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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似乎綠色更襯您膚色一點?!蹦穷仜]有恭維,藍綠兩款寶石戒指確實都很適合老太太,綠寶石與老太太腕上的翡翠鐲子相呼應(yīng),顯得老太太的手指更纖長白皙。“好,就聽你的,我瞅瞅你這邊……”老太太聽那顏的選了綠寶石,又過來幫那顏看,那顏也樂得有個討論的人,一老一小埋頭在柜臺察看,邊看邊聊。“這么說來,您都可以開個戒指展覽了?!蹦穷侒@訝的看著老太太,這竟然是老太太第三百多號的戒指了。“是啊,都夠串項鏈了,不過我最喜歡的,還是第一個。”老太太神情懷念,眼睛里卻滿滿的都是甜蜜。“我們那時候剛從西洋流行過來戴結(jié)婚戒指,她特別喜歡,那時候窮啊,別說金的,就是銀的都沒影兒,我就用銅絲彎了一個去找她求親,那會兒銅絲也很難找的……”老頭大概是極歡喜老太太提這個,帶著滿臉的笑也跟著開了口,講起了這輩子最讓他驕傲的事兒,講到老太太年輕時候跟著他吃了不少苦的時候,老頭眼眶都有點紅了,從后來條件好了,他就給老太太買戒指,塑料的,鐵的,紅線編制的,不拘什么材質(zhì)的,看到好看的就買,于是老太太就攢了三百多枚。那顏看得出來,老頭含糊過去的那一段里肯定發(fā)生了不少的事,但心里還是深深的羨慕了,這才是真正的持子之手與子偕老啊,劉向東摸摸小姑娘的頭,在老夫婦離開之后才告訴那顏,那老頭是真正的開國元勛,比劉家大伯還大一輩的人。交情好的消息靈通的,早都知道了劉向東的大致婚期,所以對那顏也格外的尊重其他不知情的,也不是傻子,看場合看大家的態(tài)度,也知道那顏基本上屬于鐵板釘釘?shù)膭⒓蚁眿D兒,多少假裝的帶點欣賞贊同什么的,加上劉向東的事實照顧,那顏可謂談笑風(fēng)生,其實她之前也沒擔(dān)心什么,比起市府那群潑婦和鎮(zhèn)上那些長舌婦,省里這些人素質(zhì)肯定要高,即使看不上瞧不起,也不會當(dāng)面表露出來,再說,她身后還有劉向東這座大神呢,但就有那么一兩個人,自我感覺良好的摸樣,讓人忍不住想狠狠的抽一鞋底子過去。“小那,來來,陪李姐聊聊?!比ハ词珠g回來的那顏被一個叫李蘭菊給攔住了,直接拽到了她那桌,那顏回頭看了一眼,看到劉向東身邊原本屬于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一個女人,沒等看清是誰,就被按坐下了,那顏了然的笑笑,心里不可置否,不知道那位處事圓滑的鐘大秘書長到底是怎么娶回這么一個二虎吧唧的妻子的,這樣下去,他的前景可不怎么樣啊,要知道,女人能成就男人,也就能敗壞男人。作者有話要說:昨天是我偷懶沒更新,兩更是說今天……第一更送上,第二更大概要晚上了話說,這個買戒指老夫妻,是我高中時候遇見的,當(dāng)然沒有送三百多戒指啦,不過老頭每年結(jié)婚紀(jì)念日都送老太太一個戒指,有錢時候買好的,沒錢時候就買不好的……那時候我才真正開始向往子之手與子偕老這句話,哎~☆、第三十章鐘勉是個十分有能力的人,為人也圓滑,做事面面俱到,唯一的弱點就是有個常常好心辦壞事的妻子,但他的成功又離不開妻子,李蘭