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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外面誰甩她啊,帶領的對象還是那么彪悍的幾個姑娘!然而直到兩邊臉蛋兒被捏的通紅,郝靚也沒能推辭掉,反而頂著新鮮出爐的高二女籃隊長的名頭出了門,回頭不甘心地望了眼體育辦公室,再揉揉自己火辣辣的臉蛋,這豆腐吃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被潛規(guī)則了呢!可這被“潛”出來的隊長身份實在讓郝靚頭疼不已。第一次訓練,就讓原本對著體育生健美身材流口水的郝靚想吐口水,或者吐血。“X的,四班那個妖精真OOXX,老娘都警告過她了,還敢往我男人面前湊,改天我非花了她不可?!斌w育生甲如是說。“別OX擔心了,那個死妮子除了臉比你大,哪兒都不如你大,你男人不會看上她的?!斌w育生乙開解她,順帶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眼神曖昧,很為自己的話得意的樣子,咯咯地笑了出來。女生甲也笑了,邊笑邊拍了正在壓腿的女生乙的屁股,女生乙也不示弱,嘻嘻哈哈地笑著,回頭擰了女生甲的胸部。站在一旁宛如背景布般的郝靚,臉刷得就紅了,回頭看了看周圍,發(fā)現(xiàn)沒人注意就趕緊低頭裝死。雖然看著她們的好身材,郝靚自己也有伸手去摸摸的沖動,但那只是沖動而已,停留在臆想階段,也不打算付諸實踐,這倆人怎么就能這么生猛呢?還有那些出口成臟同樣生猛的話……“那個,同學們,咱們開始訓練了?!弊鐾隃蕚鋭幼?,郝靚招呼新隊友們。兩個體育生頓了頓,談話仍然繼續(xù),聲音似乎還大了些。五班身高180cm,體重也是180斤的大個子中鋒,聞言翻著小眼睛看了下郝靚,繼續(xù)她的扭腰動作,只有九班的趙蕾,聽到她的話,停下啪啪的運球動作,回了一句:“劉老師不過來嗎?”劉老師也就是她們高二年級的女生體育老師,想到她郝靚的臉頰就開始發(fā)熱——呃,這真不是一個正常的現(xiàn)象,不過郝靚還是認真回答:“劉老師在開會,說讓咱們幾個先自己練習,彼此熟悉一下打球風格,也順便做個自我介紹。我先來吧,我是一班的郝靚,原來的位置是中鋒,不過水平一般,在這里可以根據(jù)需要換位置,還請大家多多指教?!币话嘁簿褪腔鸺啵綍r大家多用后者,前面那個數(shù)字符號反而被忽略了,但郝靚不想在這里顯示自己的特殊性。而大概濃縮的都是精華,火箭班女生個子普遍不高,矮個里拔將軍,身高169的郝靚都成了最高海拔,而現(xiàn)在除了趙蕾和她差不多,另外三個女生個子都比她高,郝靚的位置肯定是要換的。也許是郝靚的表情很真誠,也許是她的笑容太燦爛,幾個女生的冷淡態(tài)度緩和了不少,趙蕾更是第二個做了自我介紹,接下來大個子中鋒也開口了,她叫龔美麗,不過大家顯然更喜歡叫她大個,因為那顯然比她的真名更容易出口。體育生甲猶豫了一下,開口說了自己名字,原來她叫孫苗苗,聽起來倒像是個很乖的女生,體現(xiàn)了為她取名者的良好愿望。最后輪到體育生乙,她有一雙好看的丹鳳眼,此刻微微吊著,看起來嫵媚又凌厲,她直視著郝靚的眼睛,帶些質(zhì)疑和冷意問道:“于浩洋為什么教你打球?”第二十一章郝靚聽到她的問話后第一反應就是:“她怎么知道于浩洋教我打球”,第二個反應是“她喜歡于浩洋”,第三個反應就是“她懷疑我了”,接下來就開始擔心“我該怎么解釋”,最后還有點惱火,于浩洋這死小子,凈給她找麻煩!電光火石間,郝靚已經(jīng)做出了決定,她笑瞇瞇地道:“因為我是他jiejie啊?!?/br>女生乙卻絲毫不放松警惕,繼續(xù)問“親姐還是表姐?有血緣關系嗎?”郝靚郁悶極了,誰說體育生四肢發(fā)達頭腦簡單啊,瞧瞧人家這問題,簡直是一針見血直搗黃龍??!可偏偏她啞巴吃黃連有口說不出,只得干干一笑:“都不是。”她腦子飛速運轉(zhuǎn),想著怎么給糊弄過去。女生乙卻咄咄逼人:“那到底是什么關系?”郝靚不想說謊,那樣明明沒什么也變成有什么了,只得被逼著說了實話。看著女生乙那一臉“我就知道有貓膩”的樣子,枉她自負口齒伶俐,除了在心里把于浩洋又罵一頓之外,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既然這樣,”女生乙自覺抓到了小辮子,見郝靚郁悶,她更生氣,立刻開始提要求:“你們以后就得避嫌,說話要有第三人在場,不要去他宿舍找他,不要一起走路,不要獨處,尤其不能讓他教你打籃球……”郝靚目瞪口呆地看著女生乙薄薄的嘴唇上下翻飛,覺得自己不小心又見到了外星人,或者是——穿越了,莫非穿到男女授受不親的古代了?可看著女生乙短小的無袖T恤以及把臀部包裹得緊緊的開叉運動短褲,也不像啊,真到那個年代,這女人穿成這樣不得浸豬籠??!“……其實你們最好干脆就別來往了,一了百了!”郝靚終于回魂之后,聽到了最后關鍵的一句。她挺了挺胸脯,察覺到那女生隨著她動作而發(fā)射過來的激光般火熱銳利的視線時,忍不住又縮了一下,不過她還是挺直了腰板開了口:“這位同學,不好意思我還不知道你名字,你不覺得你管得有點寬了嗎?”好吧,現(xiàn)實生活中,郝靚還是做不到聲色俱厲地罵人,因此問話也顯得很有禮貌,這樣聽著看來就顯得有些氣勢不足。“你不答應?”丹鳳眼又瞇了起來,威脅感十足地上下打量著郝靚,從臉蛋到胸部,然后是臀部,腿,溜了一圈又回到臉蛋,厭惡和憤怒的情緒已經(jīng)溢于言表。郝靚被她看得很不舒服,不過她也不是被嚇大的,繼續(xù)溫和有禮地道:“這是我們家自己的事情,就不勞你費心了。至于于浩洋,我想你有什么話可以直接對他講?!?/br>郝靚一直不明白,為什么不管電視電影,還是文學作品,一有感情糾紛,就是都女人們親自披掛上陣,大老婆打小老婆,小三斗原配,或者二女爭一男,指甲抓破了臉,頭發(fā)撓成雞窩,衣服被扯破,你罵一句“賤人”,我回一句“婊子”簡直是斯文掃地丟人現(xiàn)眼!男人們呢?那些引發(fā)風暴的男人們都哪里去了?難道最應該找到算賬挨打挨罵的不該是這些沾花惹草腳踏幾只船的男人嗎?為什么這些本該十分可憐的女人還都要自己斗,斗得兩敗俱傷讓渣男漁翁得利呢?女人的矜持、自尊、驕傲,還有與生俱來的純潔、善良、美好,都哪里去了?難道這些寶貴的東西還比不上一個朝秦暮楚的賤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