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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一次動了認(rèn)養(yǎng)兒媳的心思,孰料辰羽也不止一次嚴(yán)肅而認(rèn)真的告訴他,他不會愛肖騰靜,只會把他當(dāng)做最好的兄弟。他果然沒有食言,隨著年齡的增長,無法無天,肆意妄為的本性日漸顯露,可無論他有多么壞,都會肖騰靜百依百順,有求必應(yīng)。人人都知道安辰羽把肖騰靜捧上了天。聽說直到現(xiàn)在也只鬧翻過一次,后來還是和好了。如果說第一眼相見裴然給了安辰羽陌生的熟悉感,震顫了他的靈魂。那么瑪麗蘇孤兒院里,她細(xì)膩的描繪小熊布布的故事讓安辰羽決定愛她,并且預(yù)感總有一天會愛上她。如果時間提前告訴裴然這是魔鬼的故事,那么那一天她,是否還會接受孤兒院涂鴉的生意?可是生活沒有如果,在兩條看似平行的線路中,他們還是交匯了,天崩地裂。這段時間南方發(fā)生了兩起級數(shù)較高的地震,已經(jīng)有兩個地區(qū)蒙受了巨大損失,好在W市沒有被影響,全國頓時掀起一股捐款熱潮。小老百姓都盡最大的努力捐一點是一點,畢竟血淋淋的場景就發(fā)生在眼前,太貼近了,喚起了心靈上的共鳴。起碼這款捐起來比從前各種名目的集資要順氣很多。小區(qū)一早也發(fā)動捐款儀式,裴然捐了五百,居委會拿著大喇叭介紹災(zāi)情并感謝大家為災(zāi)區(qū)人民做貢獻(xiàn),隨后副主任又上來講話,講述有關(guān)部門加大打擊力度,嚴(yán)格制裁詐捐人員。并傳授大家防騙經(jīng)驗,畢竟大千世界無奇不有,總免不了還有個別渣滓想發(fā)國-難-財?shù)?,打著捐款救?zāi)的旗號中飽私囊。提醒大家提高警惕,到正規(guī)地點投入自己的血汗錢,千萬別相信“無照經(jīng)營”的!經(jīng)過一提醒裴然覺得真不該大意,這兩天走在街上總有各種人舉著箱子要錢,起初她想都不想見一個就給十元,從沒覺著這事也好拿來騙的,現(xiàn)在回想起來不禁有些好笑,有時候還真不好評價是自己太傻還是騙子太精明。不過這事不能以偏概全,最近就有不少熱心人士以及高校大學(xué)生穿著校服帶著?;?,站在人-流量多的街心,組織捐款。穿過樓道時有幾個大媽心有余悸的捧著心口,“幸虧沒發(fā)生在w市,現(xiàn)在這些黑心肝的開發(fā)商能弄出個什么好房子,風(fēng)一吹就倒?!?/br>“阿彌陀佛,罪過罪過呀!”“要是真是地震我也不怕,反正我兒子在北方?!?/br>“你不怕咱們怕呀,我家上至祖宗十八代都在w失,想挪都沒地方挪?!?/br>裴然笑著和大媽一一打招呼自上樓取畫板。從衣柜里挑出一身簡單輕松的裝束,蝙蝠袖的白T恤,鑲嵌閃閃的銀色亮片還有抽象的人臉描繪,這件衣服是娟子送的,還挺貴,據(jù)說是在國外淘寶時偶然碰見的,當(dāng)時就覺得適合她,便毫不猶豫買下,說什么藝術(shù)家就得要有藝術(shù)家的范兒,就算沒有也得裝,越叛逆越好,趕明兒去把頭發(fā)燙成爆炸式的,以便達(dá)到強(qiáng)烈的震撼效果,乖乖女搖身一變?nèi)?