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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那爸也就口頭上表示下罷了,人家父母來了,他還能不見么?那樣倆小人也甭想繼續(xù)處下去了,再說,能趁機近距離觀察下劉家父母,那爸心里也愿意,畢竟女兒說的再好,也不如親眼看到更讓他們放心。劉家父母可沒等到元旦,圣誕節(jié)就到了,他們心里急啊,眼看著兒子三十了,連一年回一次家的老二(二堂哥)都要有孩子了,這邊還沒動靜呢,作為老人,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子孫后代,看不到孫子,看到兒媳婦兒也行,畢竟有了兒媳婦兒,孫子就不遠了不是?到了劉向東在D市的住處,劉家母親還沒說什么,劉父暗暗嘀咕,嗯,占據(jù)有利地形,再看因為那顏不忍分開而一直養(yǎng)在劉向東處的饅頭花卷,占據(jù)有利條件,就這都沒把人給拿下了,作為曾經(jīng)的戰(zhàn)將,劉父好一番鄙視兒子,看來嘴上無毛辦事不牢,還得他老將出馬才行。雖然同住一個小區(qū),但雙方會晤的親切會談還是約在了飯店,兩個父親都不想讓對方占盡地利,但兩個母親心中卻另有想法,在那媽的心中,并不反對女兒早結(jié)婚,畢竟晚結(jié)婚也改變不了女兒要嫁出去的事實,早點結(jié)婚,好好磨合一下,若是不合適,也好在考慮解決的辦法和退路,不得不說,那媽的思想是走在社會潮流的前段的,她從來不覺得女人離婚是件丟人事,合則來不合則散,最壞的結(jié)果不過是他們養(yǎng)女兒一輩子罷了,以家中現(xiàn)有情況來說,不能給女兒大富大貴,但保證她下半輩子衣食無憂絕對沒問題,所以她主要考察的是劉家父母的人品,雖然設(shè)想了最壞的結(jié)果,可也不想女兒嫁過去受氣,毀滅一段婚姻,往往都是因為兩個人之外的因素。兩個父親,符合劉向東心里最難纏的兩大類人物,冷面神,笑面虎,劉父性子耿直,光明磊落,甚至有點倔性,但畢竟是上過戰(zhàn)場并征戰(zhàn)幾多的老將軍,那爸雖然一直混小地方,卻是牢牢掌握教育心理學(xué)的資深老校長,那爸當(dāng)然也不是不想女兒嫁,從劉向東出現(xiàn)以來,他對這個年輕人就很欣賞的,所不滿的不過就是他的年齡和婚史,還有對女兒的垂涎,當(dāng)然這幾點已經(jīng)被劉向東的表現(xiàn)掩蓋過去,反正女兒嫁人后自己會一直跟在她身邊,所以那爸的表現(xiàn),不過是想為女兒爭取更多的有利砝碼罷了。“大哥,不瞞你說,我這輩子也就這么一個寶貝疙瘩,我舍不得她離開身邊,這是我從一個小rou團一點一點看到大的……”那爸走的是感性路線,把妻子女兒先感動的眼眶發(fā)紅,就差沒喊不嫁了。“兄弟,咱們畢竟年紀大了,早點培養(yǎng)他們獨立性,將來真有那一天,他們也不至于手忙腳亂不是?”劉父看出來了,那家人也不是那么難搞定,只是需要他們犧牲兒子,而這個要求對于劉家父母來說根本不算要求,劉父與那爸的思想完全相反,兒子散養(yǎng),他根本就沒想過把兒子拘到身邊,他求的是兒子婚姻美滿孫子早早落地,即使將來孫子不長在他身邊,只要能聽到看到,有了盼頭,他就高興。