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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確定?!?/br>謝雨臉色悻悻道:“你真是一點幻想都不給我?!?/br>“你需要嗎?”“你給我我就需要?!?/br>陸遠輕嗤了一聲。拿起毛巾在她臉上甩了下:“快起來。你在這里白吃白喝也得干點活吧,今天期末考試,校長這幾天身體不太好,你幫忙監(jiān)考兩個年級?!?/br>“沒問題?!?/br>謝雨爬起來,回到隔壁宿舍,漱洗完畢,拿出手機開機。里面冒出許多條短信,大部分來自李興遇。她掃了兩眼,全部刪除。小學(xué)期末考試很簡單,一個上午就考完。中午,陸遠送走了全部學(xué)生,本來熱鬧的小校園,一下人去樓空,變得安靜。校長夫婦也告別兩人,進城去了女兒家?guī)兔赐鈱O。于是,這學(xué)校里,只剩下陸遠和謝雨。在陸遠的威逼下,謝雨跟他一起在辦公室,花了兩個小時,改完了所有期末考試的卷子。問他為什么非要今天改完。他說過了這村兒沒這店兒,趁著有免費勞動力趕緊使用一下。謝雨無語又想笑。下午天色徹底轉(zhuǎn)晴,太陽明晃晃掛在天上,又因為下過一場夜雨,空氣清新地醉人。謝雨改完卷子就來到cao場邊的石頭上坐著,呼吸著新鮮空氣,聽著前方的溪水聲,放松身心。陸遠走過來踢了踢的腳:“跟我去山上?!?/br>謝雨半瞇著眼睛問:“干什么?”說完又笑,“想要我跟你鉆小樹林?”陸遠一張冷硬的臉,勾起一絲淺笑,在她頭上拍了一下:“你腦子能想點別的嗎?”他舉起一個小竹筐,“去采蘑菇,這段時間下了好幾場雨,樅樹林里應(yīng)該長了不少樅樹菌?!?/br>他動作難得的親昵,謝雨笑著問:“樅樹菌?什么玩意?”陸遠道:“一種野生蘑菇,非常美味。晚飯想吃就趕緊跟我走?!?/br>謝雨從石頭上起身,笑道:“你真是什么都會啊?!?/br>陸遠帶她去的山比較遠,走了半個多小時才到,這山中樹木蔥郁,人煙罕至。謝雨才知道當(dāng)?shù)厝丝谥械臉簶?,就是馬尾松的一種。夾帶松香味的泥土清新,讓人心曠神怡。見她站著不動,陸遠過來催促她:“趕緊找啊,摘完了好回去。”謝雨道:“你得先給我摘一個,讓我看看什么樣子吧?!?/br>陸遠低下身,扒開樹下的草叢,不出片刻,從一顆樹下掏出一個小小的金黃色的蘑菇,舉起來道:“就是這樣?!?/br>謝雨眼睛一亮,從他手中搶過來那小小的蘑菇,放在鼻子下聞了聞:“好香,我會認了?!?/br>因為是雨后,又是蘑菇瘋長的時節(jié),兩個人尋找蘑菇的過程很順利,不出一會兒就裝了大半筐。這是謝雨從來沒有過的體驗,雖然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但卻難得有種久違的少年的興奮。陸遠說夠了讓她走,她還非要再摘一些。她走到一顆樹下,看到草叢中,隱隱有一大片金黃色,激動地彎下身,用手將草扒開,但是下一秒,她卻尖叫一聲,人往后一坐,癱倒在地。陸遠嚇了一跳,趕緊丟下框子跑過來:“怎么了?”他話音剛落,已經(jīng)看清了情況。一條棕灰的蛇,盤旋在那樹根處,朝謝雨吐著信子。陸遠小心翼翼上前,褲腳卻被謝雨抓住。“噓!”陸遠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謝雨抖著聲音低低道:“你干什么?”陸遠扒開她的手,小心翼翼上前,等那蛇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在他手中。“你瘋了嗎?”謝雨不可思議地大叫。陸遠抓著那蛇笑道:“這是烏蛇沒毒的,明天上街可以賣給餐館,能賣一兩百?!?/br>謝雨坐在地上崩潰地揮手大叫:“你快把這東西丟掉,丟遠點??!”陸遠看著她失控的模樣,興許是難得地有些孩子氣,不知為何,便覺得有趣至極,嗤笑出聲,走了好幾米遠后,將手中的蛇放掉。折身回到原處,見謝雨還坐著,道:“你不是真被嚇到了吧?你不像是這么膽小的人啊!”謝雨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黑著臉道:“還不允許人有個什么怕的東西?”“起來吧,地上有水汽?!标戇h伸出手。謝雨道:“腿都被嚇軟了。”又瞥了他的手一眼,“你剛剛抓過蛇,別碰我?!?/br>“你不用這么夸張吧?”陸遠大笑,湊上前將她手臂抓住拉她起來。謝雨尖叫:“你手抓過蛇,別碰我??!”她將他推開,手忙腳亂站起來。本來美妙的心情,被一條不期而至的蛇徹底敗壞。謝雨怕蛇,因為在城市很少見,所以就更怕,幾乎是一種幻想中的恐懼。以至于腦子里都是剛剛那蛇的模樣,越想越覺得恐怖,仿佛周遭的草叢都是那種冰冷恐怖的生物。她幾乎是小跑著往林子外沖。陸遠在她身后追上:“你干什么?!”謝雨跑了幾米,忽然又想起,還是跟在陸遠身邊安全。于是猛地停下來轉(zhuǎn)身,從后面追上來的陸遠沒有防備,兩人幾乎相撞。他下意識攔腰將她抱住。兩個人頃刻間變成近在遲尺的距離,急促的呼吸纏繞在一起。謝雨抬頭對上他的眼睛,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是那雙黑漆漆的眼睛里,卻像是有一種涌動的光芒。謝雨在那光芒中看到自己的身影。陸遠的手還放在她腰后,在這對視中,他手上的力量慢慢放松。謝雨本以為他是要松開自己,但是在下一秒,他忽然又重新加了一分力氣,將她用力壓向自己身前。兩人身體與身體貼在了一起。此時已經(jīng)初夏,都只穿著薄薄的單衣,男人身體的堅硬與女人身體的柔軟,清晰無比。在謝雨嘴角彎起,雙眼慢慢閉上的時候,陸遠眼里僅有的一絲猶豫,終于消失殆盡。他吻上了她的唇。他攔在她腰間的手臂堅硬有力,但是唇卻柔軟溫暖。他的吻一點一點落在她的唇上,溫柔得不可思議,卻又有種濡濕黏膩的綿長。他探入她的口中興風(fēng)作浪,唇舌交纏,謝雨從前并不喜歡這種濕漉漉的深吻,但是卻在這個男人的唇舌下沉溺,他的吻似乎帶著雨后清新的松香味,讓人心曠神怡。他的吻將她剛剛的恐懼徹底撫慰。一吻完畢,兩人都有些氣喘吁吁,臉上俱是火熱的潮紅。陸遠仍舊抱著她,一只手伸上來,撫在她嫣紅的唇上,輕輕的摩挲。謝雨從失神中回過神來,為掩飾自己剛剛的沉迷,輕笑出聲:“陸遠,你吻技好高,是不是很多人陪你練過手?”陸遠松開她,臉色冷下來,繞過她欲走。謝雨從后面跟上,伸手握住他身側(cè)的手:“沒見過你這么翻臉無情的人?是不是跟人上了床,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