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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之間,他一向體貼、溫柔,從來不曾弄傷她,但是,今天,他好象失控了。她疲憊的閉上眼睛,不掙扎,任他胡作非為。這幾天,她真的好累好累。冷笑著,看著身下毫無表情,更沒有絲毫迷離、媚吟的女人,他的心更涼了。我會讓他搬走。這句話,仿佛把他當(dāng)作能隨手仍走的一件垃圾,那么簡單。他在她體內(nèi),更加狂野了。醫(yī)生讓他一個月內(nèi)禁止任何激烈運動,他偏不!因為,他深深懷疑,那根斷掉的肋骨刺破的不是他的肺部,而是他的心臟。不然,他不會痛成那樣。她睜著眼睛,隨著他放肆的狂野,身子上下?lián)u擺個不停,但是,她的臉安安靜靜的,仿佛把自己的靈魂也一并抽離了一樣。他愛得那么患得患失,她卻毫無感覺。太不公平了?。?!高以賢,你真的很失??!她傷他,真的很重。他將她翻過身來,拉下她連衣裙的拉練,用力甩在地板上,然后從后面,一記又深又沉的狠狠頂入。她整個人都顫了一下,終于有了一點知覺。這個女人,他捧在手心里呵護,甚至就連zuoai,他也一直壓抑著,永遠選擇最規(guī)規(guī)矩矩的體位,就怕她承受不起自己的輕狂。但是,她現(xiàn)在都不要他了,他還顧忌什么?抽出自己,他又一記狠狠頂入。她的身子又震了一下,顯然,這樣陌生的體位,讓她有點受不住。求他啊!求他溫柔點!但是,她咬著牙,就不是求饒,逼得他抬起他的臂,狠狠的又深又猛的連連發(fā)獰。她用力扯住被單,痛得快飆出眼淚。明明方才告訴自己,這是最后一次,她欠他的所有,在今夜還清。只要她把自己當(dāng)成木偶娃娃,那就可以了。但是原來,真的好難。她咬出唇,把差點就悶吟出聲的輕喘,吞回喉嚨。但是,她可以制止住急喘聲,卻制止不住身體那節(jié)節(jié)高漲,令她腦袋一點一點暈璇的高潮。明明身心都很沉重,體內(nèi),卻又有一種矛盾的快感,比煙火還要燦爛。明明看起來好象他在對她用強?,但是她體內(nèi)泊泊而出的液體,卻已經(jīng)濕了一大片的被單。才短短一月不到的時間,她的身體,早已經(jīng)適應(yīng)他的存在。可是,不行!不行!她不可以有感覺!她努力的再次封鎖著自己的靈魂。他躺下,讓她坐在自己身上。這種方式,他們也從來沒有嘗試過。因為,他知道她怕羞,每一次體驗,他都將腳步放的很慢。但是,今天,他真的發(fā)怒了。“自己動!跟那個男人做,你都這樣象木頭一樣嗎?!”他吼,“難道那個男人都不會嫌棄你很無趣嗎?”只要一想到這四天里,她可能和那個男人已經(jīng)嘗盡所有甜蜜,他就發(fā)狂。被他悔辱著,她坐在他身上,不動,但是卻用一種很悲傷的眼神,看著他。僵持了幾分鐘。好!云不動,就風(fēng)動!他在下面拱身頂入她,每一個動作,都拉扯著他的胸部劇烈疼痛。但是,他不理不顧。那一夜,他失去理智,想用激情麻痹著什么,宣泄著什么,要了她一次又一次。沙發(fā)上,廚房里,浴室間,甚至是陽臺上,他都沒有放過。那里的每一個地方,以前他都偷偷想過,也許等到她不再害羞的某一天,他可以拐到她去嘗試不同的刺激。但是,原來,已經(jīng)沒有哪一天,一次又一次的在她身體里爆發(fā),一次又一次眷戀的停留在她的最深初,等待力量的回歸,然后再重復(fù)最絕望的野性,直到耗盡最后一絲力氣,已經(jīng),天亮。他折磨著她,用盡全身力氣,到頭來,卻發(fā)現(xiàn),累的人,是自己。他是人,有血有rou,他的心,會累。抽離她,他穿回自己的毛衣。心情已經(jīng)平復(fù),或者該說,已經(jīng)冷卻。當(dāng)年,能這么輕易頭也不會就放掉吳佳玫,今天,他也可以放開她。“不用你開口趕我,我自己會走!”將公司U盤等文件、手機一一扔進包里,他一眼也不多看床塌上依然睜著雙眼、動也不動的她。“你盡管和他在一起,我不在乎!”他背上包,向門口走去,背對著她殘忍冷笑,“但是,你別想著再有人幫你處理你父親的麻煩事!”他不是圣人,他沒這么好的風(fēng)度。他的手,握住門把,正想開門,后面卻傳來一道幽然又平靜的聲音:“不用了……我爸爸已經(jīng)死了。他最后的心愿,就是,我和你分手……”眼淚,無聲跌墜。第十七章為什么反對?因為我爸說,你這樣的男人,不可靠。……高以賢,交易已經(jīng)中止。我知道,我再也不是你的誰。……迷迷糊糊的,她已經(jīng)不記得后來。只是隱約能感覺到,有人將她扶起來,靠在自己身上,幫她穿好衣服。然后,隱約的聽到關(guān)門聲。世界,開始,一片寂靜。他,走了。所有人,都離開她了。她不記得自己有沒有哭,只是枕邊全部都濕了,讓她每一次輾轉(zhuǎn)都很難受。但是,意外的,一會兒,她又聽到門鎖轉(zhuǎn)動的聲音。她又被溫暖的手掌扶了起來,什么東西,在她耳垂邊上照了一下,然后她聽到熟悉的嗓音:“39.8……”嘆氣聲。“藍芹,喝藥!”她被人拍拍臉頰,然后藥粉混合著溫開水的勺子,湊到她的唇邊。她迷迷糊糊的喝了幾口,但是全部嗆了出去。好象把他衣服也嗆濕了。但是,他并沒有生氣,反而捏她鼻子,逼她再喝。她又再嗆,于是溫?zé)岬纳嗉忏@到她的唇間,溫?zé)岬乃幏鬯鞂χ旃嗔诉M來。她稍微掙扎喝進一點點,但是還是嗆了。再接著,他又出門,一會兒,屋子開始嘈雜起來,細針在她手臂的細脈上小心翼翼推入。“這位小姐,是不是受凍了?”醫(yī)生問他。“呃……昨天晚上,我們在陽臺看星星……”他顧左右而言。撒謊,明明他在她身上隨便裹了件薄被單,零下二三度的天氣,居然把她抱到陽臺就……但是,就算他有臉說,她還沒臉認。“她可能受了點打擊……”他把重點說出來。“恩。”醫(yī)生點頭,“這位小姐,身體很虛弱,應(yīng)該是好幾天沒吃好沒睡好,然后又受了凍,才會病得那么突然。不過沒什么關(guān)系,等高燒退了,用中藥將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