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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陽去了海邊。那里有一座獨幢小別墅,那片海域仿佛只屬于我們兩個人。我想司馬青陽絕對是個有情調的情人,陽光明媚的午后他會抱著我在海邊曬太陽,我會慢慢在他懷里睡去。那一段時間我什么都不想去想,不去想哥哥,不去想司馬藍茵,潛意識里我在逃避讓我疼痛的東西。醒來的時候會從廚房里飄出來香味,司馬青陽已經做好晚餐等待我醒來。沒人會想到像司馬青陽這樣養(yǎng)尊處優(yōu)的花花公子會親自下廚,可是他真的做了,我能想象他手忙腳亂的樣子,因為他第一次做的湯真的很難喝,可是我卻全部都喝完了,喝著那幾乎咸的無法入口的湯我心底竟彌漫著一點感動。第二次,第三次,他的廚藝慢慢好起來,竟開始照著書做起西餐來,味道竟然非常不錯,不得不承認司馬青陽是個極聰明的人,不僅在廚藝方面。晚上他會陪著我睡,但是很規(guī)矩,從來不接觸我的身體。三周后我的身體已經完全好起來,那天晚上,我勾引了他,讓他那一晚的熱情一發(fā)而不可收拾。他是個懂情調有很會哄女孩子的情人,而且是個熱情如火的男子。我也開始變得墮落,仿佛只有激烈的糾纏才能忘卻心底的疼痛。在只有兩個人的海邊,我們的激情隨時隨地。他來過兩次,都是一個人來,站在屋外和司馬青陽交談,他穿著淡色的風衣,仍然那樣頎長優(yōu)雅,我坐在屋子的地毯上默默地看他,心底的某一處開始隱隱的疼,我知道這一段時間我是在自欺欺人,我根本也不可能忘記他,他是我心底最深處的一塊刀疤,永遠也無法抹去。他是看不到我的,間或他扭過頭向著屋子里注視,他的眼睛沒有焦點,因為我躲在屋子里的最暗處,他的眸光里帶一點點焦灼和憂慮,這時我才發(fā)現他優(yōu)雅的臉竟也有一點點的憔悴。只是不注意看時不容易發(fā)現,他隱藏的太好兩次我都沒有見他,他不堅持,慢慢轉身離開。他從來不做強迫我的事,包括那次我強烈反對的訂婚。很長時間以后我們才回到季宅。我以為總有一年的時間,實則只有三個月,我把司馬青陽帶到我的臥室,他看到了掛在臥床對面的那張哥哥的裸身像,他和哥哥恰恰相反,他從來不掩藏自己的心情。我知道他不高興了。“這是你畫的?”他斜著我?!班拧蔽尹c頭。“現在,把它摘了”他說。“憑什么?”我抬高下巴,挑釁地說,“這是我最喜歡的作品”,他在那邊磨牙,卻奈何不了我。他欺身上抓住我的肩膀,“以后不要叫我的名字,你要叫我哥”我將他的手退下去,“胡說什么”“你叫他哥的時候就像只狐貍精,我恨不能上去掐死你”他說這作勢過來掐我,手開始不老實,我們倒在了床上,撕扯著彼此的衣物,很快裸裎。哥哥進來的時候,我們的身體正在激烈地交纏,我在司馬青陽身下嬌媚地呻吟,眼角的余光只看到哥哥的腳尖,靜止,除了身體的碰撞一切都仿佛靜止。終于門“咚”地被撞上了,那雙腳已在地板上消失。優(yōu)雅的他居然做出這么粗魯的動作,門被撞出很大的動靜,我唇角帶了笑意。晚餐的時候氣氛非常差,哥哥優(yōu)雅地吃著晚餐,但面色卻很嚇人,連平時多話的司馬藍茵都噤聲,哥哥的情緒很少外露,這次卻極反常。我和司馬青陽走進來的時候,他一眼都沒看我們。司馬青陽哪管這些,他體貼地替我剝蝦殼,我就著他的手吃下去,他伸出舌頭過來舔我唇邊的殘漬,然后兩根舌就這樣糾纏在一起,我們吻的旁若無人,連旁邊的司馬藍茵看著我們都一臉驚愕。椅子擦動地板的聲音傳來,我離開司馬青陽的身體,看到哥哥站起來。“小蝶,過來一下”哥哥只留下一句話就直接向樓上走去。“我陪你”司馬青陽說?!安挥谩蔽腋松先?。哥哥站在那幅畫像下面,面色陰郁,“注意你的身份,你們還沒有訂婚,在公開場合,女孩兒不能這么不檢點?!?/br>“哥,你不要管我,這是我的自由,我愿意怎樣就怎樣”“你說什么?”他輕輕蹙起了眉。“不要管我”我固執(zhí)地和他對抗,對上他的眼睛、他的眉紋更深了,慢慢又展開,他點了點頭,“好,隨便你怎樣”說完,他走出了房門。那天后五輪我和司馬青陽多么放肆他好像都視而不見,他的臉又恢復了往日的優(yōu)雅和從容,仿佛什么都不能動搖他的心情,只是他對司馬藍茵日益體貼,新婚燕爾,你儂我儂的情景此時慢慢展現出來。在傭人眼睛里,眼前真是恩愛,熱情的兩隊絕好的情侶,但他們哪里知道內里不知有多少文章。哥哥越對司馬藍茵體貼溫柔我心里越是別扭,于是變本加厲地和司馬青陽勾搭在一起,司馬青陽也樂得配合,我們經常在人們眼前上演一幕火熱擁吻的畫面,而哥哥那邊則更是一幅溫馨美好的家庭圖畫。我們都把彼此的真心隱藏,實則是在更深的彼此傷害。80原罪--迷題之毀滅時間一直在持續(xù),我和哥哥的關系平生以來第一次變得如此糟糕。我們不像是冷戰(zhàn),卻比冷戰(zhàn)還要更疏遠。他的溫柔,關心,體貼都不再屬于我,而屬于另一個女人。他的眼睛在看著我的時候里面沒有我的影子,那溫淡的目光變得淡漠疏離。我則表現了有生以來最為持久的一場叛逆,司馬青陽本來就熱情如火,我的行為也變得放肆大膽,與司馬青陽親親我我的場面不時在這所宅子里上演,回來后我們就已經同居。那間原來只有我和哥哥能夠出入的臥室,現在司馬青陽也不斷地出入其間。他的畫像還照例掛在臥床的對面,而大床上糾纏的人兒已經不再是我和他,我就是要夜夜在他眼皮底下和司馬青陽纏綿。那天天氣很好,我和司馬青陽在露天泳池里打鬧嬉戲,我用肆意的歡笑不停地掩飾自己內心的空洞,終于玩累了,不經意間司馬青陽已經將我的身子壓在了臺子旁,我們的身體還浸在水里,只有胸部以上露在水面。他方才還帶笑了臉慢慢退去笑紋,他的眼睛真的生的漂亮,斜斜向上的桃花目,而現在深的像潭,注滿深情和欲望。他的頭慢慢俯下,輾轉地壓在我的唇上,我感覺到他下面的堅硬。還是第一次在水里zuoai,在水波里感覺我們就像兩條致死糾纏的魚,他的激情讓水溫都變得發(fā)燙,和他在一起,你真的不由自主的被他樂天熱情的情緒所帶動。我們都沒有發(fā)現在三樓的陽臺上靜靜注視的目光。他不小心把我的泳衣撕破了,激情過后,他身子斜在臺子旁壞笑看著我,我瞪了他一眼,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