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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頭,她的臉象蒸熟的大閘蟹一樣紅紅,連耳朵也變得紅紅的。這樣的尷尬,她歸咎為機器通電的溫度太高。“師傅,能幫我把這個弄下來嗎?”她想離開這里了。發(fā)型師看一下機器里的剩余時間,再拔拔她的頭發(fā),“好,可以了。”關(guān)了機器以后,拿來中和劑想要替她做最后的定型護理。“不用了,不用了!我趕時間!”她擺手,只想快點回家。發(fā)型師膛目,最關(guān)鍵時刻她放棄?這發(fā)型還能看嗎?他的名譽還能要嗎?不顧反對,她急忙沖到女賓洗發(fā)間,讓小妹沖干頭發(fā)后,胡亂拿個吹風(fēng)機使勁的猛吹。朋友之間搞成這樣,連她自己都覺得做人很失敗。。。。。。。他洗好頭,把理發(fā)師請進里屋,用最快的速度剪發(fā)、吹干頭發(fā),然后把自己一臉性感、瀟拓的胡渣也順便弄弄干凈。重新走出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恢復(fù)到哪個利落、整潔,不怕尷尬的高以賢。哪知道,那個位置上,早已經(jīng)空空如已。所有翻江倒海的情緒,驟然變成真空,讓人無所適應(yīng)。他不知道該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定定的坐在她原來的位置。座位上,連余溫也消失了。不能怪她,剛才,他失了高以賢對待女性一貫的風(fēng)度。就象一年前,一模一樣。“以賢,你去哪里?”燙發(fā)燙到一半的美少女,見男朋友起身往外走,著急的喊他。“我發(fā)現(xiàn)我老了,八年的距離我克服不了。”他談?wù)劦慕o她答案。分明剛剛還在竊喜,自己又有了愛情的感覺,沒想到24小時不到,卻已經(jīng)消失。呃。所以交往的第二天,她就被甩了?美少女目瞪口呆。果然,傳聞都是真的,這個完美男人有“不治之癥”,沒有一個女人能成功與他順利走過一季的時間。。。。。。。百無聊賴得繞著這個城市胡亂開著車,連他也不清楚自己在找尋什么。只是每一個必經(jīng)的路口,他都會停下來張望。明明,他的手機里,有她的號碼。只是,無數(shù)次調(diào)出電話薄,也無數(shù)次按下取消。這一年都是這樣,想去哪就去哪,整天無所事事,自由到發(fā)膩,賺來的錢是以前公務(wù)員收入的成千上萬倍,心房卻慌到不知道丟了什么。直到,半年前,他停泊在這座城市。停留在這里,他給自己的理由,除了上海和北京,這里樓市發(fā)展的空間最大。但是,真的是這樣嗎?如果是這樣,為什么他不干脆住在上海留在北京,反而停泊在這個小城市?他以為自己忘了。明明停留在身邊的都是艷光四射的美女,而她頂多只能算一彎清淺流水,但是為什么掬過以后,那股淡涼、舒暢的滋味就一直沁留在心頭,為什么那么難忘記?到底停留的目的在哪里?是因為一直期待著,不期而遇的巧合?。。。。。。他在等,一直在等,卻不清楚自己在等什么。也許,死小鬼說的對。他在無辜女人身上開刀,治療自己的愛情侯群癥,卻在真正喜歡的女人面前落荒而逃。開著開著,他在五星級華僑酒店門口停下自己的越野車。這間酒店的一樓全部是名品區(qū),是a市唯一一家世界奢侈品牌最集中的商城。找到車位,停好車,他打開車門,然后鎖車。沒花多余的時間看清楚是什么品牌,他匆匆進去裝修華麗的第一家名品專賣店。“請你把你們店里最暢銷的手提包,幫我包一個起來?!彼愿罓I業(yè)員。“馬上!”他的要求在這里并不稀奇,很多男人到這的第一句開場白都是這樣,更何況,他是熟客。一個營業(yè)員開單,一個營業(yè)員在包裝禮物,全部動作利落。18000元。很合適的一個數(shù)目,他快速刷卡簽單。第十二章和他交往過的女人,沒有一個人恨他,即使分手時總是竭斯底里,但是沒有一個人會抹黑他一句。因為交往的時候,他都很善待她們,給予的都是溫柔的愛情,即使分手,他都會根據(jù)交往時間的長短給予一定的物質(zhì)補償。到頭來,女人們恨得不是他,只是看清楚,他是一個無法安定的男人。提起分手禮物,他轉(zhuǎn)過身,腳步卻再也邁不開。因為,他的愛情侯群癥發(fā)做了。眼前正提著一個選中的手提包,準備付帳買單,卻躊躇不前的女人,他認識。她剛燙的頭發(fā)因為燙壞,已經(jīng)盤在腦后,幾縷散發(fā)垂在頰旁,漂亮柔軟的弧度在光線照耀下,卻熠熠生輝。她看到他了,卻是再也不敢輕易上前向剛才一樣若無其事的打招呼。于是,她謹慎著。整個人,陡地輕松了下來,他單肩斜斜往收銀機上一椅,對她撇開一抹微然的笑意:“去喝杯咖啡?”語氣自然到,好象這一年的隔閡不曾存在。因為這句邀約,淡雅的微笑,隨即在她那張凈秀的臉上泛開了。有時候友誼是一種很奇妙的東西,一杯咖啡,它自己就能找到歸“家”的路。才三天而已,她已經(jīng)和高以賢喝了三次咖啡。有時候,她真的搞不懂這個朋友,為什么可以一年也不聯(lián)系,為什么又可以變成一天一個電話,一天一個邀約。第四天,她還是被邀,可惜地點依然--咖啡。去一號冰川游玩,旅店的那一晚,是她太遲鈍。現(xiàn)在如果再要遲鈍下去,就要點矯情,可惜,她還是不懂他。如果說他現(xiàn)在的姿態(tài)是想要追求,又不可能每天只是咖啡吧,聊聊生活瑣事而已,沒有一個男人,會這么敷衍的對待自己的“追求”吧?!所以,她想,過去的應(yīng)該真的過去了。因為連他自己也曾經(jīng)說過,他對相同的女人,這一秒和下一秒的感覺,可能完全不同!所以,曾經(jīng)的哪個建議,應(yīng)該在他的記憶里已經(jīng)成為過往吧。她點的是黑咖啡,他點的是花式咖啡。性格完全相反的兩個人。“那時候常來a城,朋友都說這里的咖啡很純正。”他和她聊著天。這里的咖啡是很好,在a城相當有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