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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涼,我給你燒燒去吧?!闭f著就要往外走。半夏頓時哭笑不得,忙叫住無末道:“我不喝水了,你給我找些酒來喝不是正好?既能解渴,又不用去燒。”無末想想也是,當(dāng)下道:“家里還有猴兒酒,我之前給你說過的,正好給你嘗嘗?!?/br>半夏笑道:“如此最好了?!?/br>無末出了茅屋,應(yīng)該去茅屋旁邊的山洞里,不多時便拿來一個皮囊。他上了炕打開皮囊,倒在石杯里遞給半夏。這酒顏色微黃,湊近鼻端便有糅合了濃郁果香的酒香撲鼻而來。半夏淺淺嘗了一口,只覺得入口綿軟醇厚,味道極佳,當(dāng)下干脆一飲而盡。無末見狀,又拿來一個石杯,給自己倒了一杯,又給半夏倒?jié)M,兩個人對飲一杯。片刻功夫,幾杯酒下肚,半夏臉頰泛起紅來。無末也漸漸放松開來,他如狼般的眸子緊盯著半夏,目光炙熱,喘息也跟著急促起來。半夏趁著有幾分醉意,干脆倒在無末懷里。第十四章(修)無末先是整個人都僵硬了,后來慢慢放松,伸手小心翼翼地將半夏整個摟在懷里。入懷之時,只覺得有股馨香撲鼻而來,那種香氣,不如花香濃郁卻比花香更為動人,這是無末從未感受過的。他胸臆間有種難言的情愫在蔓延,于是忍不住更用了些力。再用力時,只覺得懷中的女子是那么的柔軟,仿佛無骨一般,和抱著一個野兔野豬的感覺真是完全不同,這讓他更為小心翼翼,唯恐一個不小心被弄疼了她。抱緊懷中柔軟的軀體,他喘息更為急促,有種渴望的疼痛在身體里蔓延,他仿佛想把懷中的女子揉進(jìn)身體里,不,比揉進(jìn)身體里更加親密。腦中開始浮現(xiàn)出他在山林間偶爾所撞見的,關(guān)于公狼和母狼,關(guān)于雌兔和雄兔,關(guān)于公豬和母豬……衣物被迅速地解開脫離了身體,半夏只覺得自己被這個男人有力的臂膀狠狠地摁在火熱而堅硬的胸膛上,那胸膛劇烈地起伏著,鼻間發(fā)間縈繞著的是粗灼的喘息,燒得她滿臉通紅,不敢抬頭看他。可是過了好半天,他還是只是把自己摟得很緊,摟得她都身體都要疼了。半夏終于忍不住掙扎了一下。一股灼燙的氣息噴在她的耳根處,無末粗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你怎么了,不舒服?”半夏在他懷里再次動了動,小聲說:“有點疼……”無末一聽,緊張地把她放開:“你怎么了?哪里疼?”半夏并不想離開這個散發(fā)著無窮熱力的寬厚胸膛,她嬌軟地倚靠在他身上,輕笑道:“哪里都疼!”無末一愣,不過很快他就又重新把她摟緊了,俯首在她耳邊低沉地質(zhì)問:“你是在逗我玩,在騙我,對不對?”半夏在他懷里抿唇嬌俏地笑:“是……又怎么樣……”無末盯著她一張一合的嬌嫩雙唇,耳朵卻聽不到她在說什么,天地間于他只剩下一個念頭……好想將她吃下去……半夏只覺自己的腰肢被一雙大手握住,將自己慢慢上提了一些,而無末的唇俯下,急切地吻上自己的唇。不,那根本不是吻,而是啃。無末的唇齒急切地落在她的唇上,狠命地啃噬摩挲,仿佛……仿佛餓狼一般!半夏喘息都變得困難,她雙手用力頂在他胸膛上想要將他推開,可是誰知道這個動作卻激起了無末更大的侵占。無末的唇也不知道如何便侵入了她的唇內(nèi),于是便如久渴的人遇到了甘露一般貪婪地吸吮,惹得半夏越發(fā)氣喘吁吁。可是嬌喘連連的半夏卻更引起了無末體內(nèi)潛伏的渴望,他忽然低低叫了一聲,雙手握住半夏的腰肢,猛地將半夏翻轉(zhuǎn)面朝下。半夏驚呼一聲,不明所以之際,只覺得身后有堅硬guntang之物頂上,她詫異地張大了眼睛,正要問時,卻只覺身下一疼,身體仿佛被狠狠分開,那堅硬guntang之物猛地侵入,劇烈的疼痛襲來。她疼得差點叫起來,可是身后的人卻仿佛失去了理智,握著她的腰肢猛地前后狂動。開始之時這于半夏無異于折磨,奇痛無比,她忍不住嗚咽不止,但后來那摩擦仿佛被什么滋潤了一般,變得順暢舒適,嗚咽之聲依然不止,卻有了愉悅的味道,一直到了后來,她竟忍不住死命抓住炕上的毛氈吟叫起來,只盼他更猛更快。身后的無末聽著手中的娘子如此讓人心醉的叫聲,越發(fā)賣力,guntang的汗水從他光裸的胸膛上流下,一直流到兩個人相接之處。無末恍惚中忽然停下,他粗喘著低頭凝視著懷中人兒,只覺得她是天上地下最最讓人心疼的,真恨不得將她吃在肚中,永遠(yuǎn)不讓外人看到半分。半夏越發(fā)情動,見無末停下,十分難耐,忍不住扭動纖細(xì)的腰肢。隨著腰肢的扭動,兩瓣夾著那guntang之物的雪白也跟著扭動,這引來無末倒抽一口氣。他忍不住俯身,灼熱的氣息在她耳邊低吼一聲:“我想吃了你?!?/br>說完狂猛大動,將身下的半夏弄得猶如風(fēng)雨中的梨花搖擺不止,最后仿佛風(fēng)雨驟停,他又是一聲低吼,將一腔熱愛盡數(shù)給了她。=========================當(dāng)喘息聲慢慢平靜下來時,半夏癱軟地躺在無末寬厚的胸膛上,臉頰緊緊貼著他炙熱的臂膀,手指頭則有一下沒一下地在他胸膛上輕輕摩挲。白天時,這個男人和半夏還相處生硬,如今卻已經(jīng)是世上最為親密的枕邊人。半夏手指頭無意識地摩挲著,他的胸膛和女人柔軟的胸脯完全不同,她的手指仿佛可以感受到胸膛上結(jié)實的紋理,那是山里漢子每日拉弓打獵積累下的紋路,上面還有一些隱約的傷疤,那應(yīng)該是和虎豹野獸爭斗留下的烙印吧。半夏正陷入自己的思緒中,忽然無末的大手猶如鐵鉗般捏住了她細(xì)致的手腕:“別?!?/br>他的聲音粗啞到如同河灘上的沙,噴出的氣息灼熱的猶如暴曬過的石頭,那么燙人。半夏扭動了下身子,仰頭讓自己的眼睛望著無末的。無末guntang的目光映在半夏慵懶的眸底,有那么一刻竟然措不及防,慌忙看向別處。半夏想擺脫他的鉗制,可是自己的手勁在他的掌心是那么的嬌弱,以至于有螞蟻撼大樹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