由于作戰(zhàn)目標(biāo)不一致,劉向東所想的火藥味兒完全沒出現(xiàn),兩個父親一開始還你來我往的回幾句,后面干脆惺惺相惜養(yǎng)孩子不容易這件事去了,兩個mama早就聊到一塊了,女人和男人關(guān)注的情況不一樣,那媽是想知道劉母是不是一個刁鉆的人,雖說女兒將來和婆婆生活的時候應(yīng)該不多,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等過慣了散漫的日子,再被婆婆這座大山壓在頭上,那才難受,所以話里話外的試探劉母將來的想法,會不會重男輕女一定要生孫子,會不會一定要把孩子帶在身邊,會不會挑剔媳婦兒不做家務(wù),劉母想的比那媽還通透,她也是有女兒的人,將心比心就知道那媽求的什么了,而且她也不是為了孩子轉(zhuǎn)一輩子的那種人,她更樂意享受自己的生活,打打太極聽聽?wèi)?,想兒子和孫子了,就去看看,也不多待,免得兒媳婦兒不自在,她也受拘束,所以干脆打開天窗說亮話,那媽對劉母的干脆利落欣賞至極,于是兩個母親也沒費什么勁就搞定了。劉家父母來的重點有二,一是考察那家的情況會不會拖劉家,乃至兒子的后腿,二是把兒子的婚期定下來,一頓飯吃完,雙方滿意,就把婚期定在了劉向東提議的四月份,那顏偷偷的瞪了劉向東兩眼,怪不得之前用那種語氣問她,想來早就打這個主意了,由劉向東越來越忍不住的行為,可以理解為什么他這么著急想要結(jié)婚,那顏眨眨眼,偷偷的笑,這可真是一個送上門的懲罰辦法。倆對父母轉(zhuǎn)戰(zhàn)那家,兩個父親對掐象棋去了,兩個母親則開始討論優(yōu)生學(xué),那顏和劉向東再次被趕出去遛狗。“說,剛才為什么瞪我?”隨意領(lǐng)著狗在外走了一圈,劉向東想著席上那顏不時飛過來的眼珠子就心癢,又怕那顏心里不樂意這么早定下,畢竟這點他沒問那顏的意見,所以半戲謔的把那顏壓在門口的大鏡子上審問。“你打的什么主意?”那顏冷哼了一聲,掐了他一下。“我打什么主意了?”劉向東假裝驚訝的看著那顏,見她嫩白的小手又掐了過來,連忙陪著笑攔住。“你說我打的什么主意?”那顏沒掐著不甘心,倆人你掐我躲的鬧了一會兒,因為憋太久,稍微一撩撥就冒火的劉向東再次把小姑娘給壓在身底下狂亂的親,順著細長的脖頸吻倒鎖骨,因為衣物的阻擋不得不停頓下來,劉向東深深喘息兩下,紅著眼把淺色的針織衫被撩上去,火熱的唇舌開始占據(jù)最近習(xí)慣被揉捏舔舐的雪白,拉下黑色帶綠邊的蕾絲內(nèi)衣,兩只白膩誘人的雪兔子蹦了出來,兩只大手小心的捧了上去,像對待一副最精美的古董瓷器一樣,細致的把玩,然后迫不及待的含入口中,使勁兒的吸,輕輕的啜,小姑娘被這蕩漾的春/情撩撥出聲,呻吟忽長忽短,讓劉向東的身下越發(fā)的緊痛起來。“嗚汪~嗚汪!”兩聲狗叫,讓那顏混沌的大腦清醒了幾分,聽到門外兩個mama說話走路的聲音,嚇得立刻就回神了,一邊推拒著還在身上作亂的劉向東,一邊想把衣服整理好,無奈劉向東手快,衣服已經(jīng)堆在腳下,就連緊身牛仔褲都已經(jīng)被扒了一半,想要在幾十秒內(nèi)穿好,根本沒可能,薅著劉向東的頭發(fā),那顏急得都要哭了,這種情況別說讓自己的mama看見,就是讓劉向東他媽看見,她也不想活了。“噓,別怕~”劉向東被頭皮的疼痛把理智給引回來了,聽見門口掏鑰匙的聲音,看看左右,把那顏身后的穿衣鏡拉開,里面就是裝衣服的大壁櫥,因為空間大,看上去倒像個小隔間,一腳把那顏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