火-辣-妹,專逮方知墨跟文妍親嘴的時候冒出來,辣死他,辣的他神魂顛倒,五內(nèi)俱焚,最好陽-痿,有時候娟子也挺歹毒的,其實女人都歹毒。娟子的建議通常都不實用,確切的說這些建議只有娟子那性格能做得出,裴然還真不敢用。首先,她痛怕了,實在不敢再招惹方知墨,更別提毒害他陽-痿。其次,這個其次也是最重要的一點,爆炸頭會嚇到杰米……下邊套了一件對于娟子而言是長裙的牛仔短裙,款式很漂亮,可惜不超過膝蓋一直是裴然的遺憾,所以她在里面套了一條黑色打底褲才覺得自然。所有見過裴然的人都不會相信她已經(jīng)二十五歲了而且還是一個兩歲半孩子的mama。娟子對于這個女人的身材實在死悲憤,再望望自己的小曼圖,頓時又很憂傷,在悲憤與憂傷的雙重刺激下,她義正言辭的質(zhì)問裴然既然咪-咪大為何腰不配合著粗一點或者既然腰這么細(xì),咪-咪憑什么不小一點?裴然:“…………”踩著帆布鞋下樓的時候大媽們還沒散,其中一個過來串門的盯著裴然好一會,對身邊人道,“這哪家孩子,在哪上學(xué),看著跟我孫子挺配的?!?/br>“你別想了,人家孩子都會打醬油了。我聽說最近還跟一個特有錢的男人同居了呢……”“?。俊?/br>“這年頭呀,凡是漂亮的小姑娘基本沒一個好的。”“你咋這樣說話呢,我家妮妮就漂亮還是學(xué)校的笑話。未婚先孕是個人生活作風(fēng)問題,咋能扯上漂亮不漂亮呢!”“呃…………”這世間有太多事當(dāng)你想置身事外時往往才赫然發(fā)現(xiàn)并不容易。方知墨將一杯椰汁遞給她面前,擋住了她所有的視線,裴然握住畫筆的手驀地收緊。大約不是周末的原因,植物園的人很稀少。“離開安辰羽,我不許你愛他?!?/br>“我不愛他,但也不會愛你。”“……”她沒有接椰汁,他遞著椰汁的手也未動,視線定定的落在她絕強(qiáng)的測顏。啪嗒,易拉罐從他手中滑落,直直栽倒地上,乳白色的液體灑了一地。裴然知道他想做什么,因為太了解他的脾氣,所以本能的抬手擋住,女人與男人除了外觀的差異,還有力氣的巨大懸殊,她的兩只胳膊抵擋起來大有被折斷的危險。他在強(qiáng)吻她。從前,她羞怯而期盼的吻總也落不下。如今,他看不見她痛苦的眼,感覺不到她的悲傷,卻施舍了吻。推開滿臉緋紅的裴然。方知墨掏出潔白的手帕擦拭嘴角的血跡,陰郁的目光落在斐然嫣紅的小嘴上,那里也沾了一片同樣的血。她自始至終咬緊牙關(guān),阻止他的進(jìn)-入,在他粹不及防時狠狠的反擊。下巴一痛,被方知墨用力的捏起,裴然閉上眼感到手帕懲罰性的按在了她的嘴上,瘋狂的擦著。“你咬人很疼?!彼o繃著表情。揮開他的手,心口涼涼的,“方知墨,我是你的玩物么?”“不要和安辰羽同居?!彼袷窍露耸裁礇Q心,死死的拽著她的手腕,攥著那粉嫩的肌膚血紅一片也不松手。“請問你是以什么身份命令我?哥哥、情人還是丈夫?”她笑著說,眼底一片平靜的透明。“都是?!?/br>“都是?如果你是哥哥,就不會讓我哭,如果你是情人就不會再我不知道的情況下那樣對我,完事之后又將我孤零零的丟下,讓我獨自面對所有的暴風(fēng)雨……如果你是丈夫,就不會和別的女人結(jié)婚……”她的手腕微微顫抖,聲音也顫抖,表情卻異常平靜,眼眸氤氳的讓方知墨再也看不清。“我愛你……”“你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