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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北縮了縮肩,她是有些怕的。她害怕打雷,害怕下雨,她還怕水。她卸下竹筐,將竹筐放在腦袋上頂著,希望能遮雨。就在這時,她好像聽到什么動靜,像是小動物受傷后的嗚咽聲。阿北腦袋不靈光,耳朵倒是靈得很,她支起耳朵細聽,最后終于找準(zhǔn)了方向:路旁的野草叢中。頂著竹筐,小心翼翼地走進去,走一步看幾眼,她是怕草叢里有蛇的。順著聲音的方向往前走,扒開半人高的野草,穿過交錯的枝葉,最后她終于看到了發(fā)出聲響的那物。這個……難道是傳說中的狼?阿北沒見過狼,但是她聽說過。很多年前,上古山是有狼的,還有很多只??墒呛髞戆l(fā)生了一場大火,狼群就不見了,從那后誰也沒見過任何一只狼。阿北只是在族長爺爺?shù)募依?,看過羊皮紙上畫的畫兒,那上面有一只狼,是黑色的,很高大雄壯的樣子。阿北歪著腦袋打量這只狼半響,她發(fā)現(xiàn)這只和那只太像了。看來狼們都長得差不多??!黑狼臥在那里,原本是低伏著頭舔舐著前爪的,看到阿北的出現(xiàn),頓時提防地望著阿北。一人一狼,就這么對看了半響。最后阿北先開口了,她睜著尚嫌稚氣的眸子問大狼:“你,你怎么在這里?”黑狼幽深銳利的盯了眼前來人半響,最后見不過是個小姑娘,也便放松了警惕,此時聽這小姑娘問出的這傻問題,不禁鄙夷地掃了她一眼。看著挺秀氣白凈的小姑娘,怎么問出這么傻的問題!若不是它受傷了,怎么會可憐兮兮地趴伏在這里?阿北問了后,見這狼并不搭理自己,也便縮縮肩膀不再問了。她又低頭瞧著那狼,見那狼爪上的血跡,不禁同情地道:“你疼嗎?”黑狼越發(fā)嫌棄地望了阿北一眼,鋒利的眸子如刀在日本的悠閑生活。這是哪里冒出的這么不懂事的小姑娘,怎么還不回家去呢?沒得在這里討人嫌。阿北看出大狼是很不高興的,歪頭想了好久,終于得出一個結(jié)論,滿臉同情地說:“你的腿很疼吧,疼得心情都不好了?!?/br>黑狼再次鄙夷地掃了眼阿北,對于這個說起話來牛唇不對馬嘴的小姑娘,它已經(jīng)懶得搭理她了,只希望她趕緊滾開,愛干什么干什么,不要在這里惹它心煩。阿北卻不知道黑狼心中怎么想的,她兀自對著這黑狼說話:“你受傷了,我給你找藥吧?!?/br>說著她站起來,想找藍艾草,藍艾草是上古山特有的一種草,這種草敷在傷口上很快就能好的。黑狼不搭理阿北了,它閉目養(yǎng)神。可是藍艾草也不是隨處就有啊,就在阿北東瞧西看的時候,豆大的雨點已經(jīng)噼里啪啦地落下來了。阿北趕緊拾起地上的竹筐重新扣在腦袋上,可是很快她就想起地上的野狼。“大狼,你受傷了,你更怕水,是吧?”阿北是很好心的。好心的她為難地摸著自己的竹筐:“我只有一個筐,怎么辦呢?”她是舍不得把自己的竹筐給大狼用的。不過她多么聰明啊,她很快想了一個很好的主意:“我?guī)湍阏谟?!?/br>說著這話,她義不容辭地走過去,彎腰俯身在大狼上方,用自己的身子擋在大狼的腦袋上方。雷雨劈天蓋地而下,竹筐是編織品,根本遮不住幾滴雨,雨水順著竹筐的縫隙流下,落在阿北腦袋上,順著阿北的臉下,又從阿北的下巴稀里嘩啦流到野狼腦袋上。野狼睜開雙眸,只覺得雨水沖擊著眼睛。它抬眸掃了眼阿北,只見這小姑娘以一種奇怪的姿勢彎著腰,把她的身體擋在自己上方。而這個小姑娘頭山上扣著一個竹筐。它已經(jīng)很多年不曾見過人類了,記得上一次見到望族的女人,還是八百年前,那時候還小。它記得那些人類女人雖然并不聰明,但也沒蠢到如此地步啊?難道這個小姑娘沒有看到,一旁的樹下不是有偌大的蒲葉正好摘下來可以擋雨嗎?她怎么會以為就憑那只滿是窟窿的竹筐就可以遮住她的腦袋?又怎么會以為就憑她那一口能吃下的小身板就能幫自己遮雨?它真想問問這小姑娘:笨蛋,你這樣累不累?。?/br>阿北其實已經(jīng)很累了,不過她想到這只可憐的大狼,她覺得自己應(yīng)該繼續(xù)堅持啊!這時候,她見大狼睜開眼睛,狼眸望著一旁的樹。她在雨水中努力地睜大雙眼望過去,只見那樹上有幾個干癟的小果子,此時在風(fēng)雨雷電中正飄搖著,搖搖欲墜。她又咽了口唾沫:“你,你是不是餓了啊?我也餓了呢……”說起餓,她的肚子開始咕嚕咕嚕叫起來:“我去把那幾個小果子摘下來吃吧!”她已經(jīng)忘記了幫大狼遮雨的使命,挪動腳步開始往小果子樹走過去。誰知道她彎腰站得太久,腿腳都酸了,再加上下雨山上濕滑,剛邁出一步,便來了一個狗啃地,結(jié)結(jié)實實趴在了地上娛樂之傳奇天王。黑狼無奈地閉上了眸子,人類女人,怎么可以如此之蠢。它努力回憶,以前見過的女人也是這樣嗎?還是說這八百年它不聞世事,人類已經(jīng)退化了?阿北卻不知道黑狼心中所想,她費勁地重新爬起來,不顧沾在臉上手上的泥濘,重新奮斗到那棵樹下,然后墊著腳尖開始夠那幾顆風(fēng)雨飄雨的干癟小果子。她好餓,好想把它們吃下。看到可入口的東西,她的肚子又打起了大鼓。可是無論她如何墊高腳尖,卻總是夠不到,那幾顆在她眼中嬌艷欲滴到恨不得一口吞下的果子,總是在她指尖飄蕩,滑跑,調(diào)皮得很。她的竹筐已經(jīng)掉在了地上,雨水順著她的頭發(fā)往下澆,沖洗著她身上的泥濘。她的衣服因為濕漉已經(jīng)緊貼著身子,露出她玲瓏的小身段。大狼從后面看著,忽然發(fā)現(xiàn)其實這小姑娘并不如它想象中的小,也許應(yīng)該有十四五歲了吧。大狼張開嘴巴,嘴中射出一點白光,那幾個飄蕩的果子頓時噼啪一聲落在了地上。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