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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欲女獵狼記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4

分卷閱讀54

    花十三不由自主的弓起了身子,白玉般的十只腳趾頭也緊緊蜷縮起來,乳尖也跟著高高傲然聳立,她只能在他身下呻吟承歡,接受者他帶來的一波又一波的極樂快感的侵襲。

“嗯……啊……啊……”

薛北燦滿意的看著身下的花十三一臉妖嬈嬌艷的模樣,此刻的她甜美的就好像熟透的水蜜桃一樣,讓人忍不住就想一口吞下去。他不斷變幻著角度大力抽插著她的幽谷,源源不斷的蜜液順著兩人膠合的部位蜿蜒流下,空氣里都散發(fā)著淡淡的yin靡氣息。

突然在薛北燦換了個方位之後,花十三全身劇烈的收縮了一下,他突然就明白了那里就應(yīng)該是她比較敏感的地帶,於是加大的力度在那個角度上賣力抽送,花十三瘋狂地尖叫著,渾身如遭電擊,不停地戰(zhàn)栗著。

“啊啊啊……快,快……啊啊啊啊……”突然,花十三的腦中空白一片,她五官糾結(jié)著緊皺著,似歡愉似隱忍著,上氣不接下氣著陷入了絕美的高潮之中。

花十三雙目含春,雙目早就朦朧一片,波光漣漣的斜睨著薛北燦,仍然在剛才的巨大高潮中平復(fù)著凌亂的呼吸。薛北燦被她這麼一看,竟然短暫的失神了。他從來不知道,原來花十三的美竟然是這樣的冶艷極致,她的容貌只算中上之色,可是她含情帶媚的模樣,卻是美得動人心弦。讓他都看癡了……

花十三不滿地嚶嚀了一聲,大著膽子從他身下泥鰍般滑溜溜的鉆了出來,將他拉坐在床上,然後自己面對面環(huán)著他的脖子緩緩坐下,幽谷正好將他的巨大全部吞沒。兩個人同時呻吟了出來。

花十三快樂的搖擺著身體在他身上起伏不定,她現(xiàn)在腦子里除了歡愛再也不想其他,就像餓了要吃飯,渴了要喝水一樣,她現(xiàn)在要取悅自己,滿足身體的需要。沒有了思想包袱的她心無雜念的專心將心思放在云雨之上。她將身子弓到最大極限,一次一次挑戰(zhàn)著,尋找著身體的極限與敏感點,很快就又攀上了第二次的高潮。

她放肆的大喊大叫著,純真又yin蕩的眸眼就好像仙女與妖精的混合體一樣,薛北燦終於低喝了一聲,在她體內(nèi)爆發(fā)了。

花十三累極了,癱在床上連動彈的力氣都使不出來,胸口仍然連綿不斷的劇烈起伏著。雙頰燦若三月桃花,,眸光嬌似一池春水,此刻無助地癱軟在床上的嬌俏模樣,更是惹得人獸性大發(fā),恨不得再次將她狠狠“憐愛”一番。

薛北燦稍事休整,片刻間又生龍活虎了起來,他不顧花十三的小小反抗,再一次點燃了兩個人之間的戰(zhàn)火?;ㄊ绞菋陕暻箴?,他的動作就越是粗魯迅速,花十三被動地只能在他身下嬌吟婉轉(zhuǎn),肆意承歡。

漸漸地,她腦中,眼中,都沒有了知覺,雙眼一白,墜入了黑暗之中……

薛北燦在釋放了最後的欲望之後,也筋疲力盡的摟著花十三,蓋好了錦被,嘴角含笑著沈沈睡去。那饜足的模樣,就好像是個偷腥貓一樣。

第二天一大早,早睡早起的花十三就自然醒了過來,渾身酸痛的就好像被鬼壓了一夜床似地,她邊揉著惺忪的雙眼邊打量著這里的環(huán)境。腦中慢慢拼接著睡覺前的圖像。

突然,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腰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只光裸的手臂,此刻正宣告占有權(quán)似地,霸道但很溫柔的攬在自己柳腰之上。

第六十四章真身童子命

再也沒有比床上多了個真實的裸體男人更讓人驚詫的了,花十三第一反應(yīng)就是尖叫連連。

“你,你,你怎麼在這?”就在花十三緊張的打量著那人時,他漸漸地轉(zhuǎn)過頭蘇醒了過來,居然是他──薛北燦!??!

