環(huán)顧教室確定無人注意，慢慢從座位滑坐到地上。我將身體移到了小玫的桌下，橫坐在小玫的腳下。

小玫趴在桌上注視著我的動作?！澳阍诟墒裁?，快起來，會被人看到！”小玫又羞又急。

從靴中抽出的右手把小玫的右腿從左腿上移下，再捉住她雙足放在我的腿上。捧起她的右足到前慢慢脫掉了她的短靴。天呀！她穿的是淡藍(lán)色的毛巾襪，由于先前的撫弄，襪口已和褲口脫開，腳跟部分的襪底已脫落到腳心部位，微微翹動的腳趾前面松落著柔軟的襪端。一只嬌小的腳上嫞躉著淡藍(lán)色的毛巾襪。那一刻我體驗了“谷上腦”一詞的含意。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小玫的語氣有些嚴(yán)肅，她已經(jīng)坐直了身體看著我。

這該是個滑稽的場面：一個178公分身體健壯的大男孩橫坐在一個面戴慍怒俏麗無助的女孩腳下，虔誠的捧著女孩穿著松垮短襪的右足。

我抬頭看著小玫，她略微生氣的樣子真是美極了。小玫看著我癡呆呆的樣忍不住撲哧笑了一聲“你看你的樣子，羞不羞，快起來吧，等一下被人看到我還怎么……”說著臉一紅又回復(fù)了剛剛的嬌羞之態(tài)。

“小玫，我、我……”我不知說什么好，牙一咬所低下頭，手一抬將小玫的右足緊貼到我的口鼻之間。柔軟的織物摩擦我的臉頰、雙唇。我用力吸氣，一股淡淡的茉莉清香，這香味沁入心脾，閉上雙眼如登仙境。

伸出舌頭輕舔短襪綿軟之意讓我難以按耐。褪下香襪，一只白皙、嬌嫩的美足夢現(xiàn)在眼前－－水晶球般光滑、圓潤的腳踝；絲柔、軟緞般清滑的腳背；五白玉般的秀趾絲密齊整的相依，似乎知道主人正受到的清薄而將香秘的趾縫悉心呵護；淡白色的半月隱隱約約，玉翠般的貝甲含羞帶俏。輕輕豎起。圓柔的趾肚象五只蜷縮的小兔，似慌似喜；軟白的腳掌如松棉的香枕，讓你如何出得溫柔鄉(xiāng)；曲秀的腳心如清婉的溪潭，沁身于此忘卻憂煩；瑩潤、粉嫩的腳跟輕揉之下現(xiàn)出微紅，凹凸泛起怎能不輕憐惜愛……似玉脂雕成的嫩足就在眼前，我湊上嘴唇含住了五秀趾。舌尖輕挑趾肚引來陣陣跳動，像是要躲避下一波侵?jǐn)_。靈舌卷動早已深入香秘的趾縫，些許游移已另嫩足嬌顫連連。呼吸之際一股香傳來，我嗅索著香蓮的每一部分，這香味讓我心醉神迷。我親吻著每一絲嬌嫩，讓她的主人噫氣連連。

“嗯－－嗯……”突來的氣悶和疼痛讓我的嘴離開了香蓮。

原來小玫的手指緊捏住我的鼻子。我張大嘴喘氣看著小玫想從她臉上找出一絲興奮和害羞。

“快起來，老馬注意咱們了”小玫面戴幽怨的表情輕聲地說?！翱?，老馬轉(zhuǎn)過去了?！毙∶邓砷_手指抓住我的手把我從地上拉起來。我順勢坐到了她左邊，一手握住她白軟的小手，一手將香襪塞在褲腰上。

“你好變態(tài)！”小玫由怨轉(zhuǎn)怒。

看著小玫的怒態(tài)，我暗想：決不能在這時候讓她占上峰。

“你說什么？我從小到大最恨別人這么說我，我喜歡女孩子的腳有什么變態(tài)，不是喜歡，是愛戀、迷戀。追求美的東西有什么變態(tài)！你的腳那么美，我喜歡她，愛撫她，親吻她有什么變態(tài)！你要是不收回你的話我就讓你……”一低頭看到小玫的裸足正想穿回短靴，我伸手搶過來往懷中一塞并做出起身要走的樣子，“讓你光腳回家！”

