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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最終一起淹沒了他,他陷在了這一攤水里,抓緊了底下這個水做的女人,聽著耳邊涓涓的水聲,漸漸的沉入了下去,沉到最里面……底褲被他一把扯掉時,她在他底下和著哽咽沙啞的問:“喬楠,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喬楠只遲疑了一下,“你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嗎?”伴著這句話,他完全打開她的身體,挺身刺進去,直取她的人,一路往前沖,不管她的排擠,用盡力氣,要嵌入她身體最深處。田蜜哀叫了一聲,滾下更多的淚水,疼的扭曲,雙腿踢蹬著床單,抗拒著他的侵犯。喬楠停在她身上不動,勾起她的腿搭在自己腰上,伸出一只手撫弄他們交合的地方,氣息不穩(wěn)的問:“現(xiàn)在知道了嗎?”田蜜抽著氣,想緩解被強行撕裂的疼痛,心卻麻木了起來,為了自己身體上的欲望他讓她這么疼。“你是個變態(tài),喬楠,你是個變態(tài),你不是人……”她尋找著能夠想到的最惡毒的字眼,開始罵他。“是不是除了他,那個不知道在哪里的男人,任何一個對你有欲望的男人都是變態(tài),都不是人?”喬楠在笑,但是聲音卻比冰面還冷。“除了他之外的男人對你做這件事只會讓你感覺到骯臟,污穢,是不是?”“你無恥,你混蛋,你……”“罵吧,我這個變態(tài)混蛋已經(jīng)無恥的弄臟了你?!眴涕炖镎f著連自己都不恥的話,手下卻仍然抬起她的腰,不再管她疼痛的抽氣聲,加大力氣蠻橫的在那緊窒的甬道中沖撞了起來。“你無恥,你停下來……”伴隨著他的動作,田蜜的聲音低了下去,最終只剩下嗚咽聲。喬楠冷笑了一聲,解開她的雙手緊緊按壓在枕頭兩邊,進出的動作越發(fā)狠絕了起來,粗重的喘息噴到她的臉上?!暗浆F(xiàn)在你還想為他守身如玉?你守得了嗎?”“你別提他,你不配提他?!?/br>田蜜閉上眼睛,不再去看他那一張沾著汗水扭曲的臉孔,現(xiàn)在爬在她身上的只是一個被欲望驅(qū)使的魔鬼,她不認識這樣的一個人。“我他媽的從來都不想提他?!?/br>喬楠惱怒著用力堵住她的嘴,抱緊她,顫抖著,在這一刻的爆發(fā)中只想把她揉進自己的骨血中。喬楠忘記了那一天他到底做了幾次,他溺在那一攤水里,絕望中,想抓住一點最后的什么,面前的那具身體無疑被他當做救命稻草一樣抓在手里,怎么樣也不松手。最初的那一次過后,田蜜也安靜了下來,閉上眼睛,無論他怎么動作,她不說話也不反抗,只留給他一個干澀僵硬的身體,可是縱然如此,他抱著她的身體,揉弄著,擠壓著,情動越來越熾,激情攀到最高點再墜落然后再攀起又墜落……到了最后,他只記得她柔軟的身體一直像水一樣緊密的包裹住他,讓陷在里面的他一瀉千里,潰不成軍,再也不想出來。在田蜜的記憶里,那個下午是和疼痛,撞擊,重量聯(lián)系在一起的,她唯一清楚的記憶就是他沉重的身體覆蓋在她身上,撞擊著她,壓迫著她,也讓她痛。其實怎么可能不疼,整個過程中,喬楠只是一味的掠奪,毫不壓抑力道,強迫她接受他的給與,實在疼的厲害時,她抓緊床單,咬緊嘴唇,也不喊出來。喬楠到底還是有點顧忌她嘴上的傷,把自己的食指伸進她的嘴里,讓她咬著。他并不是一個重欲的人,卻在那個下午深陷欲海不可自拔。最后風平浪靜,身體得到此生的最大滿足時,他看著躺在那里一動也不動的她,一股巨大的絕望卻籠罩了他,讓他透不過氣來。明明剛剛他們的身體還那么緊密的結(jié)合在一起,可是現(xiàn)在他發(fā)現(xiàn)她離他更遠了。他伸出手觸摸著她臉頰,她顫抖了一下,翻了個身。喬楠看著被單上的那幾滴血紅的痕跡,怔了怔,伸手拉來被子給她蓋上,然后連人帶被的把她抱到懷里。“田蜜……”他潤了潤喉嚨,卻突然不知道怎么接下去了。就在這遲疑之間他后面的話再也沒機會說出口了。田蜜說:“喬楠,我以前要是有讓你誤會的地方,那是我錯了,現(xiàn)在我也還了,我們誰也不欠誰的,我不恨你。”田蜜說:“喬楠,我不舒服,你能不能讓我一個人躺一會兒?”喬楠沒有再說話,抱著她一動也不動,一雙眼睛定在她的臉上。如果他還有理智,他早就該放手,可是就算他失去了理智他也知道這一放手意味著什么,他看著她的眼睛,有一刻甚至產(chǎn)生了一個荒唐的想法,就這么抱著她,一直抱著她。在他還沒意識到時,他已經(jīng)收緊了手臂。田蜜閉上眼睛,扭過頭。無論喬楠再怎么用力,在她這一扭頭之間他的手還是松了。田蜜很快的移動到床邊背對著他。喬楠的目光從她烏黑的頭發(fā)移動到裸露在外的細瘦肩頭,穿過微微弓起的背部,腰部深深的溝塹,順著起伏的身體曲線到達她疊在一起彎折的雙腿,最后落到她露在被子外面的腳上。那是他見過的最美麗的女子的腳,柔若無骨,細小的像古時的三寸金蓮,白嫩的腳踝,他初次握在手里時,不敢用力,總擔心一不小心就會捏碎。喬楠顫顫的伸出手,只能抓住一把虛無飄渺的空氣,正如他早就空蕩蕩,感受不到任何她體溫的懷抱一樣,他的手掌心里也感受不到任何溫度。然而,他何嘗真正得到過她的體溫,哪怕是他們最親密連接在一起,他身體最熾熱的一部分深入到她身體最里面的那一刻,他也從來都沒有得到過,所以一切終究成空。半晌后,喬楠逼迫自己從那個虛無上轉(zhuǎn)開視線,下床一件一件的穿上穿上自己的衣服,拾起她的衣服,看了一眼,扔進浴室。從浴室出來后,他沒有看她,直接走出來。他想抽煙,手在抽屜里面摸索了一通,才記起來他從來不在辦公室抽煙,這里并沒有準備??戳搜圩雷由系哪莻€盒子,順手撈起扔到最底下的抽屜。拉開窗簾,他站在窗邊,看著外面。因為是冬天,外面的天早就黑蒙蒙一片了,從這幾十層的高樓看出去,除了城市五顏六色的燈光,其他的什么也看不清。在這朦朦朧朧中,他仿佛做夢似的又回到了他們初遇的那一個晚上。這一次她還是淚流滿面站在那棵老榕樹下,他坐在車子里看著那張臉,伸出的手只能觸碰到后視鏡,無論他再怎么伸長都夠不著她,都不能把那張臉捧在手里。內(nèi)線電話響起了,周瑾說:“喬總,你今天晚上和程總的晚餐我已經(jīng)取消了。”喬楠頓了頓,回過神來,“重新安排個時間,我從紐約回來后見他?!?/br>“好的?!?/br>“幫我……算了,你下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