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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個和尚有沒有晃花你的眼?!泵仿迓宓馈?/br>邵云蹤沉默了一會兒道:“難為你了,若提前知道她正在做那些污穢的事情便阻止你們?nèi)チ恕!?/br>“你知道梅仙韻在這里?”“是的,剛到這里時她便請人叫我去了?!?/br>梅洛洛上上下下打量著他一下,然后道:“她的孩子沒準是你的?!?/br>邵云蹤冷冷道:“那種女人生的孩子我沒興趣要,明日一早我便讓人送藥與她?!?/br>梅洛洛真的什么也說不出來了,在這件事情上邵云蹤沒錯,只不過也看清了梅仙韻的真面目,只怕讓他再去碰她也難了。或者就是因為他不肯碰了,所以那女人才找了三個和尚來替他嗎?眼前見到房門前,梅洛洛道了聲多謝就要進去,可是他卻突然拉住了她的手道:“事到如今我才知道,你是最好的。”梅洛洛將他的手拉下道:“我已經(jīng)嫁為人妻,請邵將軍自重?!?/br>看著邵云蹤臉上一陣神傷她只是微微一笑,轉(zhuǎn)身推門進了自己的房間。房間之中,劍仙安靜的躺在床上,那單純的氣息讓她心情稍穩(wěn)。坐下來,摸了摸他的臉這才驚覺自己還穿著濕衣服。連忙停止了吃豆腐的行為,先換了件衣服,將頭發(fā)擦干,剛準備睡下就聽著外面有很急的拍門聲。梅洛洛打開門,見外面的雨停了,一個穿著白色里衣的和尚站在門外,他的下/體處竟然有殷紅的鮮血。她一怔,這位見空是被梅仙韻咔嚓了嗎?正胡思亂思時,見空突然拉住她慌張道:“洛洛快去瞧下仙韻,她流了很多血……怎么辦?”這又怎么了!梅洛洛突然心中一凌,莫非他們活動太過激烈了,導致滑胎?這不是沒這個可能!“大概只是滑胎而已,你們……”看下面就明白了,一定是做著做著然后發(fā)現(xiàn)不對的。見空卻突然卟嗵一聲給梅洛洛跪下了,道:“洛洛求你去看看她,我當真不知道怎么做才好?!?/br>梅洛洛還沒被男人跪過,只好道:“起來吧,我跟你去看看,另外你換件衣服讓邵將軍叫同行中的一個婆子過來,她比我更懂這些?!?/br>見空點頭,然后當真去換了衣服找邵云蹤要人。梅洛洛再次來到梅仙韻的房間中時便嗅到一股很濃的血味,而梅仙韻躺在床上兩眼望著屋頂竟然在笑。是啊,她根本不在乎這個孩子。“你來了,大哥也真大驚小怪,掉下孩子而已就嚇成那樣,也算是個男人?!彼约阂呀?jīng)處理好了,只是一邊扔著染血的衣物與被子。梅洛洛道:“我又來的多余了。”梅仙韻笑道:“當然?!?/br>梅洛洛道:“你是故意的吧,所以見空才會不光緊張神情還有些內(nèi)疚。”梅仙韻道:“不愧是我的二姐,剛落胎的時候我故意哭了兩聲,告訴他其實我很想生下這個孩子。于是他便更加內(nèi)疚了,比上了我還內(nèi)疚,你說這男人怪不怪?!?/br>“你沒啥事兒玩他做什么?”“誰讓他當初只喜歡大姐連看我一眼都懶得看,現(xiàn)在,我叫他去東他連西都不會去的?!?/br>“你真的是賤啊!”梅洛洛已經(jīng)無話可說了,搖著頭淡定的罵人。“你也好不到哪去,明明都不是大姐的容貌了還引著邵云蹤整天洛洛,洛洛個不停。真奇怪,你除了胸部大點哪里吸引到了他?!?/br>“你一輩子也不會知道真愛是什么?!?/br>“那玩意兒有什么樣,只要我過些天進了京,成了皇帝的人。如果要再湊巧幫他生個兒子,你說我會不會成為皇后呢?”梅洛洛在心里悲嘆,這皇帝究竟倒了什么霉,一個真皇后那般風流,一個想著做皇后的也是這般風流!正想著婆子過來了,她連忙道:“唉喲喂,怎么滑了胎還敢開著門向里面貫風?!闭f著將門關(guān)上,然后又給梅仙韻檢查,當然兩個女人卻隔著那婆子大眼瞪小眼,瞪過了梅洛洛被婆子指揮提著那掉落的還沒成形的小孩的被單向外走。“二姐,今天我看你也挺順眼的,除了剛打我的那一巴掌很疼外,我倒覺得沒之前那么討厭你了。所以,你想得到什么,在我得到權(quán)勢之后一定幫你完成?!?/br>“不需要?!泵仿迓逡郧安缓廾废身崳裉靺s十分恨她了,原因為何她也不是十分清楚。總之,她將那可憐的孩子挖坑埋起后就回到了房間。這一次也不知道是想到那沒成形的孩子,還是想到血的味道,一進房間她就搶到臉盆之前狂吐,甚至將熟睡的劍仙吐醒。丘蓮見到她臉色蒼白,連苦水都吐出來了十分擔心,在地上直轉(zhuǎn)道:“怎么辦怎么辦?”眼睛一動,就開始給氣息有些弱的梅洛洛輸真氣。梅洛洛本弱得不能再吐了,可是他這一輸真氣這平空又生了力氣出來,她又開始抱盆吐了起來。最終忍不住道:“你別……別再輸真氣了,我嘔……真的不想,嘔……再吐了……”丘蓮馬上松手,驚愕道:“是我害得娘子吐得這么厲害嗎?”梅洛洛抬頭,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的表情,意思是很受傷。第九十五章、孕后十不準受傷也比她受苦強,好不容易爬上床休息。可是這一晚上換了各種方法止吐,發(fā)現(xiàn)都沒有見效。倒是第二天早上,丘蓮急急的去將白蒼流抓了來。他本是想晚上就去的,可是梅洛洛生怕白蒼流白天與小南孕育了一些感情,晚上正是吐露的時候,萬一他去給打擾到就不好了。(孩子,現(xiàn)在你還在想這些,無語?。?/br>白蒼流被劍仙摔在地上自己爬了起來,他也習慣了,反正這個人從來就不知道客氣是何物。站起后他便問梅洛洛道:“聽這男人講你不舒服?”梅洛洛點了點頭,因為嘔吐加上睡眠不足,她現(xiàn)在有些有氣無力。白蒼流就搬了把椅子坐下開始診脈,摸過了左手摸右手,摸過了右手又換左手。就這樣摸了半天,竟然都沒有講話。一邊瞧著的丘蓮急了,伸手將自己娘子的手奪回來道:“你打算摸到什么時候?!闭f著還自己動手去擦,好象白蒼流的手有多臟似的。白蒼流也沒在意,只是吸了一口氣。“恭喜,你懷孕了。只不過尚未足兩月,探脈用了些時間?!卑咨n流道。“懷……孕?”丘蓮對這個詞有些陌生,于是歪著頭瞧梅洛洛。梅洛洛則對這個詞十分熟悉,熟悉到她馬上知道自己身上發(fā)生了何事。她臉一紅,心狂跳。這個消息對她來講有些震撼,需要時間去消化。當然,這個消息同樣讓另外兩個男人震撼,他們也需要消化。這一消化房間里就靜得連根針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