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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看把堂哥弄到派出所當個民警吧,管個戶籍什么的也招惹不出什么事兒來。”那顏聽到那爸和那大伯的話了,等大伯出去之后就跟爸爸建議,她同學二嘎之前說派出所缺個管戶籍的臨時工,問她要不要安排什么人進來,工資不高,但也算公職,只是臨時的,得熬些年份才行。那爸一聽,仔細的問了女兒幾句,也覺得可行,又追過去跟大哥說去了,旁邊劉向東挑眉,那顏看見了忙湊過去嘁嘁喳喳的解釋了幾句,她是想讓堂哥出息,可他得能扶起來算,要是現(xiàn)在給他安排了好工作,他又該不知足的這個那個了,拖后腿不怕,就怕他惹事出來把自己給埋進去,好歹,堂哥也算是奶奶眼中那家唯一的根苗。奶奶家一趟,那顏和那爸身上攬了好些事兒,這家說要辦優(yōu)惠政策,那家孩子沒考上求那爸給說項說項,等從奶奶家離開的時候,父女倆都出了口長氣。過了正月十五,劉家父母帶著聘禮登門了,眼看二月末,婚期該定了,婚禮什么也該張羅了。作者有話要說:慶祝男女主結(jié)婚,明天雙更,大家準備好紅包哈~順便,推個文,庶女悠然,我估計,大家都在跟?☆、第三十三章劉向東在L省也待了兩年,對這邊的風俗多少算了解,那顏家鄉(xiāng),普遍出嫁女的聘金是三到十萬,聘禮一般是全套首飾,劉家按照最高品格來,聘金十萬,黃金鑲寶白金鑲鉆首飾各一套,這只是明面上的,因為過禮宴會上會請一些親屬作陪,那爸怕全拿出來反而女兒招了小人,所以只按這個來,私下劉向東把何園過戶給了那顏,劉mama又給了一對翡翠的鐲子和一張銀行卡,隨同劉家父母來的是劉家大伯,一來顯得莊重,二來也是想出來散淡散淡,春節(jié)前到現(xiàn)在的應酬,讓老人家心里多少有點不受用,聽到弟弟弟媳要來過禮,干脆就跟著來湊熱鬧兼壓場了。劉家給的大方,那家也不小氣,兩個門市一棟樓,五萬的陪嫁,雖說總體價值不如人家,畢竟北京一套房子就抵那家全部家產(chǎn)還有剩余了,但在D市絕對可以排名靠前了,那媽還偷偷給了女兒一塊古董羊脂白玉,這是那媽太姥姥的陪嫁,當年因為那媽時常會去看望太姥姥,上醫(yī)學院之后又給病在炕上起不來的太姥姥拿藥扎針,太姥姥臨終前偷偷塞給那媽的,那媽一直藏得很深,今兒才算見了天日。雙方親屬碰面,那家請了年紀最長的四爺爺和六爺爺,那顏兩個姨三個舅和表姐梁青青夫妻都來了,媒人就是紀鎮(zhèn)長,紀鎮(zhèn)長高興的不行,不說劉家記他的人情,就是能見到崇拜的老首長,心里也歡喜。黃道吉日定在4月28號,不過這是北京舉行婚禮的時間,在那家這邊得提前一點,那爸那媽就那顏這么一個寶貝蛋,既當女兒又當兒子似的養(yǎng)大,一場婚禮是避免不了的,六爺爺本身就會看日子,翻著泛黃的書頁,看一眼兩個人的生辰八字,又掐著指頭算了又算,這邊的婚禮就定在了4月2號,時間有點趕,但現(xiàn)在婚慶公司什么都幫忙準備好,所以也便宜的很,剩下的就是訂婚紗禮服,拍結(jié)婚照,訂酒席發(fā)請?zhí)瑥娜路?,那顏和劉向東就來往京城與D市之間。結(jié)婚前夜,那顏身邊圍繞著送嫁的表姐妹和朋友們,心里卻始終是漂浮的,雖說結(jié)婚了也依舊住在一個小區(qū),但感覺就是不一樣,可差在哪里,她卻說不出來。