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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悲哀。他告訴裴然,阿喬又流產(chǎn)了,從此以后再也不能生孩子。原來她和ken又有了小孩,兩個人為何不能好好對待那個小生命呢?文海告訴裴然,她毀了阿喬一輩子的幸福,阿喬能不能站起來已經(jīng)是個問題。裴然被帶到消毒水十分刺鼻的病房,阿喬面容蒼白的仿佛是另一個人,口中還斷斷續(xù)續(xù)的喊著ken。文海立刻給護士使了個眼色,護士不知用了什么方法,讓阿喬閉嘴了。文海的背已經(jīng)有些彎,記得上次見他時還是滿頭黑發(fā),不輸年輕人,這一次竟銀灰交加,如同裹了一層霜,他是風雨中走過來的人,什么傷什么痛沒經(jīng)歷過,再大的悲憤都不會讓他的表情有過多的起伏。他安靜的坐在沙發(fā)里,旁邊站著盡職盡責的管家,門口還有四個保鏢。有人將裴然按在地上,面朝阿喬下跪。這是一場悲劇,文海做夢也不會想到他是從這個悲劇開始走向人生的盡頭,帶著無盡的悔恨。裴然一點也不反抗,像個習慣被人擺布的娃娃,面無表情的跪在阿喬床邊,美麗的眼睛一眨也不眨,不知為何,這一幕好熟悉,讓文海說不出的熟悉,好似曾經(jīng)也有個女孩用這樣的表情跪在雨地里,可是他記不起來了,為何記不得呢,難道是眼睛又壞了。阿喬最終還是被救活了,她發(fā)現(xiàn)了跪在床邊像蠟像一般的裴然,立刻失聲尖叫,以為看到了鬼。“ken,ken,我的keng呢……”她忽然又開始大哭,護士立刻走過來給她打了鎮(zhèn)靜劑。文海冷著臉說,“你不懂謙和,遇事又不夠大度,而且還弄丟了孩子,ken對你太失望了。他回美國洛杉磯,如果你不把身體養(yǎng)好,他會退婚。目前文妍比你適合ken。”“不,不,文妍那個,就憑她也配,我呸!”阿喬又激動了,可惜終究抵不過藥劑的作用,慢慢變得無力,默默的流淚。ken回美國洛杉磯了,那里還有一個純美的公主,文海的二千金,知名名媛文妍在等他。也不知跪了多久,就聽外面有打鬧的聲音,然后文海的保鏢神色慌張的走進來伏在文海耳邊,剛說了兩句,狂怒的安辰羽已經(jīng)破門而入!他紅著眼,喘著氣,看見了跪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裴然。被人熟練的抱起,就像抱著一只破碎的娃娃,她聽不清安辰羽和文海說什么,依稀覺得文海十分嚴厲,要打電話告訴安老爺,安辰羽竟桀驁不馴,公然得罪了文海,眾人面面相覷。緣起緣滅應(yīng)有時Chapter 61我曾經(jīng)走在大街上聽見一首,其實很多地方都有這首歌,只是從前我對此從來不屑一顧,可那天我停下了腳步,聆聽良久,忽然想抱著你,獻上我的心,若生命直到這里,從此沒有我,我會找個天使替我去愛你——by方知墨……剪斷你最愛的我的長發(fā),斷了我對你最后的思念。不會祝你幸福,我說不出口,只愿從此天涯海角永不相見。燕為卿坐在咖啡館,精美的手指跳躍在一臺薄薄的筆記本鍵盤上,可愛的服務(wù)員美女上前為他續(xù)了一杯,他微笑,目光依舊不離開屏幕,良久,合上筆記本,匆匆走出玻璃門,駕車朝凱龍花園方向駛?cè)ァ?