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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隨他去了。而且葉崢很快就發(fā)現(xiàn),當她裹著皮毛毯坐在安德魯?shù)膽牙锏臅r候,使用感特別的好。安德魯已經(jīng)找到了成功坐起來,并且將葉崢抱在懷里的好方法。那就是靠在大石頭上,直接讓石頭支撐住人魚坐不穩(wěn)的身體。為了這個,他還在洞xue旁邊,重新挖了個火坑,方便他邊吃邊抱,也方便葉崢邊坐邊做飯。為了滿足安德魯日漸增長的各種水果的要求,葉崢還陪著安德魯搜尋了周圍大大小小的陸地,安德魯喜歡吃的水果種類也成功從稀少了兩三上上升到了七八種。有一種無論是形狀還是口感嘗起來都特別像蘋果的水果成為了他們兩個的新寵。葉崢隔三差五就要安德魯將她背過去,好好采上那么七八個,存著吃幾天。自從他們兩個徹底地在一起后,葉崢發(fā)現(xiàn)自己支使人魚的時候變得格外的隨意了。當他們兩個才見面的時候,每次她主動勞煩人魚做點什么的時候都特別客氣。雖然也許那時候的人魚甚至不明白“客氣”是什么,但是提出要求各種比劃的時候,葉崢還是小心翼翼的。而當葉崢認為他們兩個已經(jīng)是同伴朋友的時候,葉崢每次像人魚提出要求之后,也一定會回報點人魚什么。現(xiàn)在,葉崢在這方面的態(tài)度就開始隨意起來了,她已經(jīng)將人魚視作真正的家人了。安德魯不再像以往一樣,醒來就去海里覓食,然后直到日落再回來。每當葉崢睜眼的時候,安德魯一定是等候在床邊的水道里。那個時候,他已經(jīng)事先捕過一次獵了。葉崢睡醒后總是能看見正在一旁耐心等著她蘇醒的人魚。安德魯會先征詢?nèi)~崢一天的安排,如果葉崢這天只是想呆在島上,他會在和葉崢擁吻后回到海里去。如果葉崢表示想要去別的地方,他則會帶著葉崢去別出,然后在附近的海域捕獵,直到葉崢在海邊呼喚他,他才會帶她回家。安德魯總是耐心地等待著葉崢的安排,他就這么靜悄悄地改變了自己的作息。葉崢一開始還沒有察覺到,發(fā)現(xiàn)的時候又是感動又是驕傲又是得意。這種隨意的相處和體貼,才是真正的一家子了吧?這一日,安德魯和葉崢都有點想吃那種蘋果般的水果了。安德魯背著葉崢,游到了挺遠的一塊陸地上將她放下。葉崢笑嘻嘻地親了親安德魯?shù)淖齑剑貜椭呀?jīng)說過很多遍的話:“就在附近哈,等我叫你?!?/br>安德魯不會笑,但是這不妨礙他也親了親葉崢,親昵地叫了叫她的名字,這才甩著尾巴搖頭擺尾地游進海里覓食去了。葉崢哼著歌,興匆匆地跑進林子里,她想著自己的月事也許又要到了,這次多采一點才好吃上幾天。大概是因為季節(jié)或者果期的緣故,葉崢在接近海岸邊的樹林里沒有發(fā)現(xiàn)她想要的水果。她抬頭不斷地打量著大樹的枝頭,不知不覺就走進了樹林的深處。當葉崢發(fā)現(xiàn)了水果的蹤跡,爬到樹上摘采的時候,她聽見了樹底下傳來了低低的咆哮聲。作者有話要說:☆、第四十六章這咆哮聲不算大,但是卻聽得葉崢一個激靈。葉崢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周圍的環(huán)境,這才發(fā)現(xiàn),她所在的地方已經(jīng)是森林的深處了!