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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竟舍不得就此放開。罷了、罷了……先這樣罷,他長嘆一聲,踱步向深殿,強(qiáng)迫自己再入靜虛之境。————————————————————————————————————————————晚上還好來電了,先更一章,怕明天白天更不了嗚嗚嗚為什么不上rou乃們就不給我留言不給我珠珠……好桑心(大哭這一章是真寧給重華講雙修,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的惡趣味真寧這么萌乃們真的不留言嗎嗎嗎嗎嗎……~~前傳——雙修侶(2)&l;mgsrc=&quo;/popo_d/d/book/87/553943/rcles/6546599/201601271022101.jpg&quo;l=&quo;&quo;/&g;青燈素壁,雪洞一般的居所,玄冰石床也泛著幽幽寒意,一枕清霜。他并非需要睡眠,只是此刻,他不得不盤膝冥思,壓制心中的雜念。然而本該萬籟無聲的寢殿里,竟傳來了細(xì)微的沙沙聲。他驀地睜開一雙銳利星眸,卻被眼前的景象驚得說不出任何言語。“你……”那小青龍竟來到了他寢殿內(nèi)。燈光掩映之下,那張難以言喻的美顏顯示出羊脂玉般的剔盈,燈光,幽影在那張芙蓉面上交錯跳動,竟掃不出一絲瑕疵,仿佛包了一層漿,細(xì)膩瑩潤如頂級象牙玉件。燈光如豆,時而熾焰,時而幽藍(lán),影子更是深深淺淺,黑灰,深紫,靛藍(lán),不一而足。但無論投在她面上,還是身上,色彩如何變化,放眼望去皆是一個“白”字。所有的流輝濃彩,在那一身雪衣,一張雪容面前,只能相形失色。即使半分不透,也猜得出那雪衣之下的嬌軀是何等的玲瓏動人。端雅絕麗的面容并沒有半分夜闖男子居所的放浪,依然的出塵絕然,“神君,此刻輿位已正,請神君與真寧行雙修法典,以蕩滌魔息?!?/br>說罷斂足交錯輕點(diǎn),身姿如燕輕盈落于石床一端,盤膝而坐。解下腰間那雪綾,衣襟松散,略略露出一抹動人至極的瓷白粉肌。他喉間如梗,胸中如遭重?fù)簦罢鎸帯恪?/br>那片凝脂柔艷至極,如浸乳絲緞,窺一斑而知全豹,不難想象她的胴體該是如何的嬌艷絕倫。心中騰地燃起一簇火,幾欲灼傷,和魔氣發(fā)作時不同,這火焰直欲將他內(nèi)心最幽微最難以啟齒的欲望逼出,熱燙得他左胸激蕩,暴漲的情緒,幾乎無法控制。她悄悄地抬起眼,瞟了重華一下。誒,雖說她前來璇璣峰就是為了幫助重華神君,她實(shí)在舍不得這樣一個頂頂絕俊的神君受這樣的苦楚——況且,這也對她的修行有所裨益——她本該合著修煉道法的嚴(yán)肅心態(tài)來的,可是、可是……看著神君那雙眼睛,她的心就迷亂了起來,沒有了往日全神修煉的專注。那雙漂亮的星眸,即使是冷冷清清著也動人心弦。更不用說他那絕世神兵一般的雋挺風(fēng)流的面容,凜冽鋒利的清儀風(fēng)華。更何況,重華神君才學(xué)淵博,波瀾不驚,這足以令她心醉神迷。她可是費(fèi)了好大,好大功夫,才把自己裝飾得鄭重其事的,希望神君不要察覺出她的慌亂,認(rèn)為她不專心修行就好了。這小青龍、這小青龍——他深吸了一口氣,丹田一股暖熱——這是前所未有的,他登神位數(shù)千年,來來去去也有諸多女修明里暗里地要他一塊做雙修道侶;更有那心魔發(fā)作時,身如煉獄,周圍也不知多少艷鬼修羅活色生香地誘惑著他,也無一動容。但是今夜,偌大的深殿,只他們兩人。她意態(tài)嫻雅,天真無邪中透著極致誘人的風(fēng)情,他冷冷清清的道心竟有了動搖。她忐忑不安地纏著雪綾,“神君……再不開始運(yùn)功,最適合修煉的輿位時辰就要過去了……”他凝望進(jìn)她碧澄澄的眼底,有緊張,有迷亂,有依戀,更多的是無暇的純凈。怎么能,怎么能。他極有可能某日,道死神滅,神魂飛散,什么都不剩下。“真寧,快回你的竹屋去?!彼仙闲琼?,泠然說道。“可是……可是……”她瞬間慌了,糯米般細(xì)白的牙咬在豐潤的唇瓣上,嬌妍無比,“神君……真寧……”“快回去。若你還想呆在璇璣峰,就立刻回去。我的事,我自有主張?!敝钡缴褡R感覺到那少女已經(jīng)惆悵地遠(yuǎn)離后,他才長長吐出一口濁氣,又一次念起了清心訣。神君似乎不愿意見她。站在門外,她略略悵惘地想著。她依然還能繼續(xù)去他的書室借閱,可是他的寢殿,卻被下了禁制。她修為法術(shù)遠(yuǎn)不及他,根本無法跨過。即使心里想著,也許神君只是又冥想入虛了,但總又有一絲無端的牽念與猜疑。“其實(shí)……真寧只是想讓神君帶我去摘朱果而已……”她有點(diǎn)委屈地蹲在池前,纖指撥弄著池水,但是再也沒有那人清冷又誘人的聲線告訴她太冷,別碰。好在璇璣山風(fēng)光秀麗,神君入定的時候,她倒是將附近的山峰走了一遭,可惜卻沒有發(fā)現(xiàn)重華所說的朱果。“不若這回走得遠(yuǎn)一點(diǎn)好了?!彼洁熘?。朱果煉成的膏子是絕頂?shù)臐櫥愀?,還在金明殿時,比她年長許多的女修曾經(jīng)吃吃地嬌笑著和她講過,“小真寧,若是哪日你決心和誰雙修了,不妨先備著些朱果膏子。呵~~”白衣玉帶,她并未御風(fēng)飛行,只身走下主峰,沿著更偏僻,更幽深的峰巒去了。清虛入定,神識五感仍是靈敏,風(fēng)吹草動皆逃不過他神識覆蓋的范圍。當(dāng)那小少女惆悵離開主峰去散心時,他竟略微松了一口氣。他有預(yù)感。她會取代那千萬年來纏身的魔障,成為他長生道上的心魔。而且再也無法破障。遵從自己的內(nèi)心,明心見性,承認(rèn)自己的情愫,已是不易。但她啊……她啊……這樣的天真嬌癡,這樣的澄澈絕艷。“真寧前來,就是為了神君啊?!币宦暵曘y鈴般的言語,不停地在耳邊回響,似遠(yuǎn)還近,冰擊玉碎的曼曼軟聲,也似敲擊他心頭之上。似多情,又似薄情。呵,若是那日在昆侖峰,她遇到的不是他;若他不是靈寶天尊門下的徒子;若他師尊沒有到金明殿為他求親——她是否還會出現(xiàn)在這璇璣峰上,是否還能與他共同推演幻方,是否還能這樣繼續(xù)癡戀著他——他無法無視那雙明眸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