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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練的按下了一串號碼,然后她捂著手機,略微有點不好意思的說:“我想和喬先生說說話?!?/br>看護很快的明白了過來,走到靠近門口的一張沙發(fā)椅上坐了下來。田蜜等了很久,那邊才傳來說話聲,很熟悉的聲音,但卻并不是她現(xiàn)在期盼聽到的。她曾經(jīng)希望她的預感是錯誤的,然而,這個再熟悉不過的聲音粉碎了她最后一點希望。掛上電話之前,田蜜說:“我沒有想到你也和他們一起欺騙我。”然后她等了很久,等他說點什么,如果他反駁她的話,她還會有希望,然而他終究什么也沒有說。整個晚餐時間,病房都很安靜,田蜜也恢復如初,自己喝掉了粥。喬楠等所有人都走了,才坐在床邊抓住她的一只手,那上面還有針扎的痕跡。他看了看,把她的手握在手里。“怎么不說話了?”“你不是叫我聽話嗎?”“你還是不要聽話了?!痹谶@樣只有兩個人的夜色里,她的臉就在咫尺之間,在燈光下略微露出一點紅暈來。喬楠火燒火辣了起來,抵抗不了那一陣激蕩,猛然低下頭,含住她的上嘴唇,舔咬揉搓。田蜜在他急切的吮吻間模糊出聲,“輕點,總是這樣?!?/br>喬楠低低笑了起來,“我想你聽話,又不想你聽話。”他沒再給她說話的機會,火熱的舌頭蔓延在她嘴里,連帶著摩擦她的guntang的嘴唇,一起讓她淪陷。這個激烈的吻持續(xù)了很久,他把近兩個月來沒有碰觸到她的空白全部借由動作語言清清楚楚的顯現(xiàn)出來,他需索著她,渴求著她,就像她是他唯一的想望一樣。有片刻田蜜以為他不會這樣罷休了,可他到底還是停了下來。喬楠把手從她的病服里面退出來,理了理她的衣服,然后抱著她平復呼吸。田蜜卻不老實了,一雙手伸進他的西裝外套里面,隔著襯衣在他的胸前四處撫摸。喬楠劇烈的喘息了一口氣,捉住她那只游移的手?!案墒裁矗縿e瞎胡鬧!”“只準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田蜜嘟嚷著說出這么一句,依然故我,另一只手在他胸前又摸了幾下才拿出來。喬楠體會出來她是什么意思后,有片刻的驚呆,可是很快又變成了狂喜。“你點錯地方了?!彼龑е侵灰廊辉谒厍暗氖滞?lián)崦?/br>田蜜沒他道行深,臉上一熱,就掙脫開了,舉起手里的黑色軟皮夾笑著在他眼前晃動。喬楠這才留意到她不知道什么時候把他的皮夾掏出來了。他只當她好玩,看著她歡歡喜喜的打開皮夾。“怎么沒有現(xiàn)金?”田蜜吃驚道。“要現(xiàn)金做什么?”喬楠不以為然。田蜜想了想,又拿出一張卡,故作神秘的說:“密碼不會是你的生日吧?”喬楠失笑,“你再猜?!?/br>“我不猜,你的就是我的,我要你告訴我密碼。”田蜜懶得想,開始笑吟吟的耍賴。“很好猜的。”喬楠誘惑道。田蜜看著他的笑臉,電光火石之間忽然明白了,她有點迫不及待的把卡又放進皮夾里。“不猜了,一點都不好玩?!?/br>喬楠知道她在抗拒什么,不愿意逼她,看她把皮夾又放回原來的地方后,笑道:“該睡覺了。”他幫她擦身后,又自己去浴室洗漱好了才出來。田蜜已經(jīng)在病床上躺下來了,還把靠近外面那一側(cè)床位空了出來。喬楠看了看旁邊的陪護床,又看了看醫(yī)院特設的寬大病床,果斷的決定和她一起睡。躺下來后,她軟軟的窩進他懷里,喬楠把她的身體擺成最舒服的姿勢后,低聲道:“睡覺吧。”“哦?!碧锩蹜艘宦?。喬楠閉上眼睛,片刻后,終于覺出不尋常。他按住她那只作亂的手,呵斥道:“別發(fā)瘋,不行!”他的話雖然說的決絕,可是按住她的手使不上力,既希望她不要停止,又怕她繼續(xù)。就在這短短的幾秒鐘的矛盾間,他身上已經(jīng)汗涔涔,熱的難受。田蜜輕輕就掙開了他的手,然后一路往下,握住他的熱源。喬楠的胸膛劇烈的起伏,一顆心狂躁的要跳出胸口,連呼出的氣息都燙了起來。他現(xiàn)在倒是只有一個希望,那就是她不要松手。田蜜像得到一個新奇的玩具一樣,先是隨便摸了一通,又捏了幾下,然后停止不動了。喬楠等不了她再次動作,更等不了她自己慢慢摸索出門道,一把抓住她的手上下taonong了起來。釋放后,喬楠在全身輕飄飄蕩在云里霧里時,聽見田蜜問:“到底誰發(fā)瘋呀?”他來不及收拾這一團亂,抱緊她,回答,“我瘋了。”喬楠的好運一直持續(xù)到第二天早上,他看著面前那張帶笑的臉,開始想這是怎么了,他們是怎么了?還不容他想出個所以然來,田蜜就握著自己剛剛系好的領(lǐng)帶一拉,然后吻住了他的唇。喬楠對那自己迎上來的兩片嘴唇并不陌生,他曾經(jīng)多次用各種方式碰觸過那個地方,其中也不乏激烈火熱的深吻,但是沒有哪一次帶給過他這么大的震動,就連第一次他顫抖的吻著她,咬開她的嘴唇,把舌頭伸進去的那一刻,他也沒有現(xiàn)在這么的神魂蕩漾。她只是挨著他的嘴唇,偶爾輕輕摩擦兩下,伸出舌頭舔一下,毫無技巧可言,更談不上激情,可是他卻覺得沒有比這更舒服的吻了。抱著回吻她的時候,他甚至不敢施一點力道,怕她承受不住會退縮。坐上車子的那一刻,喬楠的嘴唇上仿佛還有她的溫度,剛剛那旖旎的一幕又重新上演了起來,她的手穿過襯衣直接觸摸他的胸膛,她的嘴唇挨著他的嘴唇不愿意離開。他曾經(jīng)無數(shù)次在夢中幻想過她,每一次都比這個吻更多更直接更火爆,夢里的她像藤蔓一樣把身體緊緊纏繞在他身上,但是那些都像鏡花水月一樣,夢醒后終究是一場空,只有這一次不是夢,這一次終于刻在了他的心里。喬楠摸著自己依然狂跳不止的胸膛,不得不承認,她一個簡單的吻就讓他徹底繳械投降了。他低頭再次整理一番被她弄皺的襯衣,扣上胸前那粒被忽略的紐扣,忽然動作就頓住了。因為田蜜早上對喬楠提過想去花園散步,喬楠前腳剛剛走,就有護士送來了輪椅,看護和阿霞扶著田蜜坐進去后,她們乘坐電梯下來到了后花園。這次田蜜很輕松的就用相同的理由打發(fā)掉了阿霞,還囑咐她買好了直接送到花園來。迎面一陣風吹來,田蜜瑟縮了一下。看護連忙問,“喬太太,冷嗎?”田蜜笑一笑,“風有點大。”看護知道這是院長再三強調(diào)要特別關(guān)照的病人,不敢大意,很快提議說:“喬太太,我回病房給你拿一件外套,怎么樣?”“好?!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