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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拿木勺攪了攪鍋里的粥?!安皇钦f今天有事,要早點起來嗎?”年中的一場暴雨,鞏香居的損失不小,她那時才知道朱雀商投代管的竟然是他的物業(yè)。如今,朱雀巷正式招租在即,他已經(jīng)是連續(xù)幾晚夜深才回家了。秦昊在豆丁臉上嘬了一口,“兒子?!?/br>小家伙喊了聲“怕怕?!蔽柚稚系男∩鬃咏o他看。“嗯嗯,好武器。十米外取人首級,殺人于無形。”陳婉啼笑皆非,“說什么?別教壞豆丁。”說著摸摸他的臉,“怎么了?一早上沒精打采的?!?/br>他湊過臉往她唇上親去,一觸碰到她的柔軟便銜住不放,輕挑慢咬,腦袋上挨了豆丁一記也渾然不覺。陳婉回過氣時,已是紅暈染腮,乜他一眼說:“給豆丁看見了,一大早的發(fā)狂。去,準(zhǔn)備吃早餐?!?/br>坐在餐桌邊時,他重復(fù)昨晚的話:“貓兒,這樣不行。豆丁不能和我們睡一間房,還有,那只狗,”他往陽臺方向擺下腦袋,“得把它送人。我從不知道狗也會打呼嚕說夢話磨牙的,我天天晚上沒一刻鐘安生覺?!?/br>“他們都習(xí)慣了,豆丁一直和我睡,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停下來,豆丁不依不饒地抓她的手,還要喂,“mama,飯飯,飯飯?!标柵_上的哈士奇已經(jīng)吃完了盆里的狗糧,慢悠悠溜達(dá)進(jìn)來,蹲在她腳“或者請個人,或者把對面那套房子買下來,請你舅舅舅媽搬來住,順便幫忙照看豆丁,或者全部搬去朱雀巷我奶奶家老屋去。不行就三口搬回我爸媽家?!?/br>“從結(jié)婚時就為這問題爭個沒完。我第一百次申明,我是堅決不回你父母家同住的?!?/br>“我是不樂意家里有外人晃來晃去,礙眼。其實就在金盛另外買套房子好,舅舅舅媽就住對面,或者樓上樓下,也方便照看。”“我舅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當(dāng)賣閨女換房子呢?!?/br>“不可理喻?!?/br>他起床就心情糟糕,這四個字語氣不太好聽,說完了氣氛頓時僵下來。“那后天豆丁生日你自己和我舅說,說通了是你本事?!?/br>秦昊想想她舅那張臉,立刻發(fā)悚,沒有再說話。的“豆丁,自己擦嘴?!标愅裎雇觑垼榱思埥碓诙苟∏?。小家伙以前會撿起來擦擦小嘴巴的,今天卻不撿,躬著身子把臉埋上去蹭了蹭。然后抬頭朝爸爸mama咕咕笑,眼睛里全是狡黠得意的光。陳婉和秦昊忍不住相視一笑,方才沉悶的氣氛消失貽盡。陳婉刮了豆丁的小鼻子一下,“壞小子,學(xué)兜兜是不是?”聽見自己的名字,腳下的哈士奇站起來,兩只前爪搭在豆丁椅子邊緣,直立著好奇的張望。“豆丁,來,下來和你兄弟玩去。坐沙發(fā)上哈,乖乖的,mama吃了早餐還要洗碗?!?/br>豆丁聽話地伸展開兩只小胖腿,將手上的小皮球扔出去,嘴里荷嗬有聲。皮球影子一閃,兜兜躍起向前奔去,銜回來后交還給豆丁。“狗東西,早上蹭我一臉口水。我還以為是你在親我,正想摟著你好好親親的,一睜眼對上一對紅眼睛,差點沒害我陽痿?!?/br>在洗碗時,聽見他忿忿數(shù)落,陳婉笑得花枝亂顫。“色鬼!”“我憋了多少天了?