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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的味道一起入口。此處省略xxx字。這一對新婚的小夫妻又是一番親熱后,總算開始辦起正事來。半夏指揮無末去把自己陪嫁的暫時不用的家什都放到這山洞東側,自己則是把山洞西側存放的那堆東西先翻了一遍。這一翻之下,半夏不由得嘆息:其實作為一個單身漢來說,真是存儲了不少糧食的。光是凍rou就足夠兩個人吃上幾個月了,更不要提旁邊的野粟以及果干菜籽等物。另外還有一些難得一見的藥材,都隨意地散落在山洞各處。半夏想起今早自己對無末的“教導”,頓時有些臉紅,看來這倒是自己太自以為是了。想來也是,無末長在山野間,饑飽難保,自然是知道要多積口糧好過冬的道理。半夏將這些吃食都分門別類收拾整齊,又發(fā)現(xiàn)山洞最里面有一個箱子,她隨手打開一看,驚奇地發(fā)現(xiàn)竟然是整箱的綾羅。這下子吃驚不下,綾羅綢緞這個稀罕玩意兒,可從來沒有出現(xiàn)在望族人家中過,當下忙叫來無末問個清楚。誰知道無末只瞧了一眼,毫不在意地說:“這個啊,這是有一次一個商人給我的,他求著我要一根何首烏,我就給他了,他原本要給我他們用的銀子的,可是我要那個有什么用,他就給了一箱這個。”半夏見這綢緞手感柔軟質(zhì)地細膩,上面的花紋也極是精美,知道這都是上乘的好東西。無末見半夏盯著那布料研究,便道:“你若喜歡,便拿了去做衣服吧?!?/br>半夏聽到這話,搖頭笑道:“我們平日勞作,哪里能用這個做衣服,這個嬌貴得很呢。我是想著這是好東西,咱們暫且用不上,但以后總歸有用的,可不能放在潮處,沒得糟蹋了這個稀罕玩意兒。”無末見半夏說得頭頭是道,忙道:“我是對這個一竅不通,你愿意如何處置,全隨你便是?!?/br>半夏點頭,想著這個收好了,以后有了小娃可以做貼身的肚兜,忽又想起自己當日為得人參強要送給無末布料的事,心里不由得無比羞赧,自己送的那布料比起人家這絲綢來差了許多呢,虧得自己還理直氣壯地要人參。想起這一出,她便隨口問道:“我當時給你的那塊布料呢,怎么沒見。”無末聽到她問起這個,忙道:“我給收得好好的,沒放在這里?!?/br>半夏詫異:“那在哪里?”無末笑了下說:“我也覺得這山洞里太過潮濕,怕受潮,所以放在屋內(nèi)箱子里了,回頭給你找?!?/br>==========================幾日的新婚生活,半夏逐漸發(fā)現(xiàn)這個外表冷硬的男人在自己面前其實竟然是個容易害羞的人。這讓半夏越發(fā)感興趣起來,每每不著痕跡地逗他一下,結果卻惹得火山爆發(fā)。他是那么高大威武,虎豹熊獸見了都要躲著走的,更何況她這個嬌弱的小姑娘。不過半夏是不怕的,除了第一次他血氣方剛完全無法控制地讓她吃了些苦頭,后來他開始懂得克制自己了。其實半夏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是極其聽自己話的。他和人打交道的經(jīng)驗實在少之又少,好不容易有個半夏,而且是和他那么親密的半夏,可能這在他是從未想過的關系,以至于他簡直是將她視若珍寶,唯恐一個不小心便惹她不高興。半夏也漸漸喜歡上了和他開玩笑,每當此時,他總是一本正經(jīng)信以為真。當半夏開心地大笑時,他知道自己上當受騙也沒有不高興,而是也跟著笑。當然了,在他們親密的時候,他會拿這個說事,然后叫她小壞蛋,拿口齒咬她的耳垂,咬她的唇舌,甚至咬她胸前柔軟的桃子,以至于如今她聽到小壞蛋便覺得渾身酥軟。不過有一件事倒是讓半夏難以啟齒地頭疼,那便是無末從來都是從后面進行夫妻之禮。他……難道以為只有這么一個姿勢?這……一到晚上便要被人扣在那里,弄得求生不能求死不能,未免也太……單調(diào)了吧?半夏想著哪天有時間還是要誘導一下的。半夏的另一個發(fā)現(xiàn)就是,他擁有任何一個望族人都無法比擬的吃苦耐勞的體力。自從她向他說了一番應該多存糧食以備不時之需的道理后,他每天在半夏還沒醒來時便上山去打獵,每次回來都是滿載而歸。他每次打獵的收獲太多,如果換了其他望族小伙子,恐怕都很難扛回來吧??墒撬偸峭缟弦凰?,很輕松地就回來了。半夏驚詫之余,也想起那一日他可是兩拳打暈一頭狼的,這力氣自然不是一般人可比的。漸漸地半夏開始心疼這個男人了,不行啊,干這么多活,早飯怎么可以只吃那么一點呢?她開始想著自己要早點醒來,這樣可以給無末準備豐盛營養(yǎng)的早餐??上н@個決心下了很多次,每次都沒有成功過。這件事真不能怪半夏,要怪就怪無末好了。誰讓他每晚都要折騰那么久……她是人,體力是有限的……她考慮和無末商量,有些事啊,任憑再好的身體也是不宜天天的……半夏想得太認真了,以至于無末在一旁盯著她瞧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無末問。半夏猛抬頭:“喔,我有件事要和你商量。”“不用商量,你決定就行?!睙o末是一個非常豪爽的人,成親這幾日,他從來沒有拒絕過自己這個小娘子的任何請求。半夏沒想到這么容易就讓無末答應了,詫異地張大了嘴巴:“可是……”無末只見半夏微歪著頭,明亮的眼睛疑惑地望著自己,水潤的雙唇那么張開著,胸膛一熱,喉嚨禁不住發(fā)緊。長了這么大,無末沒想到自己會如此地著迷一件事。他不是沒見過,山林里,大到豺狼虎豹,小到野兔狍子,行事之時難免被他撞見,他是絲毫不會多想的。可是他卻萬沒想到,原來人類和走獸是不同的,特別是他的這個小娘子,是和任何其他人——包括其他女人,是不同的。她可以那么地令他著迷,迷到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內(nèi)。她那好看的小嘴兒總是會說出這樣那樣一番道理,那些道理都是那么的好聽。無末盯著半夏微張開的小嘴,忍不住繼續(xù)想,其實當她情迷之時發(fā)出的陣陣嬌吟,那才是最好聽的。半夏見無末眸子暗沉地望著自己不知道想什么,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