這下變成小玫握住我的手了，“你別這樣……”小玫一臉焦急“算、算……算我說錯了?！?/br>
我氣定神閑的坐好，滿足的看著小玫。我同一再笨也已知道這是個外表俏麗內(nèi)心膽小怕羞的姑娘，只要掌握弱點就可以……“嘿、嘿……”我忍不住輕笑出聲。

“你、你壞笑什么，把鞋還我！”

看著嬌俏的小玫可憐兮兮的向我索還鞋子，心中非常滿足。低頭一看小玫的裸足正蜷縮在另一只短靴上，可憐的樣子讓我心疼。我低身握住她裸足，小腳丫顫栗了一下，我用平和的眼光安撫小玫的緊張，給她穿上短靴。

“你、你、你還沒還我襪子呢？”

“那兩個字為什么聲音小了，不講清楚怎么還你。”

小玫盯著我，臉漲得通紅，淚水已在眼眶里打轉(zhuǎn)。我可怕女孩子哭，急忙拿過襪子放在她手里，不過我的手并未拿開隔著軟綿綿的襪子握住她的小手。小玫的表情緩和了一些，但在眼眶里的淚水由于時間長滾落出一滴。小玫抬手去擦，正巧是拿著襪子的手，軟軟的襪子擦掉了淚水。

小玫噗哧一聲笑了。“討厭”她抽出手打了我一下。我也笑了，緩和的氣氛中我把她的襪子套在手上，又握住她的手。

“我問你，你的襪子怎么有些大？”

小玫的嘴唇在動，我靠近了些這才聽清“要你管！”

“好，再問你，為什么你的襪子有香味？不回答就不還給你！”

小玫半天沒說話，讓我覺得緩和的氣氛又緊張了。

“這是人家的習(xí)慣，喜歡噴些香水在上面?！彼娲鲖尚叩恼f了，這讓我信心倍增的繼續(xù)下去，伸出手將她的左小腿架到右腿上，一邊扒掉她的短靴、襪子，一邊說“誰知道你騙沒騙我，要驗過這邊的才行！”相比之下，右腳比左腳的裸露要快了許多，“天哪！上帝竟然造出了同樣美的兩件極品！”

顯然小玫對我的恭維還是喜歡的，再次漲紅的臉慢慢垂下“你、你就會欺負(fù)人?！?/br>
“我怎么會欺負(fù)你，”（我喜歡還來不及呢）括號里的最關(guān)鍵、最重要的表白還未說出，小玫突然搶過短靴套在腳上?！鞍岩m子還我！”小玫瞪著我面帶焦急地說。

“這是戰(zhàn)利品，怎么會還你？”。

“那你留著吧”邊說邊以極快的速度站起，穿上外衣拿起課本書包頭也不回的向外走去。

我一下楞住了，但在她起身穿外衣的時候，我清楚的看到她仔褲兩腿之間的地方濕了一片。

小玫尿褲子了！不對！不對??！不對?。?！是，是，我轉(zhuǎn)頭看她的座位，上面有一小灘亮亮的東西，我小心翼翼的用手指粘起，慢慢放到嘴里，細(xì)細(xì)的品嘗，竟然也有一絲味。

“這是小玫的愛，她的小腳丫在我的親吻，愛撫下竟使小蜜泛濫成災(zāi)。哎呀！怎么這么笨，小玫的腳就是她的敏感區(qū)、興奮區(qū)！”

想明白這一點，我也毫不猶豫的收拾好東西，起身向外走去。

二、身不由己很愛你

我沖出教室，從五樓一直奔到校門口都沒有看到小玫。真笨，她肯定會先去衛(wèi)生間。我轉(zhuǎn)身走回樓內(nèi)。小玫會在幾層的衛(wèi)生間呢？空蕩的樓道我呆呆的站著。一陣清脆的腳步聲伴著低聲的抽泣漸近，小玫低頭走近我，我伸手去拽她的胳膊。