天天摟著你吃不著,再這樣下去我還真修煉成柳下惠了?!彼麛堊∷难瑢⑺衷诹侠砼_邊,忽地聲音暗啞起來,“記不記得有回就在這?干得你直喘氣兒,叫我名字叫得象發(fā)春的貓一樣?”“不記得了。”她面紅耳熱,瞥他一眼說。“真不記得?”兩人粘在一起,他大手托著她的臀輕輕旋轉(zhuǎn),中間堅硬處guntang熾人?!霸僮鲆换匾欢苡浧饋??!?/br>“討厭?!彼凰H得脖子后仰,“不要了,你忍忍,豆丁在外面?!?/br>“忍不住了,我忍了多久了?”他的唇舌一路向下,舔舐她微顫的峰尖,在她期待至極限時連襯衫一起含住細(xì)細(xì)吸咬。“昊……”她低哼,手指插入他濃發(fā)中。“喜歡這樣?”他一手探進(jìn)兩人間輕輕解開她襯衫紐扣,一手隔著衣服托住她的豐盈揉捏,“我喜歡你叫我,喜歡你發(fā)軟的時候顫抖,喜歡你哼哼唧唧很滿足的模樣……”他說一個喜歡便低頭吸咬她一下,她果然如他所說般低聲呻吟起來。“昊……”他解開了她胸前的扣子,繼而埋首在她胸前,“昊、昊——兜兜,兜兜——”他抬頭,“咬疼你了?我輕點——”話未說完,褲腳被結(jié)結(jié)實實地咬住。兜兜死命地咬住秦昊褲腿往后拖,鼻子里咻咻吐著惡氣,一副誓死捍衛(wèi)女主人的壯烈架勢。“你大爺?shù)摹?/br>番外二豆丁生日那天,鞏香居停業(yè)。陳婉事前極為反對,“小孩子,不過就是個周歲生日,沒必要?!?/br>她舅舅說:“我們沒所謂,照以往吃頓飯就行,不過親家要來,太失禮了都不好看?!?/br>陳婉抿緊了嘴,沒有多說。秦昊的父親,打以往至今,她還是挺敬重的,樸拙肅穆下有股看淡世情的通透。至于他母親,她們是天生的氣場不合。當(dāng)初他們家對她的態(tài)度她都能理解,畢竟在那樣的環(huán)境,時刻要防備著,處處陷阱,自然是比平常人警惕性高。但是說到感情,她是比較記仇的人,某些時候是不夠何心眉豁達(dá),而且年紀(jì)閱歷越深她也越來越明白,世界上大多數(shù)的事情并不是靠你的委屈就能求得圓滿,所以,婚后她也只是恪守本分而已。既然他們要來,那就熱熱鬧鬧一場。她擬了菜單,被秦昊搶過去一看,“不用這么多菜。停業(yè)本來就是為了讓你休息,開十多席和平常有什么不同,累的還不是你和你舅?照我說,在外面訂一桌就行,你若是不愛給人賺錢,就幾個菜在家里熱鬧一下。你也知道我爸,顧忌的條條框框多,太熱鬧了影響不好。”最后定下來,就在鞏香居,中午是朋友,晚上就只是雙方家人。吃完飯,陳婉被秦昊拉出門,“去哪?馬上抓周了。”“抓周由著四個老的玩,多聚聚也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我們自己去找樂子去。”“豆丁……”“豆丁有那么多人看著,你少看一眼不會有事?!?/br>上了車,他開了車頂燈,頭也不回,很有些窘迫地指指后車座,“自己看看,喜歡哪種?長這么大沒送過花,也不知道你愛什么?!?/br>陳婉看向滿后座的姹紫嫣紅,再回頭時眼中波光閃動,許久沒說話。“都不喜歡?”她搖頭,“又不是什么節(jié)日,花這個錢做什么?”“誰說的?孩子的生日是母親的受難日,去年的今天我不在你旁邊,想著你痛得死去活來的時候我還在釣魚,我就臉紅。當(dāng)賠罪當(dāng)補償,今天晚上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