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5
她沉溺。她伏在他胸口,他的唇一直未和她分離。以前也曾這樣親密,她毫無保留地在他面前坦露,因為覺得自己就是他的。但是今時不同往日,一切都不合時宜。他觸到那處,她突然驚醒過來,一把推開他,慌慌張張從柜子里鉆了出去。他被打斷,半是失落半是苦悶,“怎么?這就要走?”她很快整理好衣裙,寒聲道:“廠臣逾越了,這是欺君犯上的死罪,本宮不追究,到此為止吧!才剛?cè)硕颊襾磉^了,我躲在這里不成事。萬一主子傳,我不在跟前,回頭惹得雷霆震怒怕吃罪不起……”她手忙腳亂抿頭,喃喃道,“我要走,以后廠臣見了本宮也請繞道?!?/br>她端出后妃的架子來,又是本宮又是我,運用不熟練,不過狐假虎威罷了。他心頭一片荒寒,抱著胸道:“娘娘以前總追問臣和榮安皇后的事,如今不愿意試試么?娘娘是怕和臣走影,對不起皇上?”他走過去,手指用力扣住她的臂膀。回身插上門閂,把她推在了花窗旁??拷?,逐字逐句從牙縫里擠出來,“侍了寢便沒有妨礙了,不是么?你本來就應(yīng)該是我的,可惜便宜了慕容高鞏。咱們長久以來的糾葛,還有你欠我的,今兒一并清算了吧!”音樓大駭,沒想到他忽然變了個人似的,這副殺氣騰騰的模樣叫她害怕。她往邊上閃,抓著衣襟說:“你瘋了么?這是要干什么?”他一手控制住她的肩,一手搶奪她的衣帶,咬牙道:“我是瘋了,叫你給逼瘋的。以前你不是千方百計勾引我么?不是吵著鬧著要給我生孩子么?如今被皇帝臨幸,就裝得三貞九烈起來。臣雖不才,好歹也是萬萬人之上,你要什么,只管向臣開口,臣對自己的女人還是很慷慨大方的?!毖粤T又換了個曖昧的語調(diào),在她耳廓上一含,笑道,“就是太吃虧了,第一次給了個色中餓鬼,想來都叫人憤恨。你先前不是說起臣的秘密么,如果讓它變成咱們共同的秘密,還用擔心你嘴不嚴么?”他居然是那樣輕佻的語氣,音樓不能求救哭喊,只有咬著唇吞聲嗚咽。八月里天還不算涼,穿得也不多。他下手毫不留情,很快就把她剝了個精光。她在那片月色下,凝脂一樣的皮膚染上一層淡淡的藍,豐乳肥臀,果然很有勾人的資本。再談什么感情都是空的,要毀滅就一道去死,反正已經(jīng)這樣了!他不讓她移動,強迫她靠墻站著。她怕透了,畏畏縮縮像個做錯事的孩子,這才讓他心頭略感暢快。她大約覺得尊嚴都被他盤剝盡了吧?那又怎么樣!跟他相比這點算什么?他在東廠那幫心腹面前早就顏面掃地了。他扯下鸞帶,解開蟒袍,用力把她頂在墻上。她打了個寒噤,顫抖著推他,卻并不討?zhàn)?。他恨她這樣嘴硬,小小的人,拿起主意來膽大包天。其實只要她低個頭,他不是不能放過她。他有預感,走到這步,往后就是個死局,他的愛情一去不復返了,剩下的可能是她滿腔的恨。她為什么不肯服軟?說她后悔,說她也想他,他們可以商量著再謀出路的??墒撬Ьo牙關(guān)不松口,他的困頓無處發(fā)泄,不能打她不能罵她,但是有別的法子報復她。窗外的月色不知何時變得凄迷了,他撈起她的一條腿,把自己置于她腿心,“我再問你一遍,你后不后悔當初的決定?”她抖得像風里的枯葉,朦朧的光線里看得見她滿臉的淚,那形容實在可憐。