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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脖子,想看清他的表情。他終于抬頭看她,漆黑的眸子如同午夜里閃動的星子。謝雨微微笑著道:“我剛剛做了個夢。”“什么夢?”“夢見你離開了我?!?/br>陸遠(yuǎn)問:“你難過嗎?”謝雨道:“這是我做過的最噩的夢?!?/br>陸遠(yuǎn)低笑了一聲,將手中的煙頭彈入橋下江水中,傾身上前吻上她。旁邊的歌手仍舊在唱著淡淡的民謠,夜色里零星的路人,沒有人在意這對擁吻的情侶。當(dāng)歌手一曲作罷,撥弄琴弦換上下一首時,兩人才分開。謝雨的唇齒被他侵染,有著淡淡的煙草味。劣質(zhì)的香煙沾上了他的氣息,便顯得沒那么難聞,反倒令人迷醉。他雙手撐著橋欄桿,因為身高的緣故,身體微微向前低著,形成一個禁錮的姿勢,將謝雨圈子自己身前。謝雨摸了摸他的臉,轉(zhuǎn)頭看了眼橋下的江水,道:“你剛剛做了一件錯事?!?/br>陸遠(yuǎn)點頭:“我知道,亂扔煙頭。”謝雨道:“所以你要受到一項懲罰?!?/br>“什么樣的懲罰?”“從今晚開始戒煙?!?/br>陸遠(yuǎn)怔了片刻,道:“好?!?/br>謝雨有些意外:“真的?”“真的。”“為什么?”“因為我可以不信你,但是不能不相信我自己?!?/br>謝雨趴在他胸口:“你也可以相信我。”“嗯,我相信你?!彼麑⑺ё ?/br>片刻之后,謝雨念念不舍地離開他的懷抱:“回去吧,老板說一點鎖門,遲了說不定就不給開門,得靠我們自己撬門了。”陸遠(yuǎn)輕笑:“沒事,我撬?!?/br>謝雨靠在他肩膀大笑。一路上兩人牽著手,再沒松開。六月末的山區(qū)夜晚,還有一點涼意,但彼此的溫暖,卻無比清晰。回到旅館,老板正在準(zhǔn)備鎖門,看到兩人笑了笑道:“我正說再等五分鐘,你們沒回來我就關(guān)門了?!?/br>謝雨看了看墻上的鐘表,恰好指在凌晨一點,挑挑眉道:“我們很準(zhǔn)時哦?!?/br>老板點頭:“很準(zhǔn)時?!?/br>陸遠(yuǎn)無聲笑著搖搖頭。兩個人走到樓梯口,謝雨忽然又轉(zhuǎn)頭,笑著問老板:“你看我們像出來偷情的么?”老板聞言打量了一下兩人,搖搖頭:“不像?!绷T了,又笑著補充,“只像熱戀中的男女,我?guī)缀趺刻於家姷降哪欠N?!?/br>謝雨道:“眼光不錯?!?/br>回到房間,謝雨看了看陸遠(yuǎn),見他精神毫無萎靡之色,奇怪問:“你都一點不累?”陸遠(yuǎn)搖頭:“不累?!?/br>謝雨笑得意味不明:“真的不累?”“真的不累?!?/br>謝雨笑著抱住他歪在他懷里:“那正好我睡了一覺,現(xiàn)在也精力充沛,我們繼續(xù)。”陸遠(yuǎn)挑眉看她:“你確定?”謝雨道:“你在山里待了六年,雖然體力未退化,但技術(shù)可真是不敢恭維,一個姿勢做到尾,本人表示不太滿意?!?/br>陸遠(yuǎn)似笑非笑將她按在門后:“不滿意嗎?要多少姿勢我全部滿足你,待會別跟我求饒。”謝雨像蔓藤一樣纏在他身上:“絕不求饒。”這注定是一個不眠夜,在陌生的旅館,水rujiao融的兩人,從門后到地上,從地上到床上,從床上到浴室,然后是月光下的陽臺。