高大的樹木烏壓壓地擋住了她頭頂上的上方。她不由地心里暗暗懊惱:這兒畢竟不是她平時生活的小島,她往日在岸邊摘果子就算了,怎么能不知不覺進入這么深?!這下麻煩了,居然碰上了一種從來沒有見過的生物。葉崢不由得慶幸,幸好她已經(jīng)爬上了大樹。樹底下是個看上去體像是個體型極大的貓,渾身斑斕,一條鐵鞭般的尾巴高高地鞘立著。葉崢看不到它的正面,只能看見它毛茸茸的背脊和掃來掃去的尾巴。這個巨獸正在低頭嗅著什么,狀似正在搜尋著什么東西。葉崢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她向來是知道的,野獸的嗅覺和聽覺都比人類靈敏的多。一點點些微的動靜都可能讓它們警覺起來。而底下的這個大東西,怎么看都是食rou兇獸。她小心地抓緊了身體底下的樹枝,不讓自己顫抖起來的身體弄出太大的動靜,生怕驚動下面一邊低吼著一邊搜尋“敵人”的猛獸。葉崢還在慶幸著,自己爬的高,這頭野獸應該看不見自己才是,只要等它一無所獲走遠了之后......只見這頭野獸嗅著嗅著,慢慢靠近了葉崢站立著的大樹,然后停著不動了。葉崢只覺得自己一顆心吊起來了,她爬上來的時候當然是順著樹干一點一點往上的,停留的時間久,氣味自然最濃。葉崢突然就覺得,這頭野獸來的時候應該就是沖著她來的。她在海邊呆的時間久,和安德魯呆在一起的時間也有那么長,說不定她身上海風的味道對于這頭野獸來說是既陌生又鮮明。葉崢突然就不敢有僥幸心理了,她的手下意識地悄悄摸到了身后背著的弓箭上,悄無聲息地取下了弓柄和木箭。她手上本來拿著的草籃子放在了一邊,木箭搭上了弓,緩慢地拉開了弓弦。到了這個時候,葉崢反而就相對鎮(zhèn)定下來了。雖然還害怕,但是在五大湖附近和朋友家人一起打過獵的她知道,慌張地亂動才是真的無濟于事。雖然那時候她是和朋友們在一起,有現(xiàn)代社會最好的□□,有裝備堅固的越野車,而現(xiàn)在她只有自己和粗制亂造的原始弓箭。葉崢的箭頭牢牢指著猛獸的方向,如果它發(fā)現(xiàn)不了躲藏在樹上的她,那么她自然可以避免這次危險。如果不幸,一旦真的被它發(fā)現(xiàn)了,那么她最起碼還可以先發(fā)制人。葉崢的每一根神經(jīng)都繃緊了,她拉著皮質(zhì)弓弦的指頭都感受不到因為拉弓而帶來的壓力疼痛。她睜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正沿著樹根轉了幾圈的猛獸。大概是在樹邊什么都發(fā)現(xiàn)不了,那頭猛獸停了下來。過了一會兒,它突然揚起了頭,沖著樹上看過去了。葉崢的心猛地一抖,但是她的胳膊依然維持著那樣的姿勢。果然,抬頭看之后,以那頭野獸銳利的眼睛,它立刻就發(fā)現(xiàn)了葉崢。它立刻憤怒了起來,前肢抬起搭在了樹上,沖著上面地葉崢高聲咆哮著,它的臉龐極大,一口尖牙全部露在了外面,眼睛兇神惡煞地瞪著葉崢。就是這個時候!野獸的臉正好沖著葉崢的方向,葉崢右手一松,木質(zhì)的箭直直飛向了野獸的一只眼睛,石頭磨尖的箭頭用力釘了進去!這是葉崢盤算好的,她不知道這野獸的皮有多厚,木質(zhì)的箭頭和她現(xiàn)有的力氣能不能穿透。只有眼睛是防御最低的地方,攻擊那里的效果應該最大。只見葉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