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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三番五次地要見我?!?/br>“原來你知道我想見你,我看你總避而不見還以為我的話沒傳到呢?!笔ヅσ饕鞯?,“我聽說女皇有一對龍鳳胎,不知道女皇的孩子長得像你呢,還是……”她靠近辛月,“長得像他們的舅舅……”聽圣女這么直白地說出來,辛月到不驚慌,“圣女這話我就不懂了,像我,自然也會像我的皇兄,畢竟都姓辛?!?/br>“我早猜到你不會承認(rèn),我來之前,可是跟南夫人見過面的,她對我說了什么,女皇應(yīng)該能想到吧?!?/br>她們兩人站在山坡上,坡下是等待回宮的禁軍和正在施工的人群,辛月收回目光,盯著她,“你可真夠膽的,對著我胡說八道,知不知道我現(xiàn)在就能殺了你?!?/br>圣女跟過辛辰,知道辛氏族人的威力,“我不是跟你結(jié)仇來的,而是向你傳達(dá)南夫人的一句話?!?/br>“什么話?”“她想讓你回去?!笔ヅ畯男渲刑统瞿戏蛉肆钆疲澳蠂F(xiàn)在由南夫人把持,但她只有你一個孩子,所以想讓你回去當(dāng)皇太女。南國和辛國……你應(yīng)該知道哪個更好吧?”辛月拿著令牌在手中翻看了一會,突然笑道:“皇太女?以前我在南國時見過南國皇帝好幾個兒子呢。”“那自然有南夫人解決,你不用擔(dān)心。”“是嗎?那我得好好想想。”辛月不辨真假的道了謝,“多謝圣女專程來傳話。”狗屁!只憑一個令牌誰會信你?!圣女走后,圣教泰老來賠罪,“陛下見諒,圣女……以前不是這樣的?!?/br>辛月安撫他,“老人家不必自責(zé),只是……圣女剛才談話中提起南國皇家,圣教原來跟朝廷聯(lián)系這么密切?”泰老羞愧得無地自容,圣教向來不沾朝廷不沾政事,不然其他國家也不會讓他們把教塔建在自己京城。“并不是……只是羅曦……”這下連圣女也不肯叫了。“哦?”辛月一挑眉,“這位圣女可真是……”狹隘、浮躁,她根本就沒有成為圣女、成為圣教精神領(lǐng)袖的資格。辛月原以為圣女只是鼓動她離開辛國,沒想到小看她了。在圣女給了她南夫人令牌后不久,有一天,辛月聽到宮外來報,說辛辰的龍攆被圣女?dāng)r下了,不知道對辛辰說了什么,竟然讓辛辰用龍攆送她回了四夷館,并在四夷館內(nèi)略有停留。辛月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接連問了兩遍才確定自己沒聽錯,她心中升起無名火,手指在空中一握一張,想抽出鐮刀的沖動已經(jīng)克制不住了。“人呢?”小太監(jiān)突然覺得大殿內(nèi)有點熱,他俯低身子,“皇帝陛下已經(jīng)從四夷館出來了,馬上就回宮?!?/br>辛月冷靜了一會,道:“讓皇兄進宮后先來英華殿,我有事找他?!?/br>“是?!碧O(jiān)領(lǐng)命退下。辛辰進來的時候首先脫下了自己的外衣,辛月不動聲色迎上去接過他衣服,道:“阿兄怎么才回宮?”“等等,”他對著宮女道,“朕要沐浴更衣?!?/br>英華殿的宮女被辛辰陰沉的表情嚇到,偷偷轉(zhuǎn)頭去看辛月,辛月抱著他的外袍道:“我讓人去端方殿取阿兄的衣服。”她轉(zhuǎn)身的時候聞了下那件外袍,上面果然有陌生的熏香味道,她把衣服交給門口太監(jiān),“找個沒人的地方,燒了。”在等辛辰的這段時間,辛月喝了好幾杯涼茶,慢慢冷靜下來了。過了一會,辛辰只穿著單衣出來了,衣領(lǐng)敞開著,還能看到有水珠在他線條分明的肌rou上滾動。辛月看他了一眼,辛辰的臉看不出表情,她道:“聽說圣女把阿兄請到四夷館去了?”“嗯?!毙脸綉?yīng)了一聲,坐在辛月的梳妝臺前,把她的首飾盒挨個打開。辛月看他這樣又有些來氣,“還是同乘龍攆?”“你不是都知道嗎?”辛辰打開最頂層的盒子,拿出辛月前幾天放進去的南夫人的令牌,“皇妹,這個東西的來歷你怎么沒告訴過我?”辛月第一反應(yīng)就是:圣女又來挑撥離間了。“沒告訴你,是因為我根本沒把令牌當(dāng)回事?!毙猎碌?,“怎么,阿兄相信她的挑撥?”辛辰把令牌扔在地上,“我還沒說圣女說了什么,你就能斷定她是挑撥?”辛月被他頂?shù)谜f不出話,定定看了他好一會,“其他人都出去!”宮女太監(jiān)退下后連門也關(guān)上了,屋子里靜下來。辛月覺得憤怒又茫然,她坐在主座上又喝了一口涼茶,“我們大概沒什么好說的了……”光線昏暗,辛辰瞇著眼睛看她,他突然一笑:“傻蛋,她一開口我就知道她在挑撥,怎么可能信她不信你?”看辛月表情未變,辛辰站起來向她走近,“怎么還生氣……”辛月閃電般抽出鐮刀抵在辛辰咽喉,她歪著頭,“哦……她說第一句話你就知道她在挑撥,居然還跟著去了四夷館?”辛辰還是一副包容meimei胡鬧的溫柔笑臉,“我自然有我的理由。從她那里聽到的,我一個字都不會信,但我也不會說給你聽。我只知道,你是我唯一的皇妹……你說對嗎?”辛月湛藍(lán)的眼睛盯著他看了一會,她垂下眼睫,收回了鐮刀,“對?!?/br>辛辰很滿意,他俯身,手指搭在辛月后頸讓她抬起頭,無限溫柔繾綣地吻下去。他身上的味道,只剩辛月自己用的熏香味道,但辛月卻有點呼吸不上來。辛月覺得自己快忍出病來了。她多想跟他大吵大鬧,反抗他的控制和精神禁錮,甚至離開他,讓他自己玩自己去……但她做不到,倆個孩子拖著她讓她什么都做不了。辛辰是個好愛人,但不是個合格的丈夫。他頭腦里就沒有家庭觀,讓他成為有擔(dān)當(dāng)?shù)母赣H教導(dǎo)孩子什么的就不用指望了,孩子未來如何只能靠她自己。后來辛月派人去找過圣女,想刺激刺激她,從她嘴里知道她都對辛辰說了什么。但四夷館大門緊閉,據(jù)說圣教來的人包括圣女都得了一種可能傳染的病,四夷館已經(jīng)被隔離了,等他們的病好了,也到了圣女該回南國的時候了。圣女依舊是面紗遮臉,但眼睛暗淡無光,好像真的大病初愈一般,她由隨從攙扶著,看見辛月下了龍攆,推開了隨從。“女皇陛下。”辛月一笑,“圣女看見是我好像很失望?”圣女緊抿著嘴,過了一會果然問道:“皇帝陛下為何沒有出宮?”“只是送行而已,需要我們兩個人嗎?”辛月不想給她留臉面,“話說回來,從第一次談話開始,我就感覺圣女好像對我皇兄……不一般?似乎是認(rèn)識很久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