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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也麻煩很多。而且,她這一介紹,周圍竟然出現(xiàn)了幾聲輕笑,就算她心理素質(zhì)不錯,在眾多大佬面前也難免有些頭皮發(fā)緊。柳晨先是嚴(yán)肅地還了禮,然后表情一下子就輕松起來,他扭頭看向一個五十來歲的男子:“老馬,讓你不穿警服,結(jié)果人家小姑娘先向我敬禮了吧,還借調(diào)什么呀,干脆就留在基地吧?!绷侩m然不認(rèn)識郝靚也不知道借調(diào)的原因,本著情報(bào)人員獨(dú)有的敏感性和不吃虧的個性,他一上來就先拆人的臺,尤其是某些方面這人還算自己的老對頭。郝靚聽完這話頓感不妙,看向柳晨口中的老馬,腦海里自動為他PS上警服警帽,和曾經(jīng)驚鴻一瞥的內(nèi)刊封面上的人一對上號,瞳孔立刻收縮,更加誠惶誠恐地敬了個禮:“馬部長好!”馬部長微微點(diǎn)頭,面上沒有生氣的跡象,倒是柳晨再度開口:“小姑娘反應(yīng)很快啊。”郝靚微笑,再次低頭致敬。這時黃庭不樂意了:“今天菜不好吃嗎?怎么都嘮上家常了,還有人要挖角,我這又不是人才招聘會,瑪利亞,添上兩幅碗筷,各位慢用,我再去廚房炒兩個菜。兩個小朋友大家就不要為難他們了,人家兩個年齡加起來都不頂你們隨便一個?!?/br>黃庭就是黃庭,個子最低,氣場最弱,可人家是“大”師傅,這里屬他最大,大家都很給面子,不再多說工作地位之類的事,而是繼續(xù)原來的話題。大佬們的話題也和普通人一樣,東拉西扯,甚至和單爾信兄弟倆白天在車上的話題都有重合的地方,只是大家講話都很慎重,很少有涉及自己觀點(diǎn)的話,都是淺嘗輒止,似是而非,標(biāo)準(zhǔn)的外交語言。郝靚不知道他們向來如此,還是因?yàn)樽约汉蛦螤栃旁诖瞬艜@樣,她只是埋頭苦吃,反正她本來就是蹭飯的。而且菜真的很好,不是那種講究樣式膾不厭精的所謂宮廷名菜。黃庭這個人是天才,他肯定去過很多地方,他把各地的美食結(jié)合當(dāng)?shù)氐奶厣?,再結(jié)合中國人的口味,融會貫通,做出了獨(dú)具一格的美味,那是舌尖上的舞蹈,是人間至美的享受,他不是用技術(shù)在做菜,而是用心,難怪一個月只做一次,難怪有那么多重量級人物捧場。郝靚珍惜這難得的緣分,用心意去感受心情,專心致志地享受這場饕餮盛宴。事實(shí)上,真正全神貫注品菜的大概也只有郝靚,單爾信也在專心地吃,不過他那多年軍旅生涯練出來的吃飯速度,還真不能說是品菜,那是狼吞虎咽,能吃出來是甜是咸都說明他味蕾發(fā)達(dá)。黃庭聰明絕頂,似乎也明白誰才是他真正的食客,新做的兩道都是適合女士的清淡菜式,最后還附贈了獨(dú)一份的甜品,各位男士都沒份兒的。郝靚也不客氣,用小勺挖了一點(diǎn),一入口,她的表情便輕松了起來:“芒果的香甜,鱷梨的醇厚,番石榴的酸鮮,山竹的清爽,榴蓮的滑膩,還有一點(diǎn)點(diǎn)的椰香,好濃郁的熱帶風(fēng)情!”黃庭幾乎是一下子就站起來了,他扯開單爾信湊到郝靚旁邊,帶了一絲激動地問:“還有呢,還有什么味道你仔細(xì)嘗嘗!”