謝雨沒有求饒,不是逞強,只是舍不得停下來,她恨不得時光就此停止,她和這個男人瞬間就走到了天荒地老。她不認(rèn)真慣了,但這一回卻不得不認(rèn)真地承認(rèn),自己愛上了一個男人,從身體到靈魂,她做了他的俘虜,心甘情愿臣服于他。愛情對她來說已經(jīng)時隔久遠(yuǎn),曾經(jīng)那些戀愛,大部分不過是膚淺的喜歡。在這一晚前,她甚至懷疑自己曾經(jīng)有沒有過真正愛過。作者有話要說: 小黃文寫手在如今的河蟹大環(huán)境下,沒辦法施展宏圖大志~~心累~~☆、故人相逢清晨時分,兩人才真正睡去。醒來時,自然是日上三竿。縱欲過度,加上餓過了頭,謝雨下床踩在地上,兩腿都控制不住打飄,還是陸遠(yuǎn)及時扶住她,才沒摔倒。她也不管還沒漱口,抓起昨天買的飲料先灌了兩口,緩解低血糖的癥狀,笑著朝陸遠(yuǎn)道:“今天這狀態(tài)讓我想起李清照的詞?!?/br>“什么詞?”陸遠(yuǎn)隨口問。謝雨道:“昨夜縱欲過度,今日腎虧無數(shù)。”陸遠(yuǎn)無語地抽了抽嘴角,摸了摸她的頭:“趕緊洗了,我們?nèi)コ燥?。?/br>“沒錯,失節(jié)事小,餓死事大。”陸遠(yuǎn)搖搖頭,嘴角卻勾起柔柔的笑。兩個人并排擠在窄小的旅館衛(wèi)生間洗漱,謝雨抬頭看鏡子的時候,不自然就會看向旁邊的男人,然后她就看到陸遠(yuǎn)眼里那微不可尋的笑意。她頭發(fā)散亂,眼睛浮腫,嘴里還含著一口牙膏泡沫,但是在陸遠(yuǎn)的眼神里,她仿佛熠熠發(fā)光。謝雨知道,這不是自己的錯覺。出門的時候,謝雨沒忘記把昨天那幅畫拿著,順便去裝裱。因為實在是餓了,兩人就在附近找了家餐館。只是此時正是飯點,吃飯的人不少,雖然有位子,但要等到上菜,也還得要會功夫。好在謝雨出門時就買了點小吃墊肚子,這會兒也沒那么餓得厲害,見一時半會還上不了菜,怕手里的畫給弄臟了,便讓陸遠(yuǎn)等著,自己去旁邊的字畫店去裱畫。因為是素描畫,畫紙又是常見尺寸,裝裱并沒有繁雜過程,只需要選一個畫框就好。謝雨趴在柜臺上,看店老板干活,生怕他將這畫給弄壞了一絲半點,緊張兮兮的樣子,弄得店老板哭笑不得。等畫像裝好,謝雨給了錢等老板找零時,拿著畫框,愛不釋手地摸了又摸。“請問這上面的人是姓陸嗎?”興許是太專心,謝雨沒注意到旁邊不知何時站了人。她聽到這忽然的一句問話,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下意識轉(zhuǎn)頭問:“你說什么?”是一個游客模樣的女人,素面朝天,辨不出年齡,但非常漂亮。饒是審美苛刻的謝雨,也不得不承認(rèn),眼前的女人真的是少見的漂亮。她看了眼謝雨,又問:“請問這畫上的男人是姓陸嗎?”謝雨點頭:“是,你認(rèn)識他?”女人笑了笑:“他是我一個很久沒見的朋友。請問你是他?”謝雨道:“我是他女友?!?/br>女人了然地點點頭:“他也在這里嗎?”謝雨不動聲色地打量了一下她:“他在這里,就在旁邊的飯館,你要去見他嗎?”一直看起來平靜的女人,忽然有些壓抑不住激動地點點頭:“好,那麻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