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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得到她了。想到夢中的美好銷.魂,沈墨然的手失措地痙攣,他極想,極想撕扯開褻褲系帶,或是直接將軟薄的絲物撕破,然后,趴下去,像夢里那樣,對準,沖.刺。陽光隔了窗扇隔了紗帳,在紗帳中籠起一層瑩潤的柔光,阮梨容沉迷在夢里,柔順到了極點。沈墨然緩緩?fù)吕?,褻褲點點下移,已被褪到髖骨上,光滑潔白的小腹與夢中一樣美好,泛著水色的白玉般的粉光,腿.縫間的私.密處尚未暴露出來,柔軟蜷曲的毛發(fā)半隱半露。沈墨然直勾勾盯著,目光像烙鐵炙烤著那柔.嫩的肌.膚???下那物更加硬熱,脹得要裂開了。占了梨容,得到她!腦子里有一個聲音不停地敦促著。在那個聲音滿占了整個大腦意識時,沈墨然驀地松了手,瀕臨死亡般仰頭深深喘.息了兩口,朝床沿一側(cè)爬過離開阮梨容的身體,一手按空,砰地一聲從床上甩到地上。阮梨容嚶嚀了一聲,沈墨然嚇了一跳,手腳并用爬了起來,看到她眼睛還是緊閉著時,長舒出一口氣,慌慌張張?zhí)嫒罾嫒堇涎澴右春帽蛔?,跌跌撞撞奔了出去?/br>沈墨然來到院子里,打起一桶井水,把臉埋進冰冷的水里。水很涼,臉頰感到寒痛,屏息使呼吸有些不暢,血液慢慢冷卻了,欲.望卻久久沒有消退,他好想返回屋里,緊緊地抱住阮梨容,粗.魯狂.暴地吻遍她柔嫩的肌膚,哪一處都不要放過。更想狠狠地壓趴上去,把自己深埋.入她的體內(nèi),讓她的柔.軟緊.熱密密實實地裹住自己孽根,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里,與自己合二為一,從此再不分開。不能再想了,沈墨然甩甩頭,將滿腹綺.念甩掉。寒風(fēng)吹得更急了,有些冷,沈墨然仰頭望天,日已西斜。自己在阮梨容房里竟已是逗留了兩個時辰有余,沈墨然自失地搖頭。長袍衣領(lǐng)被井水弄濕了,里衣剛才親密中流了許多汗,也濕透了。沈墨然進房將衣裳脫掉,換了里衣襯褲,外面穿了雪青暗花云錦束袖勁裝。不穿長袍,為的方便等下做飯。長年在外行走,有時錯過宿處,不覺便學(xué)會了野外生存的技能,做菜燒烤少不了的。沈墨然沒有一般富家子弟的紈绔之氣和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毛病。有人服侍時不做,無人時,他什么都能做得。租房子時算好了,柴米油鹽醬醋鍋碗瓢盆俱已置買,今日來時也買了rou菜魚蝦等物。沈墨然走進灶房里面。梨容病著,只能做些清淡的,煮藥膳粥吧。舀水淘洗梗米下鍋,點火,撥旺炭火,添了兩把柴,粥水沸滾后,沈墨然一味一味加進藥材,蓋上鍋蓋。鍋里的粥翻滾著,聲音柔和,沈墨然拉過一個馬扎坐下,看著烘烘燃燒著的火苗出了會兒神后,有些兒困了,合上眼頭一點一點打起盹來。這些日子輾轉(zhuǎn)難眠的,不獨阮梨容,昨晚,沈墨然也同樣徹夜無眠,剛才更是冷熱交替身心焚燒過,飽受煎熬的身體倦到極點。灶膛里的火熱烘烘燒著烤得人暖融融的眼睛睜不開,開始只是瞌睡上來,后來便睡死過去了。***“喂,你的武功這么好,是哪個門派的?”