另一邊,劉向東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想到從明天開始,就會和小姑娘朝夕相處,早上一起起床,晚上一起……思及至此,火燒火燎。帶著這樣那樣的異樣心情,兩個人終于熬到了天色見曉,那顏被拉起來化妝,換衣,劉向東收拾完一切,望眼欲穿的看著一樓之隔,恨不能現(xiàn)在就把小姑娘摟在身邊,不過現(xiàn)在他要先帶著婚車車隊去廣場繞兩圈才能去接他的小新娘。樓下鞭炮聲與車笛聲響起的時候,那媽抹著眼淚端著碗,挑著一根面條喂著女兒,感覺就像昨天,她也是這樣一口一口的喂著粉團一樣的女兒吃飯,怎么今天女兒竟然就要嫁人了呢?那顏揣著一顆驚慌的心跟著mama落淚,眼神四處尋找爸爸,那爸強忍著情緒站出來安撫妻女,聽到門外的叫門聲也瞬間紅了眼眶。抹胸式緞面婚紗,下擺掐成花苞形,上面點綴著小朵小朵的白玫瑰,頭發(fā)用幾朵白玫瑰隨意的挽起,幾綹調(diào)皮的發(fā)絲半故意半無意的被遺落,就這樣簡簡單單的發(fā)型,竟讓小姑娘多了幾絲媚意,劉向東深吸了一口氣,對著那爸那媽深深一鞠躬,嗓音洪亮的喊了人:“爸!媽!”“我把顏顏交給你了?!蹦前职雅畠旱氖诌f到劉向東的手上,看著劉向東,眼神期盼,那媽亦然。“爸,媽,您們放心!我一定好好的對顏顏,讓她一輩子都開開心心快快樂樂的!”開心是福,那爸點點頭,劉向東是個負責任的男人,但將來誰也無法預料,不過有他們當父母的在一天,就一定會護著女兒一天,即使將來他們不在了,也要把外孫外孫女培養(yǎng)成人,繼續(xù)護著女兒!婚禮上的作為,那顏已經(jīng)記不住了,她就像一個牽線的木偶,被司儀指揮來指揮去,又被爸媽和劉向東帶著挨桌的敬酒敬煙,從凌晨起來到現(xiàn)在就吃了一根面條的那顏整個腦子都是混沌的,等送走了鬧洞房的一干人等,直接癱軟在床上動彈不得了。“干什么?!”閉上眼歇息的那顏忽然被抱起,騰空感讓她慌了一下,睜開眼看到劉向東的下巴,才放松下來,語氣懶懶散散的問著她新上任的老公。“泡個澡,你累壞了?!眲⑾驏|低頭親了自己的新媳婦兒一口,看著抹胸邊緣隨著呼吸若隱若現(xiàn)的溝壑眼神加深。“我自己來!”那顏掙扎著溜下地,拎起裙擺就沖到了洗手間,劉向東看著比兔子跑的還快的小妻子,笑得不行,站在門口呆了一會兒,到樓下去洗澡了,為了給他們一個寧靜的新婚夜,劉家爸媽都住到那家去了。那顏靠在門上喘息了兩下,臉紅得跟燒起來似的,今天是他們的新婚夜,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兒終于要發(fā)生了,想到這個,心里砰砰直跳,使勁兒的握了握拳,慢慢動手脫了婚紗邁入劉向東已經(jīng)放好洗澡水的浴缸。劉向東沖澡上來,他的小媳婦兒還沒出來,忍不住搖頭笑了笑,做到床上看著浴室的門,側(cè)耳聽聽里面的聲音,覺得有點不對勁兒,下地走到浴室門邊敲了敲,里面依然沒有一絲動靜,劉向東挑挑眉毛,這小家伙不是在里面睡著了吧?擰了擰門鎖,鎖上了,不過新房,門上的鑰匙劉向東還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