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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地低聲哭泣了起來。門外的三個人聽到那細聲的抽泣聲,紛紛臉色變得格外難看起來。花十三將自己反鎖在房間里,一關(guān)就是兩天,這兩天內(nèi),無論門外是誰敲門哀求,她都置之不理。兩天里,她滴水未進,可急壞了門外的一干人等。無奈之下,軒轅貊只好妥協(xié)了姿態(tài)。他找到龍霖與薛北燦,幾個人一商量,覺得還是尊重花十三自己的意見。既然她是真心喜歡那蘇斐言,甚至為了他折磨得自己命都快沒有了。那麼,他們即使再強加阻攔又有何用?反倒是跟花十三的關(guān)系越鬧越僵,現(xiàn)在花十三也是不好過,萬一要是身體上有個什麼差池,那麼他們?nèi)丝删妥镞^大了!想來想去,他們還是覺得一起去找蘇斐言談判談判比較妥帖。鳳歆則留下來照顧花十三。龍霖他們辛苦尋回來的藥,他已經(jīng)配置完成了。之前他怕花十三身上的媚毒會發(fā)作,所以取了自己的新鮮血液做成丸狀,花十三服下之後,可以確保十天之內(nèi)安枕無憂。他自幼嘗遍各種奇花異草,泡遍天下的劇毒藥澡,早就練就了百毒不侵之身,他的血液也是千金難求的“圣藥”。算算日子,也是花十三媚毒作祟的時候了。鳳歆確定了谷中再無他人之時,點燃了迷迭醉,將整個身上熏得香噴噴的,然後敲響了花十三的門。“十三,十三你開門。我是鳳歆!他們下山去了,你現(xiàn)在怎麼樣?”花十三渾身使不出一絲力氣,她想開口答話,可是一張嘴,嗓子干澀地像火灼一樣,疼地她眼淚就又掉了下來。鳳歆見屋里半天沒有響動,生怕她會出什麼意外。他連忙又焦急地大喊了幾聲,屋里還是沒有一絲回應。他頓時心下一驚,連忙大力撞開門,旋風似的一頭沖了進去。床榻上,花十三面色憔悴,雙目呆滯,眼睛腫得高高的,默默地瞪著上方的床帳,呼吸微弱地幾乎快到聽不到了。此刻的她,好像沒有生命的琉璃娃娃一樣。鳳歆的心頓時被吊得高高的,心疼地看著她現(xiàn)在毫無神采的頹廢容顏,他顫著手搭上她的手腕,直到確定她只是身體極度虛弱之後,他才微微放下了心。他食指飛速一點,將花十三定在原處,然後他小心地托起花十三的身體,將她扶到床欄邊斜靠著坐好?;ㄊ难壑檫@才微微動了一下,她張了張嘴,卻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根本一個音也發(fā)不出來,只能瞪大了眼睛,渾身戒備著,一眨不眨的看著鳳歆接下來的一舉一動。鳳歆也清晰感受到了她身上的敵意,連忙好言安撫道:“別怕,我不會傷害你?!闭f罷,他從袖子里取出一柄鋒利纖細的小刀,緩緩舉起。花十三驚恐萬分著閉上眼,他難道是要殺了自己?為什麼……花十三聽到一聲清晰地劃破皮膚的聲音,全身僵硬著顫抖起來。可是,她為什麼感覺不到身體上實質(zhì)的疼痛呢?她頓時驚訝的睜開眼,只見鳳歆五官幾近扭曲著隱忍著痛苦,手腕上一道猩紅的傷口正汩汩往外冒著鮮血。他這是做什麼?花十三害怕的想尖叫。鳳歆蒼白著臉,將滴血的手腕送到花十三的唇邊。“乖乖的,喝了它?!?/br>第九十九章變故只有原始人才茹毛飲血呢!花十三在心底不滿的大喊大叫著,她咬緊牙關(guān),鼻翼間那猩紅的氣息刺鼻而來,熏得她忍不住想作嘔。