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瑤,你想跟他們?nèi)??若是交易成功,從此便像只老鼠,偷偷摸摸躲藏在天地間?!?/br>我不想跟著宵朗,也不想做老鼠。我難以抉擇,陷入埋頭苦思。“喂?!”宵朗大概是覺得我把他和老鼠放一條線上了,感到很不滿,眼皮直跳,活像要吞了我。我偷偷看一眼他,弱弱地問:“要說實話嗎?”宵朗遲疑片刻,似乎回想起不好的往事,斬釘截鐵道:“不必了!”不用為說實話惹他動怒挨收拾了,我大大地松了口氣,畢竟被掛在床頭,或按在桌子上,用詭異的姿勢做一晚上那種討厭的事情,就算身體習(xí)慣了,心里也實在不好受。我搓著衣角,繼續(xù)低頭老實坐著。偶爾偷偷看一眼他的眼睛,總期待暗紅的色彩變成漆黑,猜測師父看見我晚上那么多厚顏無恥的行為,不知會想什么。記得小時候,以前看列女傳,讀到婦人被強盜強/暴后回家自殺的篇章,師父說是沒道理的。他認(rèn)為要不就在被強/暴前自殺,那是為貞潔反抗做出的犧牲,值得欽佩。如果被強/暴后自殺,就沒有必要了。人生父母養(yǎng),責(zé)任重大,罪行在強盜身上,譴責(zé)也應(yīng)是強盜,次譴責(zé)的是護不住女人的男人,斷沒有讓弱小婦人再去負(fù)責(zé)的道理。拿這種事說事,逼著對方去自盡,不過是窩囊的男人把自己無能的罪過統(tǒng)統(tǒng)推去給女人擋罷了。他說得很簡單,可惜我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便以為是暴打,便問師父:“難道天下女人,都不明白這點道理嗎?”師父嘆道:“流言可畏。”我想起前些日子偷偷威脅要揍我的那頭囂張黃狗妖,謹(jǐn)慎地問師父:“如果阿瑤被強/暴了怎么辦?”師父沖我瞪眼睛:“誰敢打你主意!我敲斷誰的腿!”我問:“若是大家都說阿瑤流言,逼著我自盡呢?”師父說:“回解憂峰,有師父寵你就好?!?/br>我立刻抓緊機會,告了黃狗妖一筆黑狀,說他想強/暴我。過了幾天,見黃狗妖一瘸一拐,見了我卻夾著尾巴跑得比兔子還快。列女裝也被師父撕了好些頁,說某些篇章是毒害人的玩意。然后他又檢查了一遍書房,將略為不適合女孩子觀看的書籍都統(tǒng)統(tǒng)清掃一空,直接導(dǎo)致我很多年一直在某些方面極度愚蠢……宵朗好色成性,試圖重新開發(fā),有了不少手段,給我的所有書都是春/宮。還暗地里讓侍女們給我啟蒙過很多次,甚至蝴蝶都放著不趕走,就是希望我有天能開竅,明白其間妙處,和他如魚似水。魔界太陽光線那么暗,他從哪里做來的白日夢?宵朗見我偷看他,心里很順暢,沒有和我計較太多。事實上我最近也發(fā)現(xiàn),如果他心情不好想發(fā)脾氣前,就偷偷看他幾眼,他臉色就會從陰轉(zhuǎn)晴,欺負(fù)我也不會下狠手,這招百試百靈。他以身子不利索為由,讓我服侍他入浴。我依了,順便不小心,狠狠蹂躪了他傷口好幾次,心里默默念叨。師父啊,你也忍著點,好歹讓我出口氣,否則這日子沒法過了,待你出來后,阿瑤一定給你好好吹吹。洗完澡,我以他身體不利索為由,要求直接熄燈睡覺。他瞪了我好久,依了。宵朗警醒,略有風(fēng)吹草動便會察覺。他在我身邊的時候,總是一刻不消停地邪惡,待我睡著了,他又走了。所以師父的魂魄一直被拘在他體內(nèi),卻難以相近。我一直琢磨怎么讓他熟睡。可惜兩人階位差太遠,不敢對他用法術(shù),難得今天他不邪惡,便很狗腿地替他揉了揉腦袋,按摩xue道,還燃起安魂的香料,默默祈禱。萬幸,他受傷了,需要休養(yǎng),總算得以安睡。我等了又等,終于等到師父睜開眼睛,撲上去,不敢用力,輕輕蹭著他的手。師父卻推開了,他厭惡地看著自己的雙手,慢慢地?fù)u了搖頭:“我不想用這個身體碰你,不,我褻瀆得已經(jīng)夠多了。”我知他話中意思,很是難過。“一切都會過去的,我口口聲聲說愛你,卻害你弄成這副摸樣,”師父緩緩閉上眼,深呼吸一口氣道,“無論事情結(jié)局如何,師父定會救你出去的,我抹不去你心上的傷,只能讓你回到從前幽靜的日子。我發(fā)誓不會再有人能傷害你……永遠沒有……”我歡喜地問:“是我們一起回去嗎?”師父沖著我笑了笑,過了好久,極輕微地點了點頭。夜末央,細(xì)語如絲,尺璧寸陰。作者有話要說:讀者YAN童鞋來橘子在的城市了橘子去看她還有她肚子里的寶寶。撈月師父與我一夜詳談,說了許多往后的事。事實證明他的預(yù)測是對的。宵朗終歸扛不住蒼瓊的施壓,被迫同意和月瞳他們的苛刻交易條件,用我換回元魔天君的頭顱。這次交易,月瞳和周韶的頭腦完全是超水準(zhǔn)發(fā)揮,做了許多準(zhǔn)備工作,他們選定的地點竟是罕有人知的鎖龍谷。那里有上古仙人留下的封魔屏障,雖幾近廢棄,依舊能克制住進入其中的魔族大部分力量,唯有仙人方可來去自如。如今他們要求魔族只準(zhǔn)派一魔將將我送來,待魔氣封鎖后,雙方的實力差距就被縮小,將我成功換回去的機會也大大增加。蒼瓊派出的交易人選是炎狐,魔界有名的陰險狡詐之徒,也是蝴蝶的前任主人,恐怖的變態(tài)□狂。宵朗告知我這個消息時,一直專心看我神色,然后嘲諷道:“高興嗎?你可算稱心如意了?!?/br>我認(rèn)真回答:“能見故人自然高興,但你不抓我,才算稱心?!?/br>他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