菊家是鋼鐵大戶,可以說鐘勉走到今天,靠自己的實力,同時靠的也是妻子娘家的財力,李蘭菊這個人有點軸,但卻一心以丈夫為先,鐘勉對妻子還是挺滿意的,因為知道妻子會壞事,所以鐘勉很少帶妻子參加活動,自有了孩子之后,就把妻子打發(fā)回到老丈人家養(yǎng)孩子去了,這次輪到回鐘家過年,李蘭菊提前從娘家回來準(zhǔn)備和鐘勉一起回婆家的,聽說有飯局非得跟來看看,鐘勉想著妻子也不容易,這次飯局單純是為了給劉向東送行,沒有什么可得罪人的地方,所以就帶著妻子來了,只是沒想到她來歸來了,還“巧遇”了一個故人帶了進來。這位故人還真是舊相識,朱靜,沒錯,就是二堂嫂的閨蜜,想走親那顏路線,結(jié)果完敗的朱靜小姐又再次榮歸,帶著幾分得意與驕傲的坐在劉向東身邊,以女主角自居的摸樣,完全忘了自己的位置是偷來的,劉向東皺眉看了朱靜一眼,他沒想到不過是看在二堂嫂和李蘭菊的面子上道聲好,這個女人就能厚臉皮的留下不走,還占了小姑娘的位置,作為一個有風(fēng)度有素質(zhì)的男人,他實在是不能出口趕人,看到那顏進門就被李蘭菊攔住拉走,心里驟然冒起一團火氣來。那顏順?biāo)浦鄣母钐m菊到一邊,一來不想表示得霸道不容人,這樣容易讓有心靠過來的人心生怯意,二來也是想先讓朱靜飄一會兒,到時候來個致命一擊,心不在焉的聽李蘭菊東拉西扯幾句,眼睛就沒離開過劉向東這邊,等看到劉向東摸了兩次耳朵后,連忙站起身,跟李蘭菊道了個歉,不管她的挽留阻攔,朝著自己的位置走了回去,她早就發(fā)現(xiàn),劉向東在不耐煩的時候會做一個小動作,就是摸耳朵,作為一個善解人意的女朋友,她必須過去為男朋友排憂解難了。寢室老大張茆說過:草木皆兵是在把你的男朋友推給別人,情敵來襲,要理智分析敵人情況和男朋友的表現(xiàn),再做出適當(dāng)?shù)姆磽簦歹叩裟莻€男人,要么踹死那個女人!那顏覺得這句算是格言,一直記錄在腦子里。“咿?朱小姐?還以為再見面會是在我和向東的婚禮上,想不到這么巧。”那顏早在第一次見到朱靜的時候,就知道她的心思,不過從各方面看來朱靜都構(gòu)不成威脅,所以她也就懶得理會,但現(xiàn)在她的行為已經(jīng)讓人心生反感,所以那顏想快刀暫亂麻。“是啊,真是巧,剛才只看到向東沒看到你,還以為你怕見陌生人沒來呢?!蹦穷佇镜膽B(tài)度不亞于一巴掌甩在朱靜的臉上,讓朱靜一下子從洋洋自得的美夢中驚醒過來,尷尬和惱怒一閃而過,朱靜小姐仍然昂起下巴,言語挑釁的看著那顏,身體也依舊占據(jù)在屬于那顏的位置上沒有動。“朱小姐,我想你的朋友該等急了,服務(wù)員,麻煩將朱小姐那一桌記在這邊賬上?!蹦穷佌郎?zhǔn)備反擊,被劉向東攔住了,他知道以那顏的機靈勁兒自然能對付朱靜,可他舍不得委屈小姑娘,更不想讓大家對那顏的印象有丁點的不好,而且這件事是由他引發(fā)的,劉向東也委實煩了朱靜自說自話,好像別人離了她活不了的那副摸樣,很干脆利落一句話敲死了。“先生,這位小姐并沒有在本店用餐?!狈?wù)員歉意的聲音,不大不小的讓整個包廂的人都聽見,這讓借口和朋友用餐然后巧遇李蘭菊jiejie,過來和姐夫打個招呼的朱靜瞬間就臊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