郝靚只得再挖了一勺,歪著腦袋仔細(xì)回憶了一下,忽然靈光一現(xiàn):“我知道了,是一種酒,我不知道名字,但肯定是熱帶居民自制的一種酒,初嘗甜冽,酒質(zhì)濃稠,卻極易醉人?!?/br>黃庭激動得滿臉通紅,一下子握住郝靚的肩膀,大聲道:“知音??!你是第一個說出這道甜品所有成分的人,我原來打算取名叫‘南風(fēng)醉’,現(xiàn)在改主意了,就以你的名字命名,對了,姑娘,你叫什么名字?”“那個,我叫郝靚?!笨粗鴨螤栃啪局S庭的后領(lǐng)逼得他不得不松開自己肩膀,郝靚有些囧,這甜品難道要叫郝靚?叫好涼還差不多!“好,就叫郝靚!”黃庭一錘子定音。47黃庭這一番折騰,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郝靚身上,她頓時感到巨大的壓力,臉上的笑容有些勉強(qiáng):“黃先生,我覺得‘南風(fēng)醉’這名字挺好的,又好聽又切題?!?/br>黃庭搖頭擺手:“不行,本來還好,你一來可就不好了,就叫郝靚,小姑娘,以后常來啊?!?/br>他最后一句話讓郝靚比較振奮,振奮地都不想再反駁他了,她淡淡掃了單爾信一眼,再看黃庭,黃庭相當(dāng)識趣:“不用非跟這小子一起,歡迎你獨(dú)自前來?!?/br>郝靚這才笑開了,眉眼兒彎彎,臉蛋兒粉粉,恰如春花綻放,使得整個屋子在這深秋的夜里都充滿了溫暖的氣息。除了有一個人不那么合群,單爾信臉色發(fā)黑地看著黃庭,郝靚相信如果不是在座有那么多大人物,他很可能當(dāng)場就發(fā)飆了,于是偷偷在桌子下面握了下他的手,卻被他迅速反手回握,還摩挲了幾下。他粗糙的手指劃得郝靚掌心癢癢的,卻不敢反抗,真怕這位爺又不管不顧說出些什么。好在黃庭在成功邀請美女加盟之后,很快轉(zhuǎn)移了話題,他向在座的幾位大佬以聊天的形式介紹今天的不速之客:“這是單家老二,單將軍的孫子?!?/br>柳晨思考片刻后有些動容:“單云山老將軍的孫子?那就是季風(fēng)季老將軍的外孫?說來我還是季將軍的老部下呢!”語氣親切很多,和剛見面時大不相同。柳晨還真不愧是搞情報(bào)的,連人家姻親關(guān)系都門兒清,郝靚相信在座的人和她一樣都聽明白了,柳晨之所以變得更加親切,恐怕還是“季將軍”的分量更重些。然而還有人在等待,在這個城市,紅二代紅三代大有人在,單爾信絕對不是出身最高的一個,能得黃庭青睞肯定還有別的原因。“他還是我的救命恩人,具體我就不多說了,反正是在國外,我去采購食材,倒霉地被抓住當(dāng)了人質(zhì),如果不是小單,我現(xiàn)在就得給閻王爺做菜了。當(dāng)時他們身份保密我不知道他是誰,后來在小區(qū)里碰見,才發(fā)現(xiàn)竟然是鄰居,大家說巧不巧!”黃庭三言兩語解釋清了來龍去脈,最后還以誰都能聽出來的假意去抱怨:“然后這小子就賴上我了,三五不時蹭頓飯,把我家當(dāng)成了食堂!”原來如此!這下盡管大都沒有行之于色,在座的人對單爾信都難免有些刮目相看的意味,他們都已為人父,換成自己的孩子去做特種兵,去萬里之外冒著生命危險營救人質(zhì),恐怕能接受的可能性很小,而單爾信的出身并不比他們的孩子差,他卻去做了。也就是說,如果單爾信是一個單純的紅三代或一個單純的一線特種兵,都沒什么稀奇,這兩樣結(jié)合在一起,就有些意思了。接下來在大家的三言兩語和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