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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都有點興奮了起來,“歡歡幫我接了一個工作,就是翻譯一本英語童話書,二個月后交稿,我每天只需要工作幾個小時?!?/br>“這就是你這一個星期每天晚上躲在書房對著電腦的原因?”田蜜笑了笑,“我就是想早點完成了給她看看有沒有要修改的?!?/br>“那你也不用騙我你是和甜甜聊天吧?”田蜜有點不好意思,掀開被子下床,“反正我現(xiàn)在都告訴你了?!?/br>喬楠見她已經(jīng)套上了拖鞋,笑道:“好好做,有不懂的可以問我?!?/br>田蜜回頭瞪了他一眼,隨手拿起自己的那個枕頭,扔到他身上?!澳隳敲疵Γ以趺春靡馑寄眠@點小事占用你的時間。”轉(zhuǎn)過身時,又咕噥了一句,“你不要小看我。”從日本回來后,她漸漸的快樂起來了,話也多了,高興時喜歡拉著他說一堆有的沒的。他在旁邊看著漸漸的放心了,她從來就不是一個會掩飾的人。現(xiàn)在這樣很好。她已經(jīng)進(jìn)了浴室,喬楠收回目光,看著懷里的枕頭,低頭嗅了一下,上面還殘留著她的體溫,也有一股熟悉的淡淡香甜味,把枕頭放回原位后,他也起床了。吃完早餐后,田蜜就上樓了,喬楠在樓下書房坐了會兒,沒找到什么必須馬上處理的事情后,也跟著上樓了。她又開始對著電腦移動手指了,喬楠走過去看著電腦屏幕,念道:“森林里有一棵蘋果樹,蘋果樹下有一只兔子,兔子有一個mama,她也有一個爸爸……”田蜜停下手上的動作,把筆記本電腦轉(zhuǎn)了個方向,有點無奈的笑道:“喬楠,你是不是太無聊了?”“今天星期六?!?/br>田蜜不解,“我知道今天星期六啊?!?/br>喬楠認(rèn)真的說道:“星期六不用工作?!?/br>田蜜想了想,笑道:“你這是雙重標(biāo)準(zhǔn),你以前星期六,星期天還不是總是躲在書房工作?!?/br>“以前是以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br>田蜜無語,他這句話完全是現(xiàn)學(xué)現(xiàn)用。還沒想到說什么,旁邊擱著的手機響了,她拿起電話看了眼,按下了接聽鍵。電話是唐雪媚打來的,約她下午一起去參加一個畫展,田蜜答應(yīng)了,出去看看畫也不錯。這一段時間她們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見面,相處的也不錯,她是很高興能和以前的室友保持這么一種良好的關(guān)系的。掛上電話后,喬楠問道:“唐雪媚是你同學(xué)?”“對呀,我們以前一個宿舍的。”田蜜隨口答道,又記起來了什么,跑出了書房。再次進(jìn)來時,手里就拿著那一串唐雪媚送的項鏈,“這是她送給我的結(jié)婚禮物。田蜜走到喬楠身邊又說道:“喬楠,我想找個機會送個東西給她算回禮?!?/br>喬楠接過來項鏈,看了看,笑道:“你同學(xué)真是高估了你脖子的承受力。”田蜜想了想就笑了,“你別諷刺我同學(xué),她也是想送件結(jié)婚禮物給我?!?/br>“看來我還要好好感謝她了?!眴涕Φ溃骸跋挛缥液湍阋黄鹑グ??!?/br>“你們又不認(rèn)識……”田蜜想起來了什么,疑惑的問道:“你怎么知道她叫唐雪媚?”她剛剛在電話里稱呼的是雪媚。喬楠隨手把項鏈放在書桌上,笑道:“我認(rèn)識她父親和丈夫?!?/br>田蜜到底扭不過喬楠,被他說服了,決定帶他一起去赴約。到了車庫,喬楠笑道:“今天你載我一次吧?!?/br>田蜜瞟了他一眼,從包里拿出車鑰匙。這輛車剛到時,喬楠曾經(jīng)陪著她試駕了幾天,直到確認(rèn)她熟練了,才放心的讓她單獨駕駛。從那以后,田蜜還沒有真正載過他,現(xiàn)在坐上駕駛座,看著旁邊的他,不由得有點緊張。喬楠拍了拍她,“好好開,我看看你是不是合格。”“我早就有合格的駕駛證,”田蜜不服氣的說。到了家門口的馬路上,田蜜看著從旁邊飛奔而去的一輛又一輛車,有點心動了,“喬楠,我可不可以加到一百?”“不行!”喬楠的口氣毫無商量的余地,“你忘了你答應(yīng)我的事了?”“你就是喜歡小看我。”喬楠看著她微微不滿的表情,笑道:“別說話,好好開車?!?/br>唐雪媚見到喬楠時,略微有點吃驚,但是很快的就恢復(fù)如初,微笑著打了個招呼,“喬先生?!?/br>喬楠態(tài)度和善,笑著說:“許太太,我工作忙,謝謝你經(jīng)常抽空陪著田蜜,我就怕她在家里悶壞了?!?/br>唐雪媚笑了一笑,“你太客氣了,我和田蜜是同學(xué),經(jīng)常見面是應(yīng)該的?!?/br>田蜜看著這兩人,有點想笑,“你們兩人這是在干嘛?”偏過頭就瞪了喬楠一眼,然后拉住唐雪媚的手,“我們進(jìn)去吧?!?/br>中途的時候田蜜想去洗手間,問唐雪媚要不要一起去,她搖了搖頭,田蜜對喬楠說了一聲就一個人離開了。喬楠踱步到唐雪媚身邊,眼睛看著那幅映像派的畫作,低聲的問道:“許太太,你覺得這幅畫怎么樣?”唐雪媚仔細(xì)打量了幾眼面前這幅西方油畫,淡淡的說:“好與不好,我說了不算,這要看它的收藏價值了。”“這幅畫在色彩的運用上確實堪稱一絕,但是……”喬楠笑了笑,忽然改變了語氣,“我認(rèn)為這是一幅失敗的作品,畫家只注重技巧的運用而忽視了畫面生命力的渲染。”唐雪媚看著畫,沒有說話。喬楠收住笑,面無表情的繼續(xù)說:“她不是收藏品,她的價值并不由你們估算。許太太,男人做男人的事,你們女人做女人的事,我希望你和她在一起時記住她僅僅只是你的一個同學(xué),并不是喬太太?!?/br>氣氛一時間冷了下來,沉默了一會兒,喬楠再次說道:“如果你能做到,我會好好感謝你的。”田蜜從洗手間出來時,看到喬楠居然在門口,她笑道:“你站在這里干嘛?”喬楠拉起她的手,“你同學(xué)有事先離開了,我們是繼續(xù)逛還是去別的地方?”田蜜覺得有點不對勁,“她平時也沒什么事啊?!?/br>正在不解時,電話響了起來。唐雪媚在電話中說家里有點事情,要趕回去。末了,又加了一句話,“田蜜,我羨慕你?!?/br>掛上電話時,田蜜還在想她最后一句話是什么意思,羨慕她什么?眼睛瞟到喬楠身上后,就豁然開朗了。“喬楠,其實你長的還是挺像個禍害的?!?/br>“你怎么突然來這么一句,這應(yīng)該算是夸獎吧。”田蜜笑了,“本來就是夸獎,你什么時候這么不自信了?”喬楠半真半假的笑道:“遇見你以后我就沒自信了。”“那你回去多照照鏡子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