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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身,打開淋浴噴頭匆匆把自己沖洗干凈,圍了條浴巾就出去了。顧淮南被淋了一身水,狼狽不堪,葉錫尚看都沒看她一眼。顧淮南咬了咬牙,沒有馬上追出去,等把浴室收拾干凈回到房里,葉錫尚已經(jīng)吹干了頭發(fā)背對她躺下睡覺了,喝過的湯碗放在桌上。顧淮南怕吵醒他,輕手輕腳的爬上床去躺在他身邊。床很硬,很涼,顧淮南怎么都沒有睡意,而這邊這男人卻連動都沒動過,像是睡得極熟。顧淮南借著月光看著他的臉,屏氣輕輕的挪動身體向他靠近,小手一點(diǎn)一點(diǎn)搭在他的腰上試圖汲取一些溫暖。整個過程都很順利,就在她剛要呼氣時,葉錫尚忽然睜開雙眸,對上她的視線。那目光太過凜冽,以至于顧淮南下意識的把手縮了回來,卻在下一刻腰間一緊,被他一個翻身就壓在身下,只聽他低低沉沉的嗓音在耳畔響起。“你今天,不該來?!?/br>說罷,火熱的吻就從她耳頸來到她的唇,大掌探進(jìn)她睡衣內(nèi)急切大力的摸索揉捏。顧淮南從來不知道葉錫尚竟也是這個這么粗魯?shù)哪腥耍阉乃澲苯映兜?,分開雙腿擠進(jìn)來,熱`燙的堅(jiān)`硬隔著那層薄薄的內(nèi)`褲頂上來。那種悸動她太熟悉不過。“這里沒套,如果你不愿意的話跟我說。”葉錫尚又一把扯掉她的內(nèi)`褲,咬著她胸前的柔軟兇狠說到:“我會先道歉,算我違反協(xié)議,然后做到你愿意為止?!?/br>……——作者有話要說:~~~廢柴了一會兒,終于寫完了==……到底要不要小小H一下~。葉哥終于屈服與江邵的執(zhí)著了么?60、有染(軍婚)60、有染(軍婚)第六一章。顧淮南知道葉錫尚平時再冷靜自制,到了床上也會變得不一樣,他一向做的兇卻不狠,而這一次倒像要吃了她一般的狠戾。說來也奇怪,原本這陣子訓(xùn)練強(qiáng)度增大,每天下來連呼吸都覺得累,而葉錫尚面對顧淮南卻將這種累化為無盡的力量。這一切來得太突然,顧淮南還干涸著,推著他的胸膛痛苦的直皺眉?!疤邸~錫尚,等一下,先出去……”身上的男人并未后退,只放慢速度,輕磨慢研,進(jìn)若蛭步??靈感積聚,小腹不自覺的繃著,汩汩溫潤浸著葉錫尚的神經(jīng)末梢,年輕的身體似乎比他們的心更容易接受彼此。葉錫尚重新帶給她一次高過一次的感受,專心進(jìn)占,深而執(zhí)著,甚至讓她有些發(fā)疼,顧淮南悶哼一聲,指甲驀地陷到他皮膚,想起他背上的擦傷,改而死死抓住床單。這女人一向愛抱著他,眼下卻松了手,葉錫尚不悅,手下用力。顧淮南禁不住,縮著往后退,被他洞悉,非但不放,反而變本加厲,將她徹底打開供自己馳~騁。他速度快而急切,顧淮南逃無可逃避無可避,弓著身子仰著頭,聲音都哽在喉嚨里。疾風(fēng)驟雨般的做了一陣兒,顧淮南在他終于放緩折磨自己時才得以大口大口的呼吸。葉錫尚旋開床頭燈,鉗著她的下巴,自上而下注視她的沉溺情YU之中痛苦又享受的臉,低頭吻上她。顧淮南半瞇著盈滿霧氣的眼睛,雙手無力的攀著他的手臂,回應(yīng)他的吻。葉錫尚有一下沒一下的吮著她的唇瓣,低沉的問。“那年夏天,你偷偷回來過,對嗎?”話一出口,懷里的女人身子驟然一僵,葉錫尚緊接著猛烈一擊,就覺得自己的手臂被她的指甲剜出尖銳的疼?!耙?yàn)橄胨??還是因?yàn)閯e的什么?”“……”葉錫尚又灌入一下深鑿。“如果他肯要你,你寧愿不去在乎他娶的是別人,你不在乎,只要他肯像以前那樣愛你,是么?”“不,我——”顧淮南唇上一痛,葉錫尚不等她說完便咬了她一下,讓顧淮南覺得此時此刻伏自己面對的男人是一只野獸。葉錫尚不給她說話的機(jī)會,抽身而退并且翻過她的身子覆蓋上去?!案易龅臅r候,也把我當(dāng)成他了?”一只手探下她的敏感,擴(kuò)張,翻攪。顧淮南倒吸一口氣,理智被撕扯。在她張口之際,葉錫尚擭住她的下巴扭過來唇再度壓下,一直到她幾近窒息才放開,重新占牢最脆弱的她。這一次比之前更猛烈,似乎每一下都用盡了力氣。顧淮南手指纏上了自己的長發(fā),絞著床單,抓緊床頭欄桿,骨節(jié)因用力變得近乎猙獰的青白,仿佛那是救生浮木,別無選擇任由他攻池掠地。葉錫尚包裹住她的手,精壯的腰殘忍的挺口動,她連呻口今都破碎,意識被他的撞得渙散如盤散珠,不懂得放抗亦不能反抗,只能承受。“你就那么怨恨嫁的人不是他……”他抓住她的發(fā)向后拉,逼得她揚(yáng)起頭痛苦的喘,他則在附在她耳邊,嗓音冷似寒冰的低語:“……怨恨到想要我死,嗯?”顧淮南無力反駁,在他兇狠的動作中靜靜的潮(濕)了眼底。那晶瑩映著昏暗的燈光投射著冰涼入心的光芒,直達(dá)葉錫尚內(nèi)心那高漲的火焰,他微微斂下情緒,松開她的發(fā)。顧淮南跌回床上,發(fā)絲凌亂的鋪散在線條優(yōu)美的脊背,配合她(女喬)聲淺(口今),形成(木及)致的誘(惑)。美景如此惑人,葉錫尚更如脫韁野馬越發(fā)肆意,簡單支架的床鋪都跟著發(fā)出痛苦刺耳的吱嘎聲,床頭撞著墻砰然作響,他卻完全不顧,加速把彼此體內(nèi)積聚的快`感推向巔(峰)。顧淮南覺得自己要死了,他帶給她的感受已到極限,無所適從,心底盈得滿滿又矛盾的空虛,越是難以承受就越是想要,手指用力張開,繃得直疼,直顫,眼前全是白的光,耳里嗡鳴不止,只覺得葉錫尚的勁道活似要把她劈裂,撕碎,穿透。這種折磨度秒如年,終于那一股強(qiáng)有力的熱流(身寸)入她深處,顧淮南不能自已的痙攣著達(dá)到高C,方才緊抓著床欄桿的手轟然垂落,全身癱軟如泥,再無半點(diǎn)力氣。葉錫尚額抵她的香頸喘著氣,在她體`內(nèi)一直埋著沒有馬上出來。只有在這火山爆發(fā)過后的靜謐一刻,才能捕捉到那另一個心跳聲。葉錫尚手探到兩人絞纏處,那里早已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