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0
身邊了,不然又是要丟人。他轉(zhuǎn)身出門,悠之坐到了床邊,“齊修哥怎么了???突然間就怪怪的。”親自準備茶點可不是他陸齊修的風格,不是一個油瓶子倒了都不會扶的大少爺嗎?這可不太對咧。悠之沒看明白是怎么回事兒,但陸寧曉得啊,她就知道,只要這小丫頭在,有意思的事兒就多。她嘴角噙著笑意,緩緩道:“大概是抽風了吧?”悠之:“……”就算是實話,您也不能這樣說啊,再怎么也是您親弟弟呢!“那天嚇到你了吧?”陸寧并不避諱那日的事情,她苦笑一下言道:“我那天也不知道怎么了,看見顧遠那個缺德的想要欺負女人,就來了火氣。這手段也太下作了?!?/br>悠之點頭,表示自己理解,她道:“我也生氣啊。不過我要是殺了人,那事兒就不好處理了?!彼Γ骸拔乙顷憣幗氵@樣的身份地位,也不管那些了,噼里啪啦,直接就給人干掉。”自從陸寧醒來,她就覺得大家都小心翼翼的,給她很奇怪的感覺,十分的不舒服,好像她就是一個瘋子。這樣的感覺讓她壓抑極了,看到悠之之后,她這樣的感覺終于消失不見。好像她那天做哪些事情,再正常不過了。很熨帖,很舒服。沈悠之義憤填膺的繼續(xù)道:“你知道嗎,就算是弄堂里的小毛偷都比這樣的人強,最起碼人家是靠技術(shù)賺錢,他呢?麻痹的,哄騙女人啊。他一個正規(guī)大學畢業(yè)的畢業(yè)生,不想著好好的奮斗,倒是想著利用女人賺錢。那些女人賺的是什么錢?全都是些……”悠之有些說不下去了。她緩和了一下,又道:“總之這樣的不要臉都該去死,陸寧姐還真算是為民除害了,您想啊,你這樣做了,就有多少個將來可能受騙的人幸免于難。大好事兒一件。”陸寧笑了起來,“對,都該去死?!?/br>她原本覺得心情壓抑,可是現(xiàn)在竟是覺得十分的飛揚,算起來可不正是如此。她這也算是為民除害。悠之突然就拍頭,“哎哎哎,不對啊,我說陸寧姐,你這是往自己臉上貼金啊!最后那致命的一槍,是齊修哥開的呀?!彼菩Ψ切Φ溃骸澳氵@屬于強行攬功勞耶!”陸寧一愣,好懸沒讓著死丫頭給氣死。她微微瞇眼,道:“我強行攬功勞?”有些危險的眼神。悠之揚起下巴:“對呀,人是齊修哥干掉的!”陸寧沉默半響,只給她倆字:“呵呵!”第00章.4.24三更,沈悠之發(fā)現(xiàn),自己頂著二十九歲的內(nèi)心裝十六歲的小姑娘賣萌,效果還是很不錯的,最起碼現(xiàn)在陸寧是心情好了起來。當然,有些事兒也要因人而異,像是她五姐那里就不行。那天陸寧與陸潯開槍真的嚇到了沈嵐之,她怎么也不明白,事情怎么會發(fā)展成那個樣子,只覺得內(nèi)心無比的悲涼。眼睜睜看著曾經(jīng)愛過的人就這樣死掉,她說不出的滋味兒。這個曾經(jīng)愛過的人自始至終都并不愛她,對她一切的好不過就是算計,這樣嵐之太過挫敗。她真的沒有精神,不想做任何事情。只是不想,二姐又出了那檔子事兒,能夠遣散姨娘,自然是極好,如此一來,她竟是有來了幾分精神,原本纏繞著她總也不能痊愈的傷寒竟是也很快的好了起來,讓她自己都沒有想到。而這一切都被沈蘊看在眼里,他不禁反思,自己當年娶了老二和老三,是不是真的是大錯的。除了對沈太太的傷害,對幾個女兒是不是也是如此。他這樣做歸根結(jié)底是真的傷害了他們的。“咚咚”聽到門口傳來的敲門聲,嵐之言道:“誰呀。”來人正是涵之,涵之進門之后為她倒了水,言道:“你呀,也別總是窩在床上看那些悲春傷秋的書,沒有意思的?!?/br>嵐之微笑:“四姐沒有去學校嗎?”如今學校已經(jīng)開學了,涵之也成了明德女中新一任的老師,明德女中一直都有些缺老師,之前好不容易挖來了徐友安,結(jié)果他是那樣一個人,差點惹出大亂子。如今戴校長實在是不想再找什么男老師,只覺得女老師更加方便安全許多,正是因此,也就錄用了涵之。好在,沈涵之的能力也不在徐友安之下,不僅不在他之下,甚至比他更是厲害幾分。涵之道:“既然學校休息?!彼p聲問道,“你感覺怎么樣了?”嵐之道:“還好的?!?/br>她披了外套坐了起來,言道:“這些日子讓你們擔心了,實在心里過意不去,只是四姐放心,過去的總歸是過去了,我不會多想的?!?/br>若是這個時候她還要去想那個什么顧遠,那么真是有些覺得對不起家里人為她做的。“我就是覺得自己怎么這么有眼無珠呢,顧遠這樣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人我都看不出來,真是太笨了,太笨太笨了。”涵之失笑搖頭,勸慰道:“不笨,其實在感情里受到蒙蔽,不是很正常的嗎?”“可是四姐這么聰明,就一定不會像我?!彼Т剑拔腋杏X我特別容易相信人,不管是顧遠還是張雁南。說起來,也不知道她怎么樣了?”這幾日她再也沒有張雁南的消息,倒是不知道她如何了。張雁南與嵐之算是極好的朋友,兩人學生時代就已經(jīng)混在一起玩兒,只是現(xiàn)在這對好朋友卻已經(jīng)新同陌路。張雁南或許不能理解嵐之的行為,可是嵐之更加不能原諒張雁南做的。她甚至在想,顧遠打算下迷~藥的事情,張雁南到底知不知道?她又在其中充當了什么角色,越是這樣想,越覺得與這個朋友形同陌路。涵之想了下,言道:“張家的工廠出了問題,現(xiàn)在他們家自顧不暇,張雁南辭去了九茴畫報的工作?!?/br>原本只是父親在其中動手腳,但是現(xiàn)在秦家也在其中攪合,張家?guī)缀跏羌铀俚乃×似饋怼?/br>嵐之幽幽嘆息,“她當初那么憧憬去九茴畫報工作的,也那么艱難才能進入,現(xiàn)在竟然就這樣放棄了,想想其實真是沒有什么是絕對的。如果張家……”涵之知曉她想說什么,言道:“沒有如果,張家是自己作死。父親對付張家的工廠也不是僅僅因為張雁北得罪了悠之,或者說張雁南算計了你。最起碼都不全是。我覺得張家有些太過刻薄,如若換一個老板,未必是一件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