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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得,有點緊張。幸好,展巖很自若,他笑笑,“當然要,不過我已經(jīng)有感興趣的人了!”聽到他的答案,清純小姐的熱情,頓時減了幾分,“先生感興趣哪位呢?”“摁——”他偏頭,貌似很認真的想,“我不記得她的號碼了,也叫不出來她的名字,不過前段日子,腳受傷了那位?!?/br>“41號小靜啊!”清純小姐恍然大悟,然后露出一副難以掩飾,先生您品味很差的表情,“先生,您等著,我去叫她!”清純小姐轉(zhuǎn)身走出房間,展巖才抹抹汗,這輩子,他還是第一次叫小姐呢!“你待會兒好好認清楚,是不是41號?!彼D(zhuǎn)過頭,對寧夜認真交代。千萬可別擺烏龍,“鬧”錯了人。沒一會兒,包廂的門推開,翎翎跳了一下,整個人緊繃起來。而寧夜,緊盯著對方。房間里,頓時有一股醉人的香水味,帶著絲絲性感的芬芳,絲絲撩人的濃郁香氣,女人婀娜多姿的走近。如果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她的腳受過傷。和寧夜昨晚看到的傷患程度,太不同。女人坐在展巖的身邊,然后,兩個人輕松聊了幾句,貌似熬得很快。“你想聽什么歌?要喝點酒嗎?”女人嫵媚無比地睨著眸,一邊往展巖懷里鉆,一邊柔情問道。如果不認識的人,還真以為他們是一對情侶。展巖相當相當尷尬,不斷用眼神向?qū)幰故疽狻?/br>是不是她?是不是她?不是的話,快點說,他不用再犧牲色相了!寧夜一直看著她,好一會兒,才呆呆地,不確定問,“你、你……叫什么名字?”是她。雖然昨晚她看得模模糊糊,但是,她能直覺肯定,就是這女人!“我是小靜?!彼龥_著展巖笑,絲毫不回頭多浪費一眼。展巖似乎可以確定一件事情了,他將自己的掌,搭在“小靜”的肩膀上。“出場嗎?”他很直接的一句話,問驚了同包廂的另兩個女人。但是,“小靜”很鎮(zhèn)定,絲毫也不意外,但對新面孔也警惕,“先生,我只陪唱陪酒的,不做這些的呢?!?/br>她看了一眼在場的另外兩位女士。寧夜急忙低下頭,翎翎也又嚇了一跳,握著寧夜的手,也死死低下頭。“合作公司的兩位小朋友,沒見過什么世面,不用管她們。”展巖笑笑,解惑,“她們只負責買單?!?/br>哦,原來是這樣。公款浪費啊。“小靜”的防心,頓時低了很多。“宵夜,也是她們買單呢!但是,就我們倆?!闭箮r笑了,說得有點隱晦,又讓人很好懂。這樣啊——“宵夜啊,去哪?……”她的手指,在展巖充滿男性力量的胸口打圈,也干脆問,“你出得起多少價格呢?”寧夜屏息。展巖依然笑著,與她公然調(diào)情,“你自己說,一頓宵夜,你值多少呢?”問得很明白了。寧夜相當?shù)木o張。她發(fā)現(xiàn),展巖真的有很多面,這樣的場合,他根本不慌不亂,相當?shù)睦暇殻孟癯3鰜硗嬉粯?,很——逼真?/br>但是,展巖的目的,又是什么?果然,女人落套了。“小靜”悄悄的伸出三個手指,曖昧地笑。展巖松開她,大笑,“得了吧,你這價格我都能找兩個素質(zhì)很好的大學生了?!彪m然這女人五官不錯,長得相當漂亮,但是真的艷得有點倒胃口。“討厭,那你說多少價格嘛!”她做勢蹭他的胸膛。但是,展巖卻收斂起了笑容,用手臂隔開她。轉(zhuǎn)過臉,對寧夜認真地道,“寧夜,你回家后,還真得讓你家的段馭辰好好知道,被這種女人纏上,,很容易得??!”一句話,把金靜石化了。“除了陪唱,她可是三千塊就能兼‘副業(yè)’。寧夜,回去把今晚的情況告訴你男朋友,我和翎翎可以作證?!闭箮r自若的對她交代,也讓身邊的女人聽清楚,給她好看。寧夜點點頭。她懂了,這種女人,她不必擔心。金靜的整張艷臉,都扭曲了。”你們是誰?“她騰的一聲站了起來,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嬌滴滴。“我是寧夜,段馭辰的正牌女友,不管你是誰,希望你以后自重,不要再纏著我的男朋友!”寧夜深呼吸一口氣,就像一個女斗士般勇敢。她不讓!誰纏著她的男朋友,她就打退誰!“小姐,不要鬧得這么難看,安安靜靜走開就好?!闭箮r伸長手臂搭向沙發(fā)。語氣輕松地警告。這種情況,任誰都看得出來,勝劣懸殊。但是,女人卻不怒反笑了。“哦,原來你就是那朵家花寧夜啊!”語氣,很嘲諷。長得也不是很漂亮嘛。她大方的伸出手,自我介紹,“我是金靜,你男朋友的前女友呢!”前女友三個字,讓寧夜瞬間僵化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但是,有什么不可能的?怪不得,她一直覺得眼前的女人,很眼熟……怪不得,男友會這么古怪。聞言,展巖的神情也轉(zhuǎn)為嚴肅。“謝謝你,像老媽子一樣,無私奉獻,照過了我前男友這么多年呢!”她笑得,很挑釁。翎翎怒得已經(jīng)想站起來打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但是,被展巖一把拉了起來。讓她們自己解決。“你也會說是前男友,既然已經(jīng)是‘前’字了,不是應(yīng)該代表,你們都成過去了嗎?”寧夜從沖擊里緩過神來,強裝鎮(zhèn)定,“只要你答應(yīng)我不再纏著他,我就不會把今晚的事說出去!”金靜卻不屑的冷笑了幾下。她居然當著他們的面,掏出手機,按了一組號碼,對方接通以后,她面無表情道:“辰,你能過來一下嗎?你女朋友帶了幾個朋友,到我工作的地方鬧事呢!”寧夜冷抽了一口氣。她太高估了這個女人的羞恥心。第32章段馭辰匆匆趕來。他一過來,金靜就咬著唇投入他的懷抱,委屈、無聲的啜泣著。而寧夜,就這樣,站在他們面前,死抿著唇,緊握著拳心,指甲都幾乎嵌入掌內(nèi)中。公眾場合,她做不來那女人的這套。或者該說,她從來在男友面前做不出如此類似rou麻的動作。“出什么事了?”拉開對方些許的距離,他拉拉寧夜,很尷尬地問。能出什么事?寧夜唇角淡淡一撇。“你最近很反常?!彼苷f的,只有這些了。一句話,說得他有點冷汗淋漓。“辰,她和她的朋友用言語羞辱我,罵我是雞!”有人卻惡人先告狀。同樣,一句話,說凍了他。他不可置信的看著她。“我沒有!”寧夜反駁。“你沒有?”金靜眸如冷箭般,咄咄而語,“你發(fā)誓你剛才沒有明里暗里句句我是雞?!”寧夜被說的無語,但是,也覺得好笑,“你不是嗎?剛才是誰說,三千塊就可和我同事過一晚?”金靜挺挺胸,理直氣壯,“你們故意陷害我!你同事只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