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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個會唱戲的女兒。悠之頷首,道:“jiejie適當(dāng)?shù)暮臀褰氵^個話兒,五姐太單純了,很容易被人騙了的?!?/br>沈涵之看她的模樣兒,突然就笑了出來,道:“咱們家看著最像是容易叫人騙了的就是你。但其實(shí)啊,你是最鬼靈精的,陸潯那樣的花中老手兒都沒得著什么便宜。”想到姨媽血事件,她甚至覺得,陸潯也是夠倒霉的,男人家都忌諱這個吧?嘆息一聲,道:“我和你五姐啊,真是漲了一張精明臉,實(shí)際一點(diǎn)也不精明?!?/br>悠之才不覺得呢,她上輩子還不是蠢到死,這輩子也一樣想不到一勞永逸擺脫陸潯的辦法,可不就是一個笨蛋。算得什么精明呢!“好了好了,笨與不笨又不是只說而已,我們回去吧。早都想回家了呢?!闭f起這個,她突然就看向了涵之,微微瞇眼睛道:“你是不是有什么驚喜沒有告訴我?”涵之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道:“我能有什么驚喜沒告訴你?。 ?/br>悠之一副“我猜到了”的表情,十分嘚瑟:“哼,你不說我回家也知道了?!?/br>沈言之再次上樓,一家人準(zhǔn)備離開,悠之道:“我過去與趙二哥打個招呼。”趙二正坐在床上啃蘋果呢,聽到敲門聲,中氣十足:“進(jìn)來?!?/br>見悠之這次來并沒有穿什么病號服,相反的倒是大大的狐裘外套,他愣了一下,道:“臥槽,憑啥你都出院了,我還要住著?”悠之輕笑回道:“我沒有出院,回家過年,過完年就回來。趙二哥,我不在,你可要好好照顧自己,如果有人欺負(fù)你,你找我,我?guī)湍憬逃?xùn)人去。”悠之帶著幾分調(diào)侃,這段日子住院,也算是與趙二混熟了。趙二翻白眼,“我一大老爺們要是用你出頭,我這還不讓人笑話死,道上不用混了。沒這個道理。倒是你,下次遇到啥事兒,報(bào)上我的名號?!?/br>悠之:“不會被人揍得更厲害嗎?”趙二無語哽咽了,道:“你還真不會聊天。”他搖搖頭,想了想又道:“不過你也用不上我啥,說真的,你說我還真不如你,打也打不過你,槍也沒有你玩兒的溜,說出去挺丟人的。我和你講,這次出院,我打算休息一段時間,不混了。我好好學(xué)學(xué)技術(shù)去,真不能這樣下去,不然見天兒讓小姑娘揍了,忒丟人。”而且就像是這次吧,雖然人人都說他是救人的英雄,可是他當(dāng)真只是拖延了時間啊,看沈悠之那個槍法,他只想說,大姐,你咋學(xué)的啊!悠之想到自己上次揍趙二的事兒,雙手合十,“對不起啊,我上次以為你是壞人啊,不過往后可不會了?!?/br>趙二揮手:“哎呀呀,我哪里是計(jì)較那個的,就是說話兒,不過我這也是不會聊天。行了,也別在我這兒耽擱了,快回家去吧,你家人該著急了。哎,不過……”他有點(diǎn)尷尬,眼神漂移,但還是鼓足勇氣問了出來,“那個陸大小姐,她不再來北平了么?”陸寧離開的時候也與他告別了,但是他當(dāng)時沒好意思問來著。悠之一愣,隨即道:“來吧?也不一定,看她那邊的情況,陸寧姐其實(shí)事兒挺多的?!?/br>趙二哦了一聲,有些失落。悠之看他表情,沒多說什么,回去的途中,沈言之化身沈半仙兒,信誓旦旦道:“那個傻趙二肯定是看上陸大小姐了?!?/br>別說是沈言之,就算是悠之也都看出來了啊,只是看出來了又怎么樣呢。陸寧是什么身份,趙二又是什么身份。她并不是計(jì)較門戶之見的人,但是她不是,陸家的人未必不是。想到那位整日暴跳如雷的陸老爺子,悠之覺得自己有點(diǎn)牙疼,她捂住腮幫子,道:“我有一顆蛀牙,一想到受不了的人,就有點(diǎn)疼。”這話真是沒頭沒尾,涵之道:“那你現(xiàn)在想到誰了?”悠之幽幽道:“陸大帥?!?/br>涵之真是讓小妹打敗了,道:“你又不認(rèn)識人家,還受不了人家,指不定人家還受不了你呢,整日的好勇斗狠的?!?/br>悠之覺得自己好冤枉呢,她怎么就好勇斗狠啦。只是看四姐的臉,她默默的沒有反駁,算了算了,她是寬宏大量的人。車子緩緩駛?cè)肷蛘?,悠之覺得自己好久好久都沒有回來了,興高采烈的下了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我終于回家啦!”嗓音十分的恢弘,她快走幾步,推開大門,“嘎吱”一聲開門時,就看一個小不點(diǎn)呼呼的就沖了過來,叫嚷道:“小一一……”悠之一下子就被一個小rou球撞到了懷中,悠之高興叫道:“我就說有驚喜嘛!”她蹲下身子,攬住小姑娘,道:“圓圓想小姨了嗎?”三四歲大的小姑娘圓嘟嘟的蘋果臉,穿著可愛的小紅裙子,梳著兩個小辮子,一副年畫娃娃的樣子。“想!”生意洪亮。其實(shí)她并不太認(rèn)識什么小姨,只是大家都讓她過來喊人,她最乖最聽話,就沖了出來。悠之高興的不知如何是好,在她臉蛋兒狠狠的親了兩下,抬頭道:“二姐,二姐夫?!?/br>原來是穎之與她的丈夫回來了。影子笑,“我緊趕慢趕,今天早上才趕回北平,這不想給你一個驚喜么?就沒有去接你?!?/br>悠之回頭,得意洋洋對涵之道:“我厲害不?”涵之失笑:“你如何猜到的?”“我就想啊,不管如何,二姐都是要回來過年的,這都臘月二十八了,人怎么可能還不回來呢。再說我前幾天就和父親說了要回家過年,父親非讓我再住幾天,分明就是有什么貓膩嘛。”悠之的尾巴都要翹起來了。她笑呵呵,“圓圓好可愛,還可愛啊。小姨好想你?!?/br>圓圓咯咯的笑著,真是天真可人。“悠之胳膊怎么樣了?回來之后我才知曉你受了槍傷,真是嚇壞我了。”沈穎之一身洋裝,仿佛一個精致的洋女郎。而站在她身邊的先生許恒也是時下比較新潮的打扮,頭發(fā)梳的錚亮。悠之掃了一眼他們的大概狀況,道:“我沒事兒?!?/br>“我覺得這兩年國內(nèi)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越發(fā)的多了起來,十分的不穩(wěn)妥,等你好了,去國外住上一段時間就知道了,國外的風(fēng)氣是很好的,從不曾有這樣的事情?!狈f之言道。悠之不樂意聽這些,打岔道:“等我好了再說,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