“你還要做什么？”她抬起頭帶著哭音，眼圈紅紅的。

“你、你沒事吧？”我有些不知所措。

她甩脫我的手快步走出，到車棚內(nèi)打開一輛單車向校外騎去。我急忙跟出，我知道小義那輛破車從來不鎖，我騎上車跟了出去。十二月初下午的北京街頭，冬日斜斜的照著我，我不知道追上去該說些什么，所以我不緊不慢的跟著小玫。小義的破車每蹬一下都會發(fā)出刺耳的響聲，小玫在前面一定知道我跟著她。小玫蹬車的頻率很快，由于失去了短襪，牛仔褲散在靴外，雙腿起伏間白皙的小腿裸露在寒風(fēng)中。我腦間一片空白，靠那若隱若現(xiàn)的白皙跟隨著她。

騎了一段時間，小玫在一個院門口下車轉(zhuǎn)身望著我?！澳銊e再跟著我好嗎？”她一臉的冷淡。然后轉(zhuǎn)身推車進了院子。

院門口有人站崗，這該是個軍隊家屬院。我也推車跟了進去。院子很大，辦公、宿舍樓，禮堂，體育場，花園，商店應(yīng)有盡有，我邊觀察著大院邊慢慢跟著小玫。

小玫停在一棟六層紅磚樓前，鎖好車，用依舊冷淡的神情，說：“我到家了，謝謝你送我，請回吧！”說完轉(zhuǎn)身進了樓門。

難道我還能跟進她家去？我真有些彷徨無助，下車靠住一棵樹點燃了煙。踩滅第五個煙頭時看了看表，四十分鐘過去了?！白甙??！蔽蚁搿Ｌь^最后望了一眼樓房就準(zhǔn)備騎車回去。突然我發(fā)現(xiàn)樓頂上有個人影一閃，“是小玫，她家不在這兒，小丫頭在和我捉迷藏”。

我快步上樓，接近頂樓時放輕腳步，果然頂樓這兒有個上樓頂?shù)拈T。我躡手躡腳走到門旁，陽光投下一個黑影映在門外的地上。顯然外面的人聽到了腳步聲而匿身門后?！昂帽康墓媚铮话l(fā)現(xiàn)了還不知道！”。我猛跳出去，尖叫聲在我耳邊響起。驚怕的眼神、煞白的臉，小玫嚇的在發(fā)抖。我上前一步抓住她肩膀，面對驚嚇后的女孩我又恢復(fù)了交流的勇氣?！皠e怕，是我。對不起，嚇到你了。”我頓了一下，讓小玫回回神后接著說：“我知道今天我冒犯了你，我知道你很生氣，也許你不會原諒我，但你要給我個機會讓我把這樣做的原因講出來。也許你不想聽，但給我五分鐘讓我講完，我會馬上就走，不會再纏著你，我說話算話，請你相信我。”

小玫已平靜下來，她抬頭與我對視，眼光平和淡漠，“你先松開手，向后些?！彼拖骂^盯住表，“你說吧?！薄?/br>
我先松開手退后半步，暗想：“大膽說吧，死活就是他了！”我深吸了口氣“我先要向你道歉，對不起，小玫我喜……喜……喜……”“歡”字愣是停在嘴邊沒說出來。但小玫已明白了我的意思，她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興奮但馬上又板起了臉。而我一時不知如何繼續(xù)，兩個人僵在那里。

過了一會兒小玫先開口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時間到了，我先走了?！闭f著小玫轉(zhuǎn)身要走。我急了，跨上一步一把將小玫抱在懷里。小玫雙手被壓在前，身子扭動想掙脫開。我繼續(xù)?！靶∶?，是……是我不好，讓……你那么……狼狽?！?/br>
“??！”小玫叫了一聲，臉變的通紅?！澳?，你看到了?！蔽尹c點頭，目光下意識的向下一掃。那一刻應(yīng)是小玫長這么大最羞慚的時刻，她手足無措，微張小嘴不知該說什么，臉上一陣紅一陣白。而我凝望她的目光更始她無地自容，想跑，又被我摟的很緊。她在極力躲避我的目光，不讓我看到她羞慚的樣子，她扭動著身體嘗試各種方法都未成功，她突然停住，咬著下唇，似乎在下著什么決心。

