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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最近把觸角伸向中國,但主要是承接一些天主教堂和外籍人士的高級住所區(qū),現(xiàn)在已是我們最具威脅性的潛在競爭對手,如果他將觸角擴大的國內居民區(qū)和高級會所,他將成為我們最大的競爭對手,但是,據(jù)我觀察,于木爾接近程綠不象是有任何目的,這個人還算比較單純,他唯一的錯誤只是愛上了程綠”程鈺的眉輕鎖起來。李森將幾張照片丟給他,程鈺一張張翻看,一張是程綠和于木爾一起坐在桌前的照片,程綠的臉微仰在手臂上,于木爾面向她正說著什么,程綠臉上帶著笑意,眼睛直視于木爾,看起來兩人交談甚歡,關系極其密切的樣子。另一張兩個人低頭在研究著什么問題,手里都握著筆,頭幾乎碰在了一起卻不自覺,在外人看來這是只有情侶才有的樣子。看著一張張照片,程鈺的臉慢慢冷了下來,李森說,“他們關系很密切,自從進培訓班起就一直是同桌,平時同進同出,連吃飯都在一塊,調查那起事故也是一起執(zhí)筆,另外好像于木爾并不知道程綠已婚的身份,除了傻瓜恐怕誰都能看出來他眼睛里閃爍的是愛情之光,于木爾所在的大學是S大,據(jù)我所知程綠受他影響報了那里的美術系,但是一直沒有上課……”程鈺咬牙,手指不自覺用力,手中的一沓資料被捏的變了形狀,發(fā)出難聽的聲音,他突然站起身用力地將那沓資料擲在了地上。一向自制力超人的程鈺突然的失控讓李森微微愣怔,他看著程鈺又慢慢坐回到椅子上,閉眼對他說,“出去吧,讓我自己呆一會兒”李森點點頭,撿起那些資料的尸體悄無聲息地走開了。受傷的工友順利實施了手術,程綠和小木為他請來了援助律師并進行了起訴,調查仍在一點點進行,貌似還算順利。程綠雖然已經辦好了S大美術系的聽課證,但因為時間緊一直沒有分身去過。小木告訴程綠聽說今天美術系聘請了T市最知名的年輕畫家兼講師授課,讓她不要再錯過聽課的機會。程綠進了課堂,與她料想中有些差異,聽課的人并不是很多,教室里就只有二十來個座席,她起初懷疑自己走錯了教室,但對照了一下號碼,并沒有走錯。她看了看自己的聽課證,難道是它的問題?這張聽課證是后來程鈺交給她的,她本來就想辦的所以也就沒有拒絕就接受了。她好像來的有點早,就坐在位子上安靜地看書,正看的投入,忽然聽到一陣sao動和驚嘆的聲音,她奇怪地抬起頭來,正看到年輕的講師走進教室。而她一下子就愣住了,張大眼睛看著程玨那年輕的臉龐,他,居然就是小木口中本市最著名的年輕畫家兼講師!程玨看著她愣怔的表情笑了,向她擠了一下眼睛就走上講臺,所有同學都沒想到今天的講師會是這么年輕又這么陽光帥氣,都有點興奮莫名。“昨天陳教授給大家講了素描,大家臨摹的是石膏像,今天我來給大家上一個新的課題,我所要讓大家臨摹的是活的人體”程玨的話一落,下邊的同學相應甚眾。程玨唇角上揚,展現(xiàn)出一個俊朗迷人的笑意,“現(xiàn)在我先給大家講一些理論知識,一會兒再讓模特上臺”程玨跳躍機智的語鋒吸引了所有同學,他居然把乏味的理論知識講解的非常生動易懂,連程綠都慢慢忘卻尷尬,被他的課程所吸引,直到他說完最后一個字,她還覺得意猶未盡。程玨一點都不象教授,更像個剛剛走出校門渾身灑滿亞熱帶陽光的大男生,他瀟灑地打了個響指,示意模特上臺,但簾子一挑卻是一個女老師走進來,伏在他耳邊輕輕說了句什么。程玨才面向大家,“非常不巧,今天模特不知什么原因缺場,但課程還是要繼續(xù)的,好吧,我就犧牲一下色相,做一次大家的裸模怎么樣?”他的話一出來震驚四座,這種教師代替模特給學生做裸模的事一向被認為是石破驚天的舉動。但反過來,模特未到場,老師為不使課程耽誤,自己提出為學生做裸體男模從另一方面講也可說是師德的突出表現(xiàn)。“大家同意嗎,同意的請舉手”程玨雙眸閃亮地看向臺下。“刷刷刷”所有的人皆都把手舉的老高,除了程綠,程綠一下子顯得鶴立雞群,大家都在看她,甚至一些女生的目光都足以用殺氣騰騰來形容了。程綠非常尷尬,坐立不安。程玨繞有興趣地看著她,“這位同學,我能否再確認一下,你不同意我來做大家的模特嗎?”程綠輕輕點了點頭,用很低的聲音說是,程玨唇角的笑意加深,但程綠的一個是字頓時激起民憤,大家的目光像刀子一樣向她射過來。程玨含笑說,“好,那只能多數(shù)服從少數(shù)”“憑什么老師,是少數(shù)服從多數(shù)”下邊的人抗議。“可是誰叫她是我的女朋友呢,大家沒看到她吃醋嗎,我如果敢在大家面前露點,估計回去要被醋缸淹死了,如果誰執(zhí)意要我做模特,那么請私下里再聯(lián)系我,但最好不要讓我女朋友知道”“女朋友?!”所有人都扭頭看她,程綠的臉“刷”一下子紅了,她生氣地瞪著程玨,程玨臉上只是帶著笑容回視她,任爾東南西北風,程綠嘆息,她似乎根本沒做什么就已經拜他所賜成了所有女生的假想敵。最終一個自告奮勇的男生免費義務地為大家當起了裸體男模,看在那個男生身材還算不賴的份上,大家的怨氣就此平息。程綠認真地低頭畫著,一個陰影罩了過來,是程玨站在她旁邊看她畫畫,而她正畫到男子胯部隱私,她身上極不自在,筆再也落不下去,課堂上她不想和他起糾纏,就壓低聲音,“你走開,不要看我畫畫”“有你這樣對待老師的嗎,我只是在視查學生的作業(yè)”程玨的聲音也壓的很低,像極耳語。“對不起,你在這兒我沒法畫畫”程綠壓著火氣說。“做畫心思要正,這完全是藝術行為,總是往歪處想的人才容易分心”程玨伏在她耳上說。程綠的耳根都紅了,“是,但請你以后不要開那種玩笑”“哪種?”“我是女朋友”“看,你自己都承認了,還說我開玩笑”程綠怒,但再一抬頭程玨已悠閑地走開去,讓她怒都無從發(fā)泄。下課時程玨說,“下堂課還是我的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