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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憐我??墒遣幌矚g……背著女友偷吃的方知墨?!?/br>“女友?我只有伙伴和性伴侶?!彼麚P(yáng)起眉,裴然卻眼圈一紅。“吃醋了?你覺得你有資格吃醋嗎?”他輕輕咬著她的耳垂,咬下了她一串清淚。“其實你特別嫌棄我對不對?”良久,她擦了擦腮邊的淚,笑著說。“這個世上沒有男人不在乎自己的女人被別人上了,獨(dú)占欲本來就是雄性動物的本能??墒俏冶葎e人賤吶,盡管你跟了他三年,我還是舍不得,怎么辦?小然,你說我該怎么辦?我只有選擇忘記,不在乎這段黑色的回憶。”“你知道我最想要的是什么嘛?”她鎮(zhèn)定的啟音,空靈的讓方知墨有些抓不住,“不是你的不在乎,也不是你的施舍,我只要你的信任!!可你根本不信任我的感情,也不明白它究竟有多深,但你又克制不住身體的欲望,,想得到我,所以不得不假裝不在乎……”話音戛然而止,身體幾乎要被他的雙臂勒成兩截。“是,我就是對你有無法自拔的欲望,就像時不時發(fā)作的毒癮。”他牽起右側(cè)的嘴角,充滿邪氣道,“十四歲那年我就愛上你,還記得我們一起騎車跌進(jìn)油菜田水溝里么?那天,你的身體被水濕透了,我第一次看到了女孩的身體輪廓,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我知道我徹底愛上你了,從那以后每天晚上我都會夢見你,也是那天晚上,我第一次見識了夢遺,嚇得我以為自己得了什么怪病,總想遠(yuǎn)離你,可是就如同現(xiàn)在這樣犯賤,還是忍不住靠近你。小然,你說你怎么把我害的這么賤呢?是不是非要等我變成一條圍著你石榴裙不停打轉(zhuǎn)的狗,你才滿意?”他咬著牙,狠笑著說。情竇初開的時光,因為一時逞能,方知墨連人帶車飛進(jìn)水溝里,還連累了一向怕痛的小然。帶著滿心的愧疚將她從水里撈出,送到岸上,那日,陽光好的有點(diǎn)罪惡,滿眼金色的花海,小然上邊穿著一件白色的棉布衫,里面只有一件小吊帶,也是白色,被水浸透,方知墨腦子轟的一聲爆炸,他看到了兩只嫣紅色的小果實若隱若現(xiàn)……“求你別說了!”從沒想過那么小的時候哥哥就對她……方知墨一系列赤果果的坦白讓裴然羞的無地自容。她一直以為哥哥是圣潔無瑕的。“害羞?這有什么好害羞的,男人跟女人不就那么回事。沒嘗過靈魂結(jié)合的人就像井底之蛙,只知道rou體結(jié)合的快樂??墒且坏┱业搅遂`魂的伴侶,所有曾經(jīng)迷戀的快樂都會食之無味,除非得到她,否則生活了無生趣?!?/br>“那……你找到了么?”“找到了?!?/br>“……”裴然緊張的再也不敢亂動,后面有個東西正在蹭她。“安辰羽的技術(shù)那么好,和他在一起,你快不快樂?是rou體的還是靈魂的?”“哥哥,告訴我你和阿喬的關(guān)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裴然用從未有過的嚴(yán)肅發(fā)問。“很重要?”“非常重要?!彼腿怀堕_那只爬上自己胸前的大手,起身跑了兩步,忽然頓住,轉(zhuǎn)過頭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目光不允許他有一絲閃躲。“好,我說?!