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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之頷首:“是的,給您造成麻煩我很抱歉,但是我還有半個月就要訂婚了,有很多事情需要自己親自cao持,實在是不太方便。不知道我能不能請半個月假呢?”現(xiàn)在她剛?cè)肼殻@邊還沒有重要到什么都放不下,因此悠之倒是知曉威廉一定會同意的。果然,威廉點頭道:“既然如此,那你從明天開始休息吧,把有關(guān)材料整理一下,不要給旁人造成困擾?!?/br>悠之自然是同意的,她將請柬放在威廉的桌上,道:“那我訂婚的日子,還請您早早到?!?/br>威廉點頭,攤了攤手,“我剛以為自己找到一個能干的好員工,她就開始請假,我的運氣看來也不是很好?!?/br>悠之輕聲笑了起來,雙手合十抱歉,“真對不起咧,我這邊也沒有辦法,還請您多多擔待,以后我保證好好工作?!?/br>威廉露出笑臉,爽朗道:“有了你這句話,我倒是放心很多,行了,去收拾一下吧?!?/br>悠之回到辦公室,陷入沉思,她想了想,開始整理材料,很快便是將自己工作上的事情準備清楚,好在,這邊并沒有很多需要處理的問題,她心下也放松許多。下班的時候聽說外面下雨,悠之站在窗口感慨,她今日沒帶雨傘呢?“鈴鈴鈴?!彪娫掜懫?,悠之連忙接起,“你好?”秦言道:“是我,我現(xiàn)在在樓下,送你回家吧?”悠之道:“好?!?/br>她倒是沒有想到秦言會過來接她,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還是很快的拿了包包下樓,恰好碰到來樓下買晚餐的秘書小姐,她打趣兒道:“準未婚夫過來接人?”悠之頷首道:“是呀?!?/br>看樣子威廉和秘書是要加班的,若不然秘書小姐也不會下樓,她道:“捎你一程?”秘書小姐拒絕:“不不,miss沈,您請便,我只在這周圍買點東西,并不走遠,多謝您?!?/br>悠之見她堅持,上了秦言的車子,秦言微笑道:“是不是覺得我挺仗義的,這樣的天氣專程過來接你?”悠之笑盈盈道:“可不是么?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br>秦言:“然而我只是順路?!?/br>悠之:“……你什么時候也學會冷幽默了?”秦言笑了起來,道:“開玩笑的。你與蘇珊小姐很熟?”悠之有幾分詫異,倒是不知道秦言也認識蘇珊,因此道:“不算熟悉,她是威廉的秘書,人挺平易近人的。威廉這人冷冰冰的脾氣不好,時常與人大動干戈,那些下屬時常被他罵成狗,多虧了蘇珊從中斡旋,我看的出來,這位蘇珊小姐在威廉那里很有面子,而且……關(guān)系似乎也不太簡單?!?/br>她有一次下班比較晚,看到蘇珊與威廉摟在一起,十分的親密。“威廉在英國有家室的,我還見過他的太太,很不錯的一個女人?!庇浦庾?,道:“說實在的,我原來覺得威廉這人挺厲害挺值得欽佩的,現(xiàn)在因為這個就覺得也就那么回事兒?!蓖nD一下,她笑著說:“才華還是值得欽佩的,人品就一般般了?!?/br>絮絮叨叨的說了一路,悠之突然就反應(yīng)過來,“你問蘇珊干嘛啊?”秦言道:“好奇?!钡故侵卑?。悠之很難想象秦言這個人對人覺得好奇,她狐疑的上下打量秦言,半響,問道:“西京銀行有什么問題?”秦言笑了出來,道:“你太敏感了,沒什么,我就是對大美人好奇一下,這都不可以嗎?還是說,你是吃醋了?”悠之翻了個白眼,道:“吃個毛線球啊,對了謹言哥,我請你吃飯吧,你幫了我那么多,我總是該感謝你一下?!?/br>秦言含笑:“都是應(yīng)該的,沒什么幫不幫的,只是吃飯今日倒是不行,我還有旁的事情要處理,剛才真是趕巧路過才接你的?!?/br>悠之其實可以想象的到秦言這個人有多忙,這年頭,賺錢多勢必就要付出比別人多的努力,不管是什么人都是一樣的。悠之:“那好吧,改日謹言哥可要給我這個機會。”秦言頷首:“好?!彼坪跣那楹苁遣诲e。悠之不知道今天有什么好事兒,但是也并不過多的揣摩,下了車子很快的沖進了家門,只是一進家門就感覺氛圍有些不對,似乎每次沈蘊回來的早,都代表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悠之吁了一口氣上前,道:“父親,你今天回來的比我還早咧?!?/br>沈太太道:“沒你的事兒,上樓休息。”悠之沒動:“當我三歲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兒?”涵之看死丫頭不動地方,拉住她上樓,待進了房間,悠之問道:“到底是怎么了?”涵之嘆了一口氣道:“你還記得五年前的一樁事兒嗎?就是有人給父親寄了一張栽贓三哥與三姨娘的照片那件事兒。”悠之立刻點頭,這事兒她自然是知道的,正是因為這件事兒,她滾下了樓梯,不過好在,事情圓滿解決。好日子過得久了,她倒是也忘記了這件事兒。“難道這件事兒又有什么后續(xù)嗎?可是三姨娘已經(jīng)被遣散了??!三哥和三嫂也琴瑟和鳴,不是很好的嗎?”正是由于這些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雖然沒有找到幕后的黑手,悠之還是覺得聽心安的,似乎這些事情不發(fā)生,沈家就不會衰敗。前世父親那么快就病重,未嘗不是被她和三哥氣的,而今生這些統(tǒng)統(tǒng)都不存在了。涵之遲疑一下,道:“前些日子父親故意將你和秦言訂婚的請柬親手送給了陸大帥,這是無聲的嘲諷吧?”悠之撓頭:“算嗎?”涵之敲了她的頭一下,“反正在父親眼里算,在陸大帥眼里也算?!?/br>悠之哼了一聲:“煩死他了,該不會是他揪著這個事兒作妖了吧。”老人家的心你不懂。涵之點頭,還真被悠之說中了,她道:“可不是就是如此。父親無聲的用事實嘲諷了陸大帥。陸大帥今個兒也用事實嘲諷了父親。喏,他真的找到了當時被人雇傭的那個私家偵探?!?/br>悠之詫異的睜大了眼睛,說起來這人還真是不好找,但是她父親找了許久都沒有找到人,正是因此,并沒有多做什么,只能讓這件事兒這樣順其自然的放下。“那個私家偵探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