看著小玫突然的變化我正暗自擔(dān)心，小玫做出了我意想不到的動作。她從前抽出雙手，繞到我背后，身體向前一撲，雙臂緊摟，死死的反抱住我。她把臉深埋在我的肩頸間，嗚嗚的哭了。其實我在上課輕薄小玫的時候從她的反應(yīng)言語間就已感覺到小玫并不討厭我，甚至應(yīng)該是喜歡。她撲入我懷里更使我堅定了信心。我一手繞住小玫的腰，一手輕撫她的背。隔著厚厚的冬衣仍能感受到小玫的雙，我一陣興奮。呼吸間一股少女的體香傳來，我不禁撥開她的秀發(fā)，將臉貼在她白皙的頸上。這是和她小腳丫上相同的香味，是處子的芳香。我陶醉于此，不能自拔。兩人緊擁無語。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小玫漸漸停息了哭泣。

“你欺負(fù)我”小玫仍微帶哭音。接著小玫讓我聽到了我一生中最美妙的話語。聲音又輕又柔“我……我喜歡你。從第一次見你，看到你笑的樣子時。我也覺得出你是喜歡我的，我甚至感覺得到你上課時總是在看我，可這么長時間你都不會向我說，甚至連招呼都沒打過。我是個女孩子總不能是我去向你說，我只好等著你。下午上課時你主動坐過來，我當(dāng)時高興極了，開始的時候咱們聊的多好，當(dāng)時我甚至在想下課后與你一起去哪玩，可沒想到后來你……你。好，就算那是你的喜好，可當(dāng)時你讓我好害怕，在教室里你那么做，萬一讓人看到怎么辦？雖然我害怕，但當(dāng)你那么做時我……我還是很……很……”說到這小玫停了下來，一口咬住我的脖子。她真的很使勁，雖然挺疼但我知道這應(yīng)是那種愛之越深恨之越切的表達。隔了一會，小玫松開口?！耙勰懔税伞l讓你欺負(fù)我，這算是……算是罰你！”

我輕嗯了一聲，表示接受。

“后來我……我……我發(fā)現(xiàn)我下……下……面竟然都……都……，我真的是又……又羞……又怕，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當(dāng)時我真的氣你會讓我這么難堪，我覺得我一點尊嚴(yán)都沒有了，我覺得已經(jīng)無地自容，就算我喜……喜歡你可也不能讓你……讓你這樣……這樣欺負(fù)。當(dāng)時我哪敢再讓你繼續(xù)，哪敢讓你發(fā)現(xiàn)，我只有趕快走。誰知道還是……還是讓你看到?，F(xiàn)在……現(xiàn)在你都知道了，你……你會……會怎么對我？”小玫長出了口氣，微微仰身抬起頭面帶羞紅用期待的目光望著我。

聽到小玫最后的問話我心花怒放，“她是我的了！她是我的了！她是我的了！”我心里在狂喊?！靶∶担∶?，我，我，你，你……你是我的?！碧吲d了，不知說什么好，我把心里話講了出來。

小玫的臉上泛出了最甜美的笑容，她再次傾身投入我懷中，依偎著我，將頭側(cè)枕在我的肩上?！澳氵€沒答應(yīng)我？”

“答應(yīng)你什么？”小玫輕聲細(xì)語，滿懷興奮的我開始輕聲調(diào)笑她，“答應(yīng)做我兒子的mama。”

后果可想而知，先是含羞帶怒的嬌啼，然后是落在我口的粉拳，最后是脖子上又挨了一口。（這是我最先知道的小玫虐待我的手段：咬我，而且是咬在明顯的地方。而當(dāng)小玫知道朋友們對我的嘲弄后，就更加樂此不彼。她說這是對我?guī)Ыo她那片濕漉的報復(fù)。她的齒痕就是我年輕時的紋身。）“小玫！很疼的，你再不松口我就揍你了！”小玫嗚嗚兩聲，仍不松口。

