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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還說自己臨時工參與太多不好呢!這不是自己打臉嗎!半晌,蕭韌突然輕笑出聲,然后柔聲道:“沒關(guān)系?!?/br>話音剛落,他就摘掉手套,輕輕的拍了拍喬焉的頭頂。“喬焉很聰明,推斷的很大膽,也很合理?!笔掜g小聲道,“只不過我這幾天一直盯著聶非那邊呢……”他搖搖頭,嘆了口氣。但喬焉此時此刻完全忘記了案情,也忘記了有個尸體躺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心里全是“臥槽男神夸我了???”“摸頭殺啊啊啊?。 薄拔沂遣皇强煲晒α恕薄笆捓瞎埗嘀附贪?!”……她僵硬的抬起頭,正好對上蕭老公……啊呸!蕭警官那雙帶著笑意的桃花眼。“謝謝你,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br>喬焉愣了一秒,隨即使勁搖頭。真是的,一家人還說什么謝!嚯陳瑋婷和方不舉夫妻的案子還沒搞定,又出事了。警方打入聶非團伙的臥底——警官溫酒與市局失去了聯(lián)系,五后接到報案,在城郊野湖里打撈上一具無名男尸,經(jīng)過DNA鑒定,確認是臥底的溫警官。溫酒和蕭韌是大學同學,兩年前,蕭韌還在F市的時候,溫酒就因為擊斃犯罪嫌疑人而受到處罰離開了市局,不管是和同學蕭韌還是同事徐青楓,都一直沒有聯(lián)系,但誰都沒有想到,他是在聶非手下。從溫酒的葬禮上回來,蕭韌一言不發(fā)的坐在那里,看著窗外發(fā)呆。喬焉還沒有經(jīng)歷過失去朋友或親人的痛苦,雖然不能感同身受,但她知道蕭韌一定很難過。她端了一杯熱牛奶,悄悄湊過去,小心翼翼的拍了拍他的肩。“蕭,蕭警官?!?/br>蕭韌回過頭,一臉疲憊的“嗯?”了一聲。喬焉把杯子放在他面前的桌上,說:“那個,你休息一下吧……你,眼睛都是紅的,是不是這幾天晚上都沒休息好?”他聞言,臉上一僵,接著一扯嘴角,有些勉強的微微一笑,搖了搖頭:“我沒事的。”喬焉想安慰他,卻不知道該怎么說,正尷尬的時候,組長全泉江清了清嗓子,開腔了。“同志們,你們對阿酒的事情怎么看?”全泉江身為一個老警察,并不是第一次經(jīng)歷這種事情,所以很快就能調(diào)整好狀態(tài),來審視案情。徐青楓率先搶答:“我以前和阿酒一起處理過黑煤窯綁架案,他是個非常謹慎小心的人,沒道理會被發(fā)現(xiàn)身份?!?/br>小白扶了扶眼鏡:“我也覺得是?!?/br>全泉江微微頷首,看了蕭韌一眼,問道:“蕭韌,你覺得呢?”蕭韌緊緊的攥著馬克杯的把手,低下頭,沉默良久,才蹦出一句:“對不起,組長,我……”他這個樣子頓時讓喬焉心疼不已,連忙接過話茬,舉起手道:“我!組長,我我,我有話說?!?/br>全泉江非常和藹的沖她點了點頭:“嗯,說吧?!?/br>蕭韌也抬起頭,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她。“其實我本來覺得,可以跟方不舉和陳瑋婷的案子并案調(diào)查……”她猶豫了一下,接著道,“假設(shè)聶幫不知道溫警官的身份,那么這件事情很有可能是茶葉兄弟做的,他們把掌握證據(jù)的方不舉夫妻滅口之后,還覺得不夠,為了提醒聶非警惕對待,干掉了他某個知情的屬下,也就是說,溫警官是撞槍口冤死的……”徐青楓皺起眉:“這樣也對,但也太巧了——”蕭韌看都不看他一眼,視線一直在喬焉身上,啞著嗓子沉聲打斷:“她還沒說完?!?/br>喬焉聽了,心里那叫一個美,連忙道:“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啊我說到哪里了?哦對,那個,但是吧……”她走到小白旁邊,拿起溫酒的尸檢報告,又悄悄瞥了蕭韌一眼,為難的道:“要不……算了吧……”全泉江納悶她怎么說了一半又咽回去,剛想問她,就聽蕭韌平平的開口,突出兩個字:“繼續(xù)?!?/br>喬焉愣了一下,蕭警官神色不對勁啊,這這這……這是傷心過度麻木了?蕭韌輕輕放下手中的杯子,對她搖了搖頭:“沒關(guān)系,你說吧?!?/br>雖然不忍心在他的傷口上撒鹽,但也架不住蕭警官堅定的凝視,她憋了半天,才小聲道:“尸檢報告上說,這個……尸體臉部有大量的劃傷和挫傷,經(jīng)過浸泡,與其余表皮的腐爛程度不同,完全看不清五官,明顯是刻意為之。我感覺這個手法……有一種'身份模糊'的象征。所以,有可能……溫警官的身份暴露了,在這個時候暴露身份,極有可能與地下交易案有關(guān)……”徐青楓聽罷,啪的一拍桌子:“組長,我強烈建議申請并案調(diào)查!”小白也表示贊成。但全泉江點燃一根煙,略一沉默:“證據(jù)呢?”是的,一切都只是有可能而已。全組警/察聽罷,也是一陣沉默,整個辦公室,只剩下時鐘秒針滴答滴答的聲音。半晌,蕭韌定定的看著自己面前的杯子,緩緩站起身,撂下一句“我出去一趟”,就飛快的出了辦公室。喬焉見狀,心里一緊,生怕自己未來的老公想不開,剛要追出去,就被徐師兄一把拉住了。徐青楓嚴肅的沖她搖了搖頭:“別擔心,老蕭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喜歡一個人呆著,不會出事的。”真的嗎?應該是吧,蕭老公這么靠譜,一定不會亂來的……吧?啊蕭韌又開始拒絕喬焉的約飯了。她覺得,也許是因為臥底溫警官的死,讓他一直郁悶,需要借酒澆愁。但據(jù)徐青楓說,蕭韌是一個有責任心的好警/察,有任務(wù)的時候從來滴酒不沾,哪怕是和同事輪流盯梢。于是喬焉就產(chǎn)生了一個疑問,他這幾天晚上下班之后,都去干嘛了呢?一個人在家悶頭睡覺?不對,他滿眼的紅血絲,哪怕能睡好一覺都不至于這樣。積極工作?那也不對啊,她問了和蕭韌一起站崗的警員,這幾天他們的確是輪流制的。宅男警員小白非常善良,不忍看她鉆牛角尖,便主動幫她拓寬思路:“小喬,你別這么想,沒準兒老蕭有個紅顏知己,這幾天不爽,就到人家那兒去傾訴傾——”徐青楓一個勁兒的沖他擠眼睛,還是沒攔住這句話。喬焉也終于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蕭韌,有沒有女朋友???他從來都不提,也沒有人問,徐青楓也說不知道,喬焉直想翻白眼問他你當?shù)氖裁葱值馨∧悖?/br>于是她決定,今天晚上再約蕭韌一次,打聽清楚他有沒有女朋友,順便再用上自己那點專業(yè)知識,幫助他從抑郁的深坑里走出來。喬焉對著鏡子理了理頭發(fā),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