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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只是聲音有點沙啞,所以語速有點慢。不過沒關(guān)系,反正李娃聽不懂,只能認命的當一件行李,被男人抱著進了屋。李娃的衣服已經(jīng)臟了,男人給她找了一條純棉的裙子,遞給了她。李娃全身汗水血水,裹在身上的衣服有一種惡心的酸味,她接過裙子,遲疑的看了一眼男人,最后進了浴室。她其實是這么想的,在這個男人面前,強大的男人面前,她并不覺得抵抗是一件多么理智的事情。李娃甚至做好了獻身的準備。可是,男人沒有碰她。男人的反應(yīng)很奇怪。最開始她出來的時候,她清晰的看見他的目光閃爍了一下。她上床后,他抱著她的腳,給她白天崴傷的地方敷藥,那動作很溫柔,一點不像那只手剛才還捏死了兩個人。可是,縱然這樣,李娃心中還是很忐忑。她害怕并警惕的看著男人,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的時候,男人放開了她的腳。然后在那紅腫的腳踝上,輕輕的吻了一下。再然后,李娃的臉綠了。這個男人,似乎有點不正常。可是,他沒有做任何的事情,只是把李娃安置好了出去了。李娃很想逃走的,可是她的看了一眼周圍,不認識,陌生的環(huán)境,她沒有錢,甚至衣不蔽體,這樣就算是逃出去,也會被遇見她的第一個男人強啊暴。或者……被更多的男人輪啊暴。與其這樣,她何苦呢!李娃告訴自己,她需要的是時機。她躺在那干燥的木床上,很久很久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她在睡夢中,做了一個噩夢。夢見周靜園,還夢到了這個戴面具的男人。他們說了很多,她沒有聽清楚。但是她看到男人掏出了槍,射向了周靜園。很多槍。噼噼啪啪……打在周靜園的身上,就好像打靶一樣。啊——李娃被嚇醒。她從床上坐了起來,發(fā)現(xiàn)腿消腫了,也不疼了。男人的藥很管用。但是這個時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男人大半夜的坐在她的床頭,帶著面具,看著她。“怎么了?”李娃說完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廢話了。男人顯然不懂她說的什么。無法溝通的無奈,真是讓人憂傷,李娃指手劃腳,好不容易才表達她的意思——她是善意的,然后男人什么時候放了她?她相信男人一定聽懂了,因為他搖了搖頭。李娃很失望,然后耳邊一陣槍聲響起。她不敢置信的別過頭,那彈孔是怎么一回事?李娃當然知道這個時候不是十萬個為什么的時候,她被男人裹著,好像一床棉被一樣,裹在懷中掉下了樓。那是三樓?。∮H!但是男人那么高大強壯的個子,卻各種身輕如燕,抱著她,跳下樓,然后飛快的上了車。把她放穩(wěn),男人一邊踩著油門,一邊掏出槍,朝后面開了幾槍。死一般的沉默后,是更加猛烈激狂的槍聲。噼噼啪啪——像鞭炮聲在李娃的耳邊響起。啊啊啊——李娃尖叫出聲!耳邊是呼嘯的風(fēng)聲。李娃發(fā)現(xiàn)男人用一種很恐怖的速度在踩腳下的車。而且讓她更加不能相信的是,男人還在朝后面開槍。不,很快的,他也向前面開槍。“小心,前面有人!”李娃只來得及吼一聲,也不知道男人聽懂沒有,不過她想,他并沒有。因為,他踩了油門,朝那個攔路的男人瘋狂的撞了上去。嘭——好久好久,才有重物落地的聲音,李娃忽然發(fā)現(xiàn)這一生,她有很多天都有度日如年的感覺,但是不得不說,今天最甚。如果是噩夢,那么,請早點醒過來。這場槍戰(zhàn)到最后,李娃連尖叫都叫不出來了才完結(jié)。男人帶著她,開到了一條河邊。男人帶著她下了車,她不懂他的用意,但是這時候,他要她做什么,她就一定會做什么。男人從河里舀了一口水,喝了一口。李娃張張口,正想說話的時候,忽然脖子上一涼。她很想哭,為什么,她以為追兵都摔掉了,卻還有一個命長的跟了上來。李娃真是覺得絕望。而男人發(fā)現(xiàn)了異狀,已經(jīng)轉(zhuǎn)過頭來。李娃身后的男人一手擒住李娃,一手對男人指著槍。他說什么,李娃不懂。但是她想,他是在威脅男人。男人帶著面具,不知道面具下面的眉頭是不是緊緊的蹙起。他會受到后面這個男人的威脅么?李娃可不是小女孩,不認為這樣自尋死路的做法會發(fā)生在這個冷血殘酷的男人面前。但是,意外的是,那個強大的男人,居然扔掉了槍,舉起了手。李娃震驚了,這個男人是在找死么?可能,她身后的男人也是這么想的,李娃和他離得很近,所以能聽見身后男人胸腔發(fā)出的震動聲。他在得意的笑。但是很快的,他笑不出來。男人的動作快如鬼魅,等到李娃回過神的時候,她的脖子已經(jīng)已經(jīng)迸射到了熱乎乎的東西。帶著腥味,李娃摸了摸,還有粘稠感。是血。這個男人,割破了這個綁匪的喉嚨。月光下,他手上的利刃發(fā)出奪目的光彩,他站在那個尸體旁邊,手起刀落,砍掉了那個綁匪的頭。李娃被嚇得不能動。被割破了喉嚨,那個人已經(jīng)死了,可是這個男人,顯然還不放心,干脆利落的斷了他所有能生存的退路。這個男人,到底是經(jīng)歷了什么訓(xùn)練,還有他的人生到底是怎么一副模樣,才能讓他變成現(xiàn)在這樣殘忍廝殺的模樣。李娃覺得掌心一涼,男人已經(jīng)收了刀,把她拉到了河邊。他撕了身上的襯衣,沾了水,輕輕的給李娃擦拭脖子上的血跡。很多血跡,李娃覺得都洗不干凈了,還有這個時候不應(yīng)該是逃命么?可是男人沒有,他很認真的給李娃清洗脖子上的血跡,慢慢的,一點不覺得周圍很危險的樣子。終于,不知道過了多久,李娃感覺脖子上全是涼涼的感覺,卻沒有那惡心粘稠的血腥感了。她嘆息了一聲,正想起身的時候,忽然脖子上一熱,一個輕輕的吻已經(jīng)印在了李娃的脖子上。很溫柔的吻,蜻蜓點水。記憶中,似乎有一個男人,這么吻過她。她動了動嘴唇,叫出那個男人的名字,“阿沂……”她的聲音很輕,輕到自言自語一般,她不在乎身后的男人是不是聽到了,反正他也是聽不懂的。可是,男人下一秒,卻扳過她的頭,狂熱的吻她。舌頭,肥大的舌頭鉆入她的喉嚨,他抱著她,翻到草地上,幾乎是饑渴的,撕扯她身上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