/br>今天他開著一輛價位七十萬左右的奧迪,行走在凱龍花園顯得那么的普通,普通到一點也不吸引人注意。他戴著一頂鴨舌帽,靠著蔥蘢綠影的遮掩,輕輕松松翻到小區(qū)后花園的墻頭,然后若無其事丟了顆小石子,不一會安辰羽家的看門狗就冒出了頭,這條狗十分雄壯,有著純種狼犬血統(tǒng),雖然被粗粗的鏈子鎖起,但兇悍不減,稍有風吹草動就會崛起,一旦有陌生人則瘋狂大叫。安辰羽朝它吹了個口哨,嬉皮笑臉道,“小妞,再靠過來點?!?/br>這狗生平大概第一次遇到一個不僅不怕它還敢于調(diào)戲它的瘋賊,不由得錯愕了一秒。正是它錯愕的這一秒,燕為卿舉起手中精致的麻醉槍,瞇起一只漂亮的眼眸,瞄準,砰——悶悶的低音擦過,純種狼犬睜大了不甘的眼珠,還來不及低嗚一聲就口吐白沫,僵硬的暈在窩里。他查過凱龍花園的監(jiān)控設(shè)備都由電腦自動化控制,其中大部分房產(chǎn)都是安辰羽的,想要開溜,只能在監(jiān)控錄像上做手腳,一個月前燕為卿寫了一個木馬程序,派人混入生產(chǎn)該設(shè)備的廠商基地,按照型號侵入中心程序,摸清底細,再侵入安宅電腦系統(tǒng),攻陷了三個自動監(jiān)控程序。撥通電話。“小然,你準備好了么?”“好了?!?/br>“西南方向的花園,我在第二棵銀杏樹下等你?!?/br>“不行啊,那個地方有只亂叫的狗而且有三個監(jiān)控錄像?!?/br>“狗已經(jīng)被我麻醉了,監(jiān)控設(shè)備也作廢,快過來,相信我?!?/br>“嗯?!彼敛华q豫的點頭。從好幾個月前她就開始制造除非必要否則不喜歡在作畫時被打擾的怪癖,以至于鐘點工都養(yǎng)成了沒有女主人吩咐一律都不得在畫室附近走動的習慣,連她的臥室已經(jīng)花園小陽臺都不隨意出沒。仆人適應(yīng)了她的清冷,安辰羽適應(yīng)了她的“乖順”,在這最平常不過的一天,沒有人注意到裴然牽起一只小小的行李箱從陽臺走出,拐進花園的偏僻小徑,直奔西南方向,雖然相信燕為卿,可腦子也開始盤旋如何翻過那么高的墻?這一切就如同在普羅旺斯時的寓言:帶我走,我的騎士。那時的彼此都不會想到,果真有這樣的一天,他牽起她的手走出牢籠。燕為卿穿著一身寬松又時尚的運動服,高大帥氣,沖她老遠就開始笑,還揮揮手。他嬉笑道,“剛才我一直做天人交戰(zhàn),思忖到底是偷安辰羽家的純血種狼犬還是美人,你就出現(xiàn)了,將我想偷狼犬的心拉回,所以我現(xiàn)在準備帶你走?!?/br>故意逗她,想看看她還會不會笑,結(jié)果她還是笑了,盡管透著一絲勉強,可他知道裴然的內(nèi)心是愿意對他好的。“這個墻有點高?!彼転殡y,但還是暗暗贊勁準備爬上去。卻見燕為卿蹲下身體,拍拍肩膀道,“站上來吧,你因該沒有一百三十斤吧,否則我放棄?!?/br>裴然臉一紅,你才一百三十斤呢。她怎么不知道燕為卿自始至終都在逗她,因為他實在是害怕,迷人的小鹿染上蒼涼,失去了美麗的長發(fā),這一幕不知有多鎮(zhèn)痛他的心,可是他佯裝不覺,照舊言語輕松。裴然的身體和燕為卿想象的一樣輕盈,酥若無骨,忍下這一刻砰砰亂跳的心動,握緊她纖細的腳踝,他緩緩站起身體,一邊提示一邊助她攀坐在墻垣。感覺到燕為卿的手臂有些顫抖,裴然十分過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