我撩起她外衣，在她的屁股上打了兩下。小玫還是不松口。我只好把手向下去，停留在那仍有些濕潤的股間，輕輕磨擦。小玫啊的一聲，撥開我的手，從我懷里跳了出去。“你太壞了，又欺負(fù)我！”我一手揉著被她咬疼的脖子，一手伸出把小玫拉回我懷里?？粗龤夤墓牡募t唇，我低頭吻在了上面。小玫身體一顫，閉上了雙眼。這是我第一次和女孩子接吻。由于小玫剛剛講了許多話，雙唇略微干燥，我伸出舌頭輕輕滋潤著，小玫稍顯緊張，雙唇有些顫抖。憑著從書本和好友那里得來的經(jīng)驗我大膽嘗試著將舌頭伸入小玫嘴里。我的舌尖輕扣小玫的貝齒，只三兩次便長驅(qū)直入。上下挑動已尋到小玫的香舌，小玫輕嗚一聲兩舌攪在一起。剛開始小玫的舌頭略有僵硬，隨著我笨拙的挑逗逐漸靈活起來，添、勾、點、揉、按，小玫的技巧竟異常豐富。而初次接吻的我漸漸僵硬起來，我已難以掌握主動?！斑@小丫頭以前一定吻過‘我暗想。

在我愣神間，小玫的舌頭已開始反攻，香舌伸入我的嘴里輕輕繞動摩挲。溫軟滑膩的舌頭讓我異常舒爽，這是我有生以來從未嘗試過的快感，我竟被小玫吻的動情。沉迷滿足的嗚嗚聲竟從我喉嚨里傳出，小玫聽到后似乎非常愜意興奮，轉(zhuǎn)而吻的更加細(xì)膩溫存。香舌上下翻轉(zhuǎn)，每輕撫過一處便讓我發(fā)出忘情的低喘。小玫的吻技征服了我，她用身體上最柔軟、最靈活的部位戰(zhàn)勝了我。

我想推開小玫因為我受不了她的親吻，我又無法推開她因為巨大的快感讓我渾身乏力。我第一次體會到欲罷不能的滋味，從來只聽說男人可以在交時讓女人欲仙欲死、欲拒還迎，可現(xiàn)時的我竟被一個小姑娘的親吻弄的全身虛幻漂無。最讓我慚愧的并不是被小玫的親吻所臣服，而是臣服后仍難以自拔的窘境。我的腦海已一片空白，身體只聽從感的指揮，自控的能力在一絲絲從我體內(nèi)剝離。渾身乏力的我竟雙腿一軟依偎在了小玫的身上。我的頭則側(cè)枕在小玫的肩上，就像先前小玫依偎著我一樣。

小玫并未打算放過我，她側(cè)著頭繼續(xù)親吻。如果我有第二張嘴一定會央求小玫饒了我，但我沒有，只能從喉嚨中發(fā)出類似男人噴涌出時那種重的聲音。這聲音一發(fā)出時我腦子頓時閃出一個念頭：”完了，這失控的聲音從我身體里發(fā)出比我跪在地上向小玫求饒還要丟臉！“。報應(yīng)來的太快了，一小時前小玫那種難堪、失掉尊嚴(yán)、無地自容的感覺現(xiàn)在我全感受到了。我居然被小玫吻的失態(tài)。也許小玫沒有察覺，我微睜開眼，慘了，小玫也正睜著眼瞧著我，眼光里充滿了勝利者的得意、喜悅、興奮。

享受勝利的同時小玫仍不忘對我殘存的意志力進行最后的清剿，她的舌頭突然變得更柔軟，更滑膩，以更不可思議的技巧讓我滑向癱軟的邊緣。溫軟、滑膩、輕柔、舒松、微癢任何一種感覺都是人們希望能從情人那里得到的，但當(dāng)這些感覺交織在一起由小玫的舌頭帶來時卻變成了致命的武器。

在完全放棄之前我向小玫發(fā)出了求饒、乞憐的目光，伴隨著頑皮和孩童惡作劇般意味的眼光的回應(yīng)我閉上了眼。隨即最后一絲意志力的消退使我徹底癱軟在小玫的身上。應(yīng)該是勝利后的喜悅產(chǎn)生的力量使小玫撐抱住了我。她的舌頭也以勝利者的姿態(tài)輕扣了兩三下我的牙齒，這完全是對我先前的回應(yīng)。隨著小玫香舌的退離，我正想長出一口氣的時候，小玫溫暖、濕潤的嘴唇突然貼上了我的耳垂兒。