鳳歆不理會她的抗拒,捏住她的鼻子,強迫性地逼她張大了嘴巴,然後就給她往嘴里灌血。花十三狂亂地想要掙扎,可是全身都被他制住了,她動也不能動,罵也不能罵,只能在心里怒海滔天地詛咒著罵起著該死的鳳歆來。他今天是怎麼了?瘋了麼?鳳歆看著花十三那暴怒的猩紅雙眸,眼底閃過一絲不忍。他臉上因失血而變得格外蒼白,約莫著她喝下的量足夠之時,他才收回受傷的那只手,隨意的從衣擺上撕了條布帶,一圈一圈將受傷的手腕纏繞著包扎了起來。那慢斯條理的模樣活像是大姑娘做著針線活!花十三的櫻桃小嘴上,因鮮血的暈染而變得格外紅艷,嘴角上還掛著凌亂的血跡,無端地多出了幾分妖異的艷麗。好像是剛吃過活人的勾魂妖精一樣。鳳歆的視線一直停留在她的唇上,竟然看得有些呆滯了,他從來不知道她竟然會有著如此妖艷魅惑的一面。美得出奇,美得令他窒息。像是被什麼力量召喚一樣,鳳歆不由自主地俯身靠近,然後準確地噙住了那雙鮮紅艷麗的唇瓣,細細地輕舔著,吮吸著,順利的攻城奪地,與她的靈蛇般的柔滑舌尖一起纏綿,一起嬉戲。他身上芬芳的馨香幽幽傳進花十三的口鼻,她只覺得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模糊,越來越不能駕馭自己了,思維呈現(xiàn)一片混亂。鳳歆看著花十三越來越凌亂的雙眸,嘴角漾起一抹詭計得逞的壞笑。他輕輕朝她腰際一點,解開了她的xue道?;ㄊ孬@自由之後,頓時如一灘爛泥一樣,酥軟地倒在了鳳歆懷里……蘇斐言悵然地擺放著碗筷,桌子上,都是她平日里最喜歡吃的菜。她喜歡吃素菜,老是把“減肥”、“美容”之類的奇怪字眼掛在嘴邊。她始終是嫌棄自己有些偏胖,可是她那纖細的身材根本沒有多余贅rou,抱起來輕盈盈的,好像瘦竹竿一樣。其實,他偏心著每回做飯都要做上幾樣葷菜,即使她不喜歡,也要哄著勸著逼著讓她吃上一些。他希望她能再豐潤一些,這樣抱起來rou乎乎的,才可愛。桌子上擺了兩套杯碟,兩雙筷子。一雙是他的,一雙是她的。三天,她足足走了三天了。這三天里,他就守在這個空蕩蕩的房子里,細細回憶著往日的點點滴滴。回憶著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回憶起她偶爾蠻不講理的無理取鬧,回憶起她溫柔賢惠地為自己zuoai心早餐……好像昨天還是快樂的,今天,突然就全都變了模樣。這三天是他一生中最難熬的三天。因為在她頭也不回的離去的那刻,他就在心里騙著自己,騙自己說她還是愛著自己,在乎著自己,所以她一定還會再回來的。所以,他給了自己,也給了她三天時間,如果三天以內(nèi)她沒有出現(xiàn),那麼,他就離開這里,了斷對她的妄想。以後,老死不相往來!蘇斐言面色凝重的看著天邊的艷麗的殘陽,心,也隨著日暮西沈而漸漸轉(zhuǎn)涼,肝腸寸斷,心如死灰。“晚日寒鴉一片愁。柳塘新綠卻溫柔。若教眼底無離恨,不信人間有白頭。腸已斷,淚難收。相思重上小紅樓。情知已被山遮斷,頻倚闌干不自由?!彼従從畛鲞@闕小詞,眼眶中有晶瑩的液體滑過。三天了──她還是杳無音信。或許,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安定生活。這里粗糧寡飯的,連個使喚丫頭都沒有,嫁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