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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一點都感覺不到,我甚至想,如果我真的和秦言在一起就會快樂嗎?仔細想想,又覺得我不會快樂,我和他在一起是不會快樂的?!标憣帥]有一絲的勉強,言道:“我和他在一起,就會想到那些舊事兒,就他們覺得過不來這個坎兒,就覺得憋屈。其實我這么多年執(zhí)著的非要愛他又是為了什么,是真的愛情嗎?”“不是么?我以為,你從十幾歲開始就喜歡著他?!?/br>陸寧搖頭,她道:“也許我這么多年的執(zhí)著只是因為得不到,那是我少女時期最大的心愿。所以我覺得,他是最好的。如果當時我真的跟他在一起或者跟他走了,也許就是不一樣的光景了。我會嫌棄他吧?嫌棄他沒有情趣,只會賺錢;嫌棄他外熱內(nèi)冷,為人淡泊;嫌棄他文質(zhì)彬彬,不能與父親或你上陣殺敵……總之還有很多吧。其實這段時間我一直在想,我是不是真的愛他。似乎也不過就是那么一個恍然,我好像一下子就放下了,就覺得,其實我自己也沒有那么愛他。我這么多年的執(zhí)著只是因為我當年沒有得到。因為我們不是自然感情轉(zhuǎn)淡,而是因為趙云凱這樣一個突如其來的意外,所以我才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樣抓住了他。其實又哪里是什么至死不渝的愛情呢!”陸寧攤手,“我想,我也該放下了。”陸潯靜靜的看著她,許久,言道:“放下了,就看看別人,也許你身邊還有很多適合你的人?!?/br>陸寧撇了下嘴,輕笑:“我不一定非要靠一個男人如何的,不是嗎?”陸?。骸笆?!你是陸寧,是我jiejie,我自然相信,你自己本身就是最好的?!?/br>姐弟二人在走廊里就這樣懇談起來,竟是覺得舒心很多,陸寧倒是也不張揚了,來到他的身邊,扶他,陸潯站的久了,確實不很舒服,她道:“給電話切到你的床邊吧?別是還要來書房接電話。累都累死了?!?/br>陸潯微笑:“我現(xiàn)在有點后悔安排大姐去沈家了?!?/br>陸寧揚眉:“哦?”陸潯嘆息一聲道:“我發(fā)現(xiàn),她對你比對我還好,我有點吃醋?!?/br>陸寧一愣,隨即笑了起來,得意:“那是,我們是好姐妹??!你又不是她什么人。哦對,是覬覦她的臭不要臉的。”“我是你親弟弟,不用這么說吧?不過我很高興,很高興她適應(yīng)的很好?!?/br>“所以我就曾與父親說過,她的適應(yīng)能力很強,抗打擊能力也強,除此之外,還是個有能力的,這一點是最讓我覺得不錯的。如果真是嫁給你,應(yīng)該不止是一個很好的賢內(nèi)助?!标憣幍驼Z道。陸潯扶額:“我說父親怎么就認準了沈悠之呢!原來是你在背后搗亂,你知道嗎?如果不是你在父親那里胡說,父親差點阻止沈悠之離開。何必給她添亂,我是希望她好的?!?/br>陸寧嗤了一聲,道:“父親已經(jīng)差不多決定了才找我說的,我不過是個參考,難道要讓我說悠之不好嗎?如果我說悠之不好,那么以后你的阻礙更大。父親這個人看人很難改變印象的。所以現(xiàn)在你就不能說她不好,不然以后啊……你懂了!”陸寧覺得,自己就是狗咬呂洞賓,陸潯這人是不值得幫的。陸潯微笑,道:“你剛才還說要我把他讓給秦希,你呀。也真是太矛盾了?!?/br>陸寧翻白眼:“我真話假話聽不出來啊。你是豬??!你這么蠢,怎么活這么大的,我們家謹希自然也是好的,但是我仔細想過了,謹希與悠之也沒有那么合適。算了,不和你說,我們說得多又怎樣,人家沈悠之還不知是怎么想的呢!哦對了,我那天看見鄭晨了?!标憣庨_口:“送沈悠之去機場回來的時候在秦言的公司遇到的,現(xiàn)在鄭晨再和秦言做生意,我就稍微找鄭晨探了探。”“然后?你因為看上鄭晨,然后發(fā)現(xiàn)自己其實不是真愛秦言?”陸寧覺得,他弟弟真是一點想象力都沒有,腦子里裝的都是魚干。她道:“自然不是,我只是適當?shù)谋磉_了我對他沒有意思,好在,鄭晨很明白我的意思,很巧合,他也沒有看中我。我們談的很愉快?!?/br>鄭家也不是不好,鄭老爺子是難得的清明之人,只是鄭太太有點腦子犯蠢,如果讓她給這樣的人做兒媳婦,她怕是要惡心的吐出來了。至于說鄭晨,鄭家除了鄭老爺子之外難得的有腦子的。“你沒有看中鄭晨也好,如果你不想和秦言好,那么看不中鄭晨我倒是高興,我覺得,鄭晨斯文里帶著一股子冷,與秦言很像,這對你不好。龍可人做了他十幾年的未婚妻,死了他連滴淚都沒有。甚至迅速的吞并了龍家的企業(yè),就這一點,我就覺得這人不是什么好相與的。”陸潯很多事情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說而已。對于這一點,陸寧言道:“你也別是總說人家,在外人看來,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吧?難道鄭巧亭死了的時候你哭了么?還是說你格外照顧?quán)嵓伊??都沒有吧?自己都不是什么好人,就別嫌棄別人了。說出來你也不覺得是自打臉,真是夠了?!?/br>陸潯總算是回到房間坐下,他看著陸寧,一字一句:“大姐,你自始至終都知道,我與鄭巧亭,本就不是尋常夫妻。當年我們協(xié)商成婚的時候就已經(jīng)說好,彼此互不干涉,我可從來沒有碰一下她,在我心里,她和陸林是一樣的。她死了,我很難過,我失去一個左膀右臂,但是不代表其他吧?倒是他們鄭家,鄭家那位不要臉的太太,她存了心把已經(jīng)懷孕的鄭巧亭嫁過來又是什么意思呢?如果不是鄭巧亭為人坦蕩與我直白的言道了一切,我怕是就要被鄭家坑了吧?所以啊,有時候真的不要想得到太多,不然偷雞不成蝕把米。他們今日這般,竟是還不明白我為什么這么冷著他們家,也是可笑。”陸寧不可置信的看著陸潯,她一直都知道陸潯與鄭巧亭沒有在一起過,兩個人沒有圓房,卻不知還有這些內(nèi)情,如若不是今日陸潯說了出來,怕是這一輩子她都不會知道,想到此,她冷著臉道:“鄭家也太不要臉了。父親知道么!我去找他?!?/br>陸潯拉住陸寧,道:“曾經(jīng)不知道,不過前些日子,我適當?shù)淖隽艘稽c事兒,老家伙也不是傻瓜,只一點撥就回過味兒了,你當他這次為什么又對鄭家的親事不熱絡(luò)了?”陸寧原本以為是因為自己卯足了勁兒說沈悠之好才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倒是不想,全然不是的。“那鄭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