接下來發(fā)生的事足以讓我羞惱一生，也足以彌補小玫被我?guī)Ыo她那些濕漉的羞慚、惱怒。當(dāng)溫潤的雙唇貼上我耳垂兒的時候，這從未被異接觸過的地方竟向我體內(nèi)傳入一道電流。這電流瞬間通過，經(jīng)流身體的每個角落，然后就像夜空中的禮花一樣在我全身上下繽紛綻開。也許別人暈倒時是眼冒金星，而我看到的是燦爛的禮花。是的，我暈倒了！醒來的時候先感覺到頭上的冰涼，有塊冷毛巾敷在我腦門上。第一張臉卻不是小玫的。那是一張充滿活力、漂亮女孩的臉。她黑溜溜的眼珠來回亂轉(zhuǎn)，正盯著我的臉。和她對視了一眼我才開始注意我的處境。我躺在一張大床上，身上蓋著粉紅色的被子，松軟的枕頭散發(fā)出淡淡的香味，床頭上掛了許多毛絨絨的玩具，床對面是一排白色的衣柜，粉紅色的窗簾低垂遮擋著漸落的陽光，屋內(nèi)還有一張寫字桌和一個小梳妝臺。這應(yīng)是間女孩的閨房。

那個女孩伸手拿掉我頭上的毛巾，嘴角邊帶著一絲壞笑。她站在床邊一邊用手搖著毛巾，一邊說：”你醒了，我是小蕾，小玫的朋友，這是我家?！拔疫@才又仔細(xì)打量了她：頭戴一頂球帽，后面露著一束馬尾巴，一身紅白相間的運動服，身高約有170，由于躺在床上看不到她的鞋襪?！蹦愫?，小玫呢？“”小玫在衛(wèi)生間。對了，你為什么欺負(fù)小玫？“”我哪有？“”沒有？沒有為什么會被小玫制成這樣！“說到著小蕾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她笑的捂著肚子蹲在床邊。

我明白了，看來我暈的時間不短，這丫頭什么都知道了。

”小蕾，你別笑他?！鞍橹宕嗟恼Z聲小玫進來了。小玫穿著一身白色的絨衣絨褲座到了床邊。”小蕾，你討厭，說好了不許亂講的。“小蕾捂著肚子從床邊站起，邊笑邊說：”好，好，好，我不說，我走還不行？“小蕾邊笑邊起身向外走，隨手關(guān)上了門。

小玫含笑望著我。我裝作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的樣子，厚著臉皮去拉她。而當(dāng)我從被中伸出手時突然發(fā)現(xiàn)我在被中的身體竟然只穿著內(nèi)衣短褲，短褲有些緊緊的，我無暇去看，因為更讓我緊張的是腳上的襪子也被脫去。我緊張的原因不是因為我是汗腳，而是因為在我白色棉襪的里面還穿了一雙淺黃色的女式短襪，襪口處還有花邊。而我的衣物明顯不在身邊。我面露緊張神情，拉著被子抬起身坐在床上。眼睛向四下掃量衣物在哪里。

小玫脫掉拖鞋，挪上雙腿也坐在床上。她赤著雙腳。又見到這美麗的腳丫，不禁色心又起，慢慢靠過去伸手去抓。小玫打了一下我的手，”你不暈了？“說完就低頭笑出了聲。

我又氣又惱，撩開被子撲上去把小玫壓在身下。一只手趁機竄入絨衣里。小玫趕忙從衣外按住我的手，不讓我的手向上索。絨衣里面沒有內(nèi)衣，我的手停在小玫的小腹上?！备嬖V我到底怎么回事兒，我躺了多長時間，為什么脫我衣服？“說著我下意識的看了下下身，這才更驚異的發(fā)現(xiàn)我下身竟穿的是條運動短褲，而不是我今早穿的內(nèi)褲。”我……我的內(nèi)褲呢？“”先把手拿出來，我慢慢跟你說?！拔覀?cè)過身，一手繞過小玫的脖子；一手順勢從小腹滑到小玫的后背，將小玫抱在懷中。手指順著小玫的脊柱向上按揉，小玫沒有戴罩，這讓我十分興奮。小玫身體微微顫抖，我貼近她輕聲說：閉上眼睛”。小玫很聽話。整只手開始在小玫嫩滑的后背上上滑下動、左撫右。我的手掌溫?zé)岷駥崳植粫r伴以輕重得當(dāng)?shù)淖献屝∶凳质苡?。另一只手剛好穿過領(lǐng)口握住肩頭輕輕的捏揉。不用幾下小玫的呼吸就漸漸重。

