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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迫,雖然他挺不頂用的,統(tǒng)計個數(shù)字也老是出錯,但是還是有培養(yǎng)空間的,用起來也滿方便。“乖拉,我晚上陪你加班!”他承諾,“你不下班,我絕不提早跑路,小寧老師,這樣可以了吧?!”寧夜有點哭笑不得。這幾天,不知道為什么,她突然就和展巖熟了起來。這男人,給他一點陽光,他絕對就會燦爛。“那你幾點回辦公室?”她不樂地追問。他少一個小時進辦公室,就代表她的工作進度慢了一分。“我一夜沒睡,又喝了點酒,要回家瞇一下!四點,下午四點前我一定去公司!”四點?還讓不讓她活??!她正想反對。“酥金金,你別跌過來,我快被你壓死了!……丫得,那啤酒我喝過的,你惡不惡心??!”他急沖沖地大吼,掛斷了電話。酥金金。那是第一次,她聽到這個名字。很久很久以后,她曾經(jīng)想過,也許,展巖配酥金金是最適合的,他們都是全身有用不完熱度的人。那時候,他如果沒有認識她,那該多好。起碼,他的臉上,還有笑容。……“誰?”馭辰已經(jīng)被她吵醒,一邊起床,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問。“同事呢?!彼蠈嵉鼗卮?。“男的?”他一邊問,一邊走向浴室。“……”她才正想回答,他已經(jīng)輕輕關上浴室的門。她終于可以確定,這個問題,他真的只是隨口問問。……第12章“寧夜,展巖來了嗎?”老板娘端著一盅燉品,探進頭來,問她。她抬起眸來,搖搖頭。順便,看了一下辦公桌上的時鐘。四點都過去一刻鐘了,展巖那沒信用的家伙,居然還沒出現(xiàn)。寧夜有點生氣,因為他的不守信用。算了算了,反正她也指望不上那游手好閑的大少爺!“奇怪了,人事部那邊都有他早上的打卡記錄了??!”老板娘自言自語。寧夜心虛地迅速低下頭來。都怪展巖那家伙,明明就是個早上根本起不了床的特殊分子,還硬是說團隊精神很重要,這樣的打卡記錄太難看,為免丟臉,所以她這老師要替他這徒弟掩護。什么嘛,從下周開始,她準備一天一個電話,早上七點就把他從被窩里挖起來!老板娘將手里用熱毛巾包好的盅器,擱在他空空如已的位置上。“今天是燉西洋參?!崩习迥锒?,“寧夜,盯著展巖把補品喝了哦。”又來了又來了!她是來工作的,又不是來當老媽子的!她看那家伙,肯定會被老板一家子養(yǎng)成神豬。“恩,沒問題?!彪m然在心底一千個一萬個不愿意,寧夜還是假裝誠懇地先應下,反正除了工作,她才懶得盯那家伙任何事情。“展巖是早產(chǎn)兒,你別看他好象東奔西跑,把自己跑得很健壯的樣子,其實他小時候身體可差了。”老板娘笑一下,對她解釋。“恩?!彼^續(xù)點點頭。她一點也不關心那家伙是壯還是虛弱拉!只要把活干好,就是好同志!老板娘望著眼她桌上一大堆讓人看了就覺得眼花繚亂的帳目,揚揚唇,想說什么,卻又始終咽下了話。“寧夜,這個月辛苦點,我會抓緊招個助理過來?!崩习迥锍兄Z一聲以后,轉(zhuǎn)過身,就要離開。“恩?!彼氲皖^,繼續(xù)與數(shù)字奮戰(zhàn)。“呀!”突然,老板娘激動地邁向了窗戶邊,“展巖和翎翎!”順著老板娘的聲音,寧夜也好奇地轉(zhuǎn)過眸。門口,展巖騎著他的小綿羊,利落地拐進公司的車棚里。涼風吹起了翎翎瀑布般的長發(fā),坐在他小綿羊后面的翎翎,紅著臉,拘謹?shù)鼐o緊拽著他腰際的衣角,看過去,很象摟抱。原來是泡妞去了啊。寧夜暗暗冷哼了一聲。“呀呀呀,我得趕緊告訴繼承去,天大的消息!”老板娘興奮地急匆匆向老公報告八卦去了。展巖停好車,體貼地等翎翎先下車,他再鎖好車。“小寧老師,不好意思啊,我遲到了!”然后,他握著車鑰匙,跑到玻璃窗門口,雙手敲著窗,先樂呵呵地向她打招呼。仿佛他早一分鐘打招呼,就算少遲到一分鐘。快點回來工作!寧夜無聲地用口型,惡狠狠命令他。他騰騰騰,腳步很快,已經(jīng)跑過大廳,奔入房內(nèi),坐到她面前。又是笑顏。他怎么這么喜歡笑啊!不過他笑起來,單皮眼彎彎得,讓原本平凡的樣貌看起來很溫暖,更顯得越來越耐看。“不好意思,翎翎的車壞在路上了,我剛好經(jīng)過,又不能見死不救,我就先陪她一起等拖車,再把她載回公司?!?/br>干嘛和她解釋???寧夜動手開始收拾該交代的工作。看來今天晚上不加班到九點,是沒法下班。待會兒她要發(fā)信息給男友,以免他空等餓肚子。“小寧老師,別生氣了,喝點茶消消火!”他眉目繼續(xù)漾笑,借花獻佛,端起自己位置上還溫熱著的參茶,巴結(jié)道。她才不要他的參茶,年輕人好好的,補什么身體啊!寧夜緊繃的唇角,卻被他逗得一抽,強忍住,才能不破功。討厭拉,她之所以在短短四年內(nèi)爬到主辦會計的位置,除了本身的努力以外,還有因為她刻意祥裝,給人一種安穩(wěn)、老沉感的嚴謹外表。她正想什么,急匆匆的腳步聲由外奔入內(nèi)。“展巖,展巖,聽說你載我妹上班?冒似還很親密?”老板好興奮的問,一副希望馬上送入洞房的激動樣子。展巖愣了一下,將參茶放回座位上,探出頭,看到翎翎還在外面和其他同事聊工作,才壓低聲音,嚴肅道,“哥,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啊,翎翎車壞了,我載載她不應該嗎?”就小綿羊后面載個人,至于搞得這么曖昧嗎?但是老板一臉好了的樣子,拍拍他的肩膀,非常邪惡地笑道,“應該應該!你哥我年輕的時候,最喜歡用摩托車載你嫂子,那剎車一剎啊,你嫂子那兩團令人遐想無限的軟rou就蹭到我的背上,于是我就開開剎剎,剎剎開開——”真惡心,男人的思想太猥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