彼麥啿辉谝獾某笱鲈谏嘲l(fā)里,慵懶的眸子閃過一絲狡黠,“不過你今晚得留下陪我?!?/br>嘩——半杯啤酒準(zhǔn)確的潑到了方知墨的臉上,他不怒反笑,呵呵笑著冷睨裴然。金色的液體順著他烏黑的發(fā)絲滴落,滑過男人精致的輪廓,順著他輕微滾動的喉結(jié)流進(jìn)衣服里,這校報畫面足以讓無數(shù)女人血脈賁張。裴然微微別過眼睛,扔了手里的杯子。淺淺舔了舔嘴角的酒液,他疊著腿,目光深不可測,“我已經(jīng)預(yù)約了最好的律師,你,必須和他離婚!”“告訴我,你和阿喬的關(guān)系?”“性伴侶,滿意嘛?”他邪笑,“我的技術(shù)已經(jīng)練習(xí)的很不錯,再也不是從前笨手笨腳的蠢貨,足夠代替安辰羽滿足你三十年?!?/br>一整瓶啤酒從他的頭頂順流而下,裴然卷起包袱沖向門口。“呵呵~”抹了把擋住視線的液體,他箭步上前,攔腰抱住裴然,怒吼,“我要跟你結(jié)婚,我要你一生一世都在我身邊??!如果我死了,所有的錢都?xì)w你,這一點(diǎn)安辰羽做不到,他死了,安家不會給你一分錢!”無力的承受著他的憤怒,有苦澀的液體涌上喉嚨,哥哥,為什么你還不明白我?你確實愛我,可也同樣的不相信我。我對你是真心的,三年來,任何男人都未走進(jìn)我的心,我只愛你呀??!直到現(xiàn)在,明知道你的愛比從前復(fù)雜了,我還是想試著重新開始,即便知道總有一天會受傷!“方知墨,我愛你呀!”他渾身一震,手臂赫然松開。這是裴然第一次喊著他的名字告訴他,她愛他!“我也愛你,寶貝?!?/br>用了三十秒的時間回過神,他猛然攫取她的芳唇,大口的吮著,輾轉(zhuǎn)相融,直到再也無法呼吸,才喘著粗氣停下,深深地凝視著她的眼眸,guntang的視線讓人難以承受。他的嘴角牽起淡淡的笑,再次熱烈的親吻而上,綿綿密密。方知墨究竟是什么樣的男子,笑起來的時候像天使一樣溫暖,不笑的時候像撒旦一樣陰冷。“我也想要你……”在方知墨親吻她鎖骨的那一刻,裴然顫抖著說,“可是,我們現(xiàn)在不能?!?/br>“為什么?”他的嗓音干啞,憋得雙眼發(fā)紅。“不管承不承認(rèn),我現(xiàn)在都是安辰羽的合法妻子,我不愛他,也不在乎他是否忠誠這段婚姻,但我絕不做婚姻的背叛者。哥哥,不,知墨,我要堂堂正正離開他,光明正大的和你在一起!讓我們重新開始,忘記所有的不愉快,好不好?!”她是如此可人,如此無辜,方知墨這輩子最無法抗拒的就是裴然的乞求。強(qiáng)行按下沸騰的火焰,愛意終于占用了獸性,他啞著嗓子道:“好,我等……只是別再辜負(fù)我。”兩個人難舍難分的死死抱在一起,像一對交頸鴛鴦,盡管有道積累三年的傷痕還在若隱若現(xiàn),可是這一刻,彼此是真的想試著重新開始。只是方知墨,你是否明白,愛情的傷痕不是用遺忘或者假裝不在乎來治療的,而是義無反顧的信任。方知墨請的律師叫百里曄(友情提示,百里曄和娟子有jian情),是他最鐵的朋友,不過此人更喜歡別人叫他JUSTIN。賈斯?。£P(guān)于國內(nèi)外名律師的資料裴然沒少查過,她不認(rèn)識百里曄,但絕對對JUSTIN這個名字如雷貫耳!此人據(jù)說是美籍華人,母親就職美國政府高級翻譯官,父親乃剛剛上任的阿萊石油公司高層決策者,凡是關(guān)心油價的人對這個霸占世界四分之一原油儲量的阿萊公司絕不陌生。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