花十三只覺得自己的腦袋“轟”的一聲,已然頻臨爆炸。

薛北燦眨了眨酸澀不已的雙眼,故意忽略她眼中的極度震驚,他緩緩掀開錦被,露出那滿布青紫牙印的光裸胸膛,目光略帶著指責(zé)與幽怨味道,一動不動地凝望著花十三。

花十三瞠目結(jié)舌的看著眼前一切,自己會是那麼暴虐邪惡的yin賊嗎?自己昨天都干什麼了?她努力顰起眉頭回憶了起來,她想起來,昨天晚上她拉著薛北燦一起喝了不少好酒,然後……然後……一定是醉後撒酒瘋才導(dǎo)致現(xiàn)在這麼嚴(yán)重的後果!

想到這,花十三恨不得找個繩子上吊算了。這樣的行徑在男人身上似乎也無可厚非,大不了把受害人娶回家當(dāng)做補償算了??墒乾F(xiàn)在的情況卻不容她樂觀!官府不知道有沒有判決過女流氓、女強jian犯的前例?天?。。∷偭耍。?!

就在花十三焦急地手足無措之時,薛北燦突然發(fā)話了。他一副受氣小媳婦的做派,揪緊了錦被一端幽幽道:“事已至此,你也不必驚慌自責(zé),就當(dāng)……就當(dāng)是一場春夢罷了?!?/br>
說完他垂下頭,肩頭因強忍笑意而一顫一顫的,不知情的還以為他在輕聲哭泣。花十三頓時詞窮了,腦袋里搜刮了半天也找不出一句合理的詞匯來?!拔?,我……都是我的錯……”都是酒精惹的禍,這樣做跟禽獸有什麼兩樣?瞧瞧自己都造了什麼孽!花十三在心里將自己罵了個狗血噴頭。

“算了,我沒有要責(zé)怪你的意思。我幼年時體弱多病,時常纏綿病榻。母親請了幾個算命先生都說我是真身童子命,忌這個忌那個,就是女人也要忌諱的,你看我這里丫鬟都是不能久留的。那算命的還叮囑了不能在二十二歲之前近女色,不然會噩運連連,難活過而立之年。”薛北燦一臉正色的朝花十三說著。

花十三頭皮發(fā)麻心里一個勁的抽痛,她怯懦的咽了咽唾沫,心虛地問:“那你今年多大?”

“我生在除夕前夜,還有十天就滿二十二了?!毖Ρ睜N老實回答,看著花十三面如死灰的臉,突然覺得有些不忍,於是又連忙補了句:“也許算命的都是胡說八道的,當(dāng)不得真!”

聽完這話,花十三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完蛋了……

在她出神的空當(dāng)間,薛北燦已經(jīng)開始翻身搜尋自己的衣衫徐徐套在了身上,直到他穿戴完畢,花十三還是一臉木訥的呆坐在床頭。

薛北燦憂心地朝花十三看了一眼,忍到嘴邊的話猶豫了半天,始終又被咽了回去。他別過頭不去在看她,淡淡的拋下一句“你好好休息”幾個字,就大步的打開門走了出去。

一陣涼氣順著打開的門直灌屋內(nèi),薛北燦反手關(guān)上門,唇邊帶著絲絲甜蜜,眉角含笑的朝自己房間走去。明媚的冬日陽光暖暖灑在他身上,就像是他此刻的心情一樣。

花十三渾渾噩噩的坐在原處良久,直到雙肩被凍得發(fā)麻她才意識到自己仍然全身赤條,她手忙腳亂的穿上衣服,心思恍惚間竟然連連扣錯了幾個扣子。她忙活了半天才算是穿戴完畢。

過了一會,一個端著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