一面推他,一面哆嗦著嘴唇,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他到了崩潰的邊緣,答案顯然不重要了。他們糾纏在一起,只要再推進一分,她就是他的。他又感到可悲,以前的自己連別人碰過的衣裳都不肯再穿,現(xiàn)在面對她,他的那點桀驁全不見了。他不在乎她有沒有侍過寢,他一心要她,要為這半年來的苦戀討個說法。“不要……”他一點點擠進來,她疼痛難當,奮力地反抗,“求求你,不要這樣……”求得不在點子上,他全然不理會。夜色更暗了,抬頭看,那輪巨大的明月邊緣缺了一塊,籌備了十幾天的中秋節(jié),臨了居然月蝕了。外面的人群沸騰起來,吵吵嚷嚷叫喊著:“天狗吃月亮了!”然后照著古法盆碗齊上,用筷子刀叉敲擊底部,據(jù)說聲音越大越好,嚇走了天狗,就把月亮吐出來了。一片喧鬧聲里她忍不住嚎啕,因為太痛,感覺自己被劈成了兩半。他艱澀難行,反而更加激進,腰一沉,沒頭沒腦嵌了進來。音樓聽得見皮rou撕裂的脆響,哽咽全堵在了嗓子里,憋得一頭汗。他貼著她,急促地喘息,似乎不大明白她為什么這么痛苦。橫豎是*蝕骨的所在,不管怎樣她都是他的了。他退出一些,然后又狠狠撞進去,不停的重復……不停的重復……那里漸漸滑/膩了,他有點高興,他想她應(yīng)該也是快活的,只是不愿意承認罷了。溫熱的液體蜿蜒而下,很快冷卻,在腿上留下冰涼的軌跡。滿世界噪雜,哐哐的聲響像砸在腦仁上。她的十指摳破他的皮rou,他渾然不覺。月亮一點一點被吞噬,連最后一絲光亮也消失了,痛到極致分外清醒,心頭的枷鎖突然打開了。她還在擔心皇帝翻牌子時沒法交代,現(xiàn)在這個難題迎刃而解了。已經(jīng)是最好的出路,分明兩全其美,可是為什么她那么難過,她甚至覺得愛錯了人。無休止的黑暗,無休止的喧鬧,他來吻她,嘴唇火熱。她打起精神回應(yīng)他,心都荒蕪了,還惦記著善始善終。她一點都不快樂,和上回完全是兩樣。她一直以為這種兩情相悅的事應(yīng)該是美好的,畢竟耳鬢廝磨就已經(jīng)足夠幸福了??墒乾F(xiàn)在這體驗,對她來說是場噩夢。月亮還不出來,太黑了,她看不見他的臉,卻知道他的感受和她截然不同。無所不能的肖鐸,滿以為她已經(jīng)不是囫圇身子了,所以縱情肆意么?想想也好笑,分明是個樣樣玩得轉(zhuǎn)的嬌主,這上頭居然這樣不通。只是難為她,痛得火燒火燎。腿里酸軟站立不住,埋首在他胸前,帶著哭腔求他慢些,“我好痛……”他語氣依舊不善,“就是要你痛,痛了才能解我心頭之恨?!?/br>話雖如此,動作還是緩下來。她的呻/吟里咂不出甜味,總有哪里不對。他把手繞到她背后,貼墻的一大片皮膚沒有溫度,冰冷入骨。他心里一驚,才想起她久病初愈,經(jīng)不起他這么折騰。索性托著臀瓣抱起來,到寶座上去,這么一來結(jié)合得更緊密了,她發(fā)出似哭似笑的聲音,分辨不出是什么滋味。他放她仰在那里,俯身來吻她的額頭,留連著,慢慢挪到她耳畔,“不要愛皇上好不好?你會和他日久生情么?”她窒了下,他的聲氣里有哀懇的味道,這種話不應(yīng)該從他嘴里說出來,她也不知道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