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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一回來便急忙來求饒了。“舅父膽子雖小,也算聰明人,自是知道該怎么做的?!彬囋世湫Α!皩α?,那丫頭見到姊姊了?”他對李央是不放在心上的,殺了他一個妃子算是給了警告便足夠了,轉(zhuǎn)而問起春蕓姝的事。“見到了。”蘇槽回,他進來就是來稟報這事的,主子對春蕓姝還沒放手,暗中仍讓人留意著她的一切。“嗯,接下來那丫頭必會想讓弟弟進云沐書院,你讓人去暗中安排一下,令春開平能順利進去?!彼俳淮?。蘇槽明白主子為何會這樣說,云沐是全京城最有名的書院,有品學的大儒全在這里授教,春蕓姝打聽過后便會想將弟弟送到這里學習了,但云沐書院篩選學生嚴格,一來重視學生的品性與資質(zhì),二來收費高,無家底者讀不起,三來即便聰明有錢若無家世,同樣進個了學院。春開平看來不笨,春家錢雖不多,但春蕓姝為了給弟弟最好的必定省吃儉用,傾其所有的湊出數(shù)來,至于家世上,春冬山巡府之職已卸下,自是沒有什么影響力了,所幸還有個姊夫是侍郎府的長子,若利用這層關(guān)系也許還有機會,但春蕓姝很快就會發(fā)現(xiàn)大姊在徐家的處境,要徐家?guī)兔δ锛业牡艿苌蠒?,根本不可能?/br>“殿下,春蕓姝已言明弟弟的前程不必您費心,可您仍做安排,會不會多余了?”蘇槽忍不住問。驀允的唇彎起極為冷峻的笑意?!氨就跚浦械呢M會輕易放棄,你且替本王盯著她就是?!?/br>蘇槽瞧著主子這笑容,清楚明白春蕓姝已是主子的甕中鱉,想再囂張得意的笑,怕是時日不多了,不禁有些同情起她來。“是,蘇槽這就去安排?!?/br>同情歸同情,但那丫頭是該得到點教訓。蘇槽正要退下時,又聽得主子再道:“等她被趕出來時,就領她來見本王吧?!?/br>蘇槽一楞后點頭,主子料事如神,那丫頭在徐家是待不了幾天的,等被趕出來后無處可去,自是非依附主子不可了,屆時不抱著主子大腿認錯才怪,主子等的大概是這一刻吧。春蕓姝剛得到通知,云沐書院答應收春開平入學,她喜不自勝,以為不可能的事居然成真了!云沐是京城一等一的書院,開平要讀就讀最好的學校,只是,爹已沒了官職,徐家的態(tài)度乂冷漠,她與開平住進徐府至今一個月,只讓大姊領著去見過徐侍郎夫妻一面,告知她與開平會在徐家暫住一陣子,徐侍郎夫妻雖沒有當場表示什么,但臉色很不好,草草打發(fā)了他們,事后大姊覺得尷尬,解釋說近來公公官途不順,似有被降職丟官的危機,才會沒心情招呼他們,她聽了也不多說什么,若單純?nèi)绱耍且粋€月來為何連姊夫也見不上一面?姊夫不是不知春家有人上門,再怎么忙也該向她與開平打聲招呼吧,如此不聞不問已說明徐家上下對她與開平是徹底忽視的,可想而知大姊在夫家的地位如何,這般狀況,徐家又怎么可能幫開平入學,她本來只抱著報名試試,若真不可能只好放棄的心態(tài),怎知事情竟如此順利。“少爺能上大名鼎鼎的云沐書院就讀,咱們是不是該將這好消息告訴大小姐,她一直為幫不上少爺?shù)拿Χ载煟@會她不用憂煩了。”鳳佳提醒說。“是啊,大姊這陣子為我的事沒少cao心,如今她該能放心了?!贝洪_平也道。“好,咱們就過去找大姊。”春蕓姝點頭,弟弟就學有著落,她心情好,三人有說有笑的往春湘茹那兒去,要將好消息告訴大姊。誰知三人到了春湘茹的院子外,遠遠就瞧見門前圍了好幾名爭吵不休的女子,這些女子正對著春湘茹囂張數(shù)落。“我說姊姊會不會小題大作了,夫君到我那兒多住個兩晚,你有必要吃醋成這樣,在這與夫君鬧僵起來嗎?”“沒錯,夫君是一家之主,他想與哪個姊妹親近就與哪個姊妹親近,不行嗎?你身為正妻卻這般沒度量,說出去可要教人笑話的?!?/br>“就是說啊,老太夫人還在世時最稱頌你的賢淑大度,可幸虧這會老太夫人去了,沒看見你這妒行,若真親眼瞧見了,怕是要后悔不已嚷識人不清了。”這一堆張牙舞爪指著春湘茹鼻子說話的女人全是徐業(yè)停的側(cè)室,她們完全沒將春湘茹這位正妻放在眼底。“大少夫人不是要強留大少爺不放,是你們霸著大少爺不讓他回正房,今日大少爺終于來了,大少夫人也只是想和他說說話,提些事情,可她連話都還沒說上幾句,你們又鬧著來要人,過分的是你們,難道要大少夫人繼續(xù)忍氣吞聲,不能說你們幾句重話?”娟秀見不得主子委屈,張口說。“這兒有你這丫頭說話的分嗎?你家主子想對夫君說什么,咱們還不清楚嗎?春家老爺丟了官在山東混不下去,將二女兒與兒子丟到京城來投靠咱們,咱們又不是開救濟院的,供吃供住還得供讀,你家主子厚著臉皮想讓夫君拿錢、拿關(guān)系出來讓弟弟去云沐書院就讀,咱們是想給你主子留點顏面,別讓夫君為難,她還不知感激,竟對著咱們發(fā)脾氣,有沒有一點羞恥心呀!”娟秀怒著臉說不出話,春湘茹更是早已經(jīng)氣得全身顫抖了。而眾女口中的夫君徐業(yè)停站在一堆女人中不吭聲,任由正妻被小妾們羞辱,春蕓姝三人見到這場面越看越怒,春蕓姝還沒來得及說上什么話,春開平已經(jīng)沖上前去了。“你們欺負我姊,我跟你們拚了!”他一把推開圍著春湘茹的女人們,護在大姊面前,瞪著眾女。眾女訝然。“我當是誰,原來是白吃白住不知廉恥的來了?!?/br>春開平聽了這話,臉色怒極?!澳阏f什么?!”“我說得夠清楚了,你春家在山東混不下去就來投靠咱們徐家,這臉皮要是不夠厚,還做不到呢,若知趣還是快走吧?!?/br>“住口,我娘家人還用不著你來趕!”春湘茹之前還忍著沒與這群女人真動氣,只是娟秀看不過去替主子出頭,這會見弟弟受辱,怒氣真正被逼出來了。“好,咱們側(cè)室沒資格趕姊姊的窮親戚,那讓夫君說句話吧,夫君,咱們說錯了嗎?”那像無事人的徐業(yè)停這才有了表情的皺皺眉。“好了,都別吵了,再吵下去是存心讓下人看笑話了。”他先朝點名他的小妾斥去,那小妾撇撇嘴,立即甩袖靠邊去了。春湘茹見徐業(yè)停幫著自己,眼眶馬上紅了?!胺蚓@是開平。開平,快叫姊夫!”春湘茹忙要弟弟喊人。春開平總算見到姊夫,正要開口問候,徐業(yè)停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