“你……你輕一點，你的……你的手……”小玫喘著氣，“停下來好不好，你……你還想不想聽我說？”

“哼，小壞蛋，我讓你也知道知道欲罷不能的滋味?！蔽页錆M了得意，“小玫，舒不舒服？要想我停下除非你也會暈過去。”

小玫微睜開眼，咬著下唇極力忍耐著按摩的快感帶給她的沖擊?！笆悄恪悄阕约翰弧恢杏寐?，你……你這樣……欺負(fù)我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你用，用相同的，相同的……”

我明白了小玫的意思，看著她漸漸沉醉的俏麗的臉龐不禁輕輕吻了她一下，“開始我還有些嫉妒，現(xiàn)在我到有些佩服他了！”

小玫有些迷惘“你佩服誰？”

“我的前任呀！小玫能跟我講講他的事嗎？他居然讓你吻得這么！”我又親了親她的小嘴。

小玫明白了我在說什么，臉?biāo)⒌臐q的通紅，“我……我……不能跟你說，你會接受不了的！”

“怎么會，小玫，我不會在意的?！笨谏线@么說可心理還是有些酸酸的。

小玫似乎瞧出我些許的醋意，她伸手輕輕撫我的臉頰，拇指撥弄著我的嘴唇，“你……你該是把初吻給了我吧，要不然也不會被我，被我……”

我明白了小玫的意思，臉上泛出羞慚之色。我剛想說話小玫又接著說：“其實，其實，唉，也許你會不信，你……你是我吻的第一個男孩子?！闭f完小玫睜大眼睛看著我的表情。

我一陣驚愕，“小玫我說過我不會在意，騙我就不好了。再說，難道你無師自通，練就一身好本領(lǐng)？”我調(diào)笑著小玫。

“你講話好惡心，你才無師自通?！毙∶当∨略谖夷樕陷p輕打了一下，隨即又現(xiàn)出頑皮的神態(tài)。小玫抿嘴輕笑，“早說過，是你自己不中用嘛！”

一再被小玫取笑，我不由得暗自運氣，“非得教訓(xùn)教訓(xùn)你?！?。我一只手突然滑到她腋下又撓又抓。小玫啊的叫了一聲，接著便笑出了聲。我下手毫不容情，上身壓住她另一只胳膊，下面用雙腿箍住了她的雙腿，壓住她全身后，手指sao動的頻率越來越快。小玫笑的渾身亂顫，連聲求饒。我不予理睬繼續(xù)sao動。小玫見求饒沒用便全身用力向上掙脫。我一不留神讓她身體鉆出了一截，手指落到腰肋之上。而令我和小玫都沒想到的是，由于小玫雙腿被箍住在她用力掙脫時下身雖隨身體鉆出但略顯寬松的絨褲卻脫褪到膝蓋上。小玫也沒有穿內(nèi)褲。雪白的屁股和黑曲的毛袒露在我眼前。

小玫又羞又急伸手推開正愣愣瞧著她下身的我，便要穿回褲子。我看著那略顯寬松的絨褲一個念頭在腦中劃過。我以更快的速度先抱住小玫的雙膝，一把將絨褲全部扯脫使小玫赤裸了下體。小玫頓時手足無措，滿面急羞也不知我下一步會做什么?！靶∶的銊e怕，不經(jīng)你同意我不會那樣做的，”說著我拉過被子遮住小玫的身體。

小玫略感安心，坐在床上擁住棉被望著我。

“小玫你要回答我一個問題，如果不說那就會……”說著我捉住小玫的左足，在腳心上撓了一下，“就會遭到懲罰！”

“不要，不要，求你別再碰我的腳了，我真的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