“哎呀,不要繃著臉,說說話嘛?!?/br>……聶遠臻長這么大,從未見過像陶羽衣這般咶噪的女孩子。她的哥哥,是怎么忍受得了的?本朝因太后娘家便是商賈,故而商賈地位甚高,陶家每年除了應(yīng)納賦稅,還不時捐銀子給朝廷,皇帝接見賞賜過陶勝風(fēng),聶遠臻見過,一個面無表情木頭一樣的冰山人。想不到冰山的meimei卻是個話匣子,而冰山寵meimei之名,京城里怕是無人不曉。“剛才你把我肩膀弄好,怎么就能一點不疼了?!碧沼鹨碌囊暰€巴巴看著聶遠臻,從上船后就沒離開過聶遠臻的臉。聶遠臻很想點上陶大小姐的啞xue,如果他會點xue的話,他一定點上了。此時,他格外想念阮梨容。清淺的笑容,溫婉的言語,一句不多,一字不少,每一句都嵌進人的心窩。回去后,請爹托人到阮家提親,不知梨容肯答應(yīng)嗎?聶遠臻默想著,他還不知阮莫儒與聶德和已口頭議好親事。想著阮梨容,聶遠臻臉紅了,從臉頰一直紅到耳根,大手攥住腰帶,無意識地越收越緊。哇!這么好玩!高大壯碩如山的漢子居然會臉紅!陶羽衣興致倍增,看著聶遠臻跟沈墨然清冷自持完全不同的另類柔情款款的臉龐,她好想摸上一摸。這個是不是就是說書先生所講的秀色可餐?陶羽衣流口水,嘀嗒落到船板上。嘩地一聲響,小舢舨靠岸了。“陶小姐,官爺,香檀城到了?!?/br>“到了,這么快??!有沒有騙我?”陶羽衣大叫,她還沒摸上漢子呢。聶遠臻回神,抬頭看,香檀的城門就在不遠處。真快,曙光初現(xiàn)時從安平州起程的,那時寅末卯初,現(xiàn)在也不過巳時中的光景,兩個多時辰,小舢舨竟能走了二百里地,難怪有的人圖方便,高于陸上行走或是坐官船的百倍價錢,也愿意坐這種舢舨。本來要隨即帶著這六人回安平錄案的,可方才想起阮梨容,聶遠臻迫切地想先看看她,哪怕只看上一眼,說一兩句話。“把你們的戶籍姓名都寫下給我,回轉(zhuǎn)時,自己到安平州備案?!甭欉h臻命令道。他爹聶德和需避嫌,這事,得交給安平府來辦。他也不怕這幾人不照辦,他們?nèi)舾也徽辙k,逃不過他的抓捕。“是,官爺,小的們一定照辦?!蹦橇它c頭哈腰,忙不迭摸出紙筆。“壯士大俠,你是武林人士還是官差???這么威風(fēng)!”陶羽衣連連贊嘆,覺得聶遠臻一時臉紅,一時又酷酷地讓人無不從命,委實厲害。聶遠臻正眼不看她,吹干紙張上的墨跡,收入懷中,大步朝城門走去。“壯士,你不能丟下我??!”陶羽衣小跑著追上,緊抓住聶遠臻袖子。聶遠臻猛地抽回袖子,皺眉道:“你哥沒教過你,男女授受不親嗎?”“什么男女授受不親,都是胡扯的。”陶羽衣把手放到衣領(lǐng)上,打算往肩膀拉衣領(lǐng),讓自己露出雪白的鎖骨香肩誘人,略頓了一下又無力垂下手。她扮成男裝逛過青樓,請教過青樓姐兒各種勾引男人的法子。姐兒說,男人骨子里都是酒色之徒,半掩半露可以讓男人失去強裝的自制。沈墨然在她家住著時,她拉低衣領(lǐng)露過香肩,穿過薄如蟬翼的薄紗衣,甚至假裝害怕,半夜穿著抹胸小短褲兒闖進沈墨然的房間,勾引行動卻都以失敗告終。眼前這個人看起來觀念很正統(tǒng),比墨然哥哥還不開竅,不會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