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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潛,聽到這話,溫聲道:“若是累了,便歇息下?!闭f著這話時,也不知道從哪里變出一個軟凳,放在那花叢之旁。朝陽公主蹙眉,暗暗搖頭:“葉潛,你數(shù)日不曾上朝,皇上龍顏大怒,已經(jīng)派了御醫(yī)要來給你診治。”葉潛面不改色:“但來無妨?!?/br>朝陽公主挑眉:“欺君之罪,怕是難免。”葉潛卻道:“我征戰(zhàn)數(shù)次,身上傷痕累累,隨便選出哪一處,來個舊傷發(fā)作便是。”朝陽公主聞言一窒,眸子在葉潛身上停留了片刻,最后終于扭過頭去:“你若是有時間,多陪陪阿貍吧。”葉潛道:“我只要不在你面前時,便在陪著阿貍?!?/br>朝陽公主微微點(diǎn)頭:“這樣也好,他性子驕縱,你如果能對他多加管教,也是好的。”葉潛凝視著朝陽公主,忽然語音粗啞地開口:“朝陽,謝謝你。”朝陽公主不解。葉潛低嘆了口氣:“謝謝你當(dāng)年肯生下阿貍?!?/br>朝陽公主回避開他火熱的視線,神情疏離地道:“你不用謝我,我生下他,和你無關(guān)?!?/br>葉潛眉目微動,艱澀地問道:“他,他是不是那次有的?”朝陽公主挑眉:“哪次?”葉潛抿唇:“就是我們分開時的最后那次?!?/br>朝陽公主垂眸:“應(yīng)該是吧。”葉潛沉默了一會兒,手動了動,按在腰間長劍上:“朝陽,你送我這把劍,我一直放在身上,從未讓它離開過我半刻。”朝陽公主望向那把劍,看了一會兒,最后目光落在了劍鞘上的佩飾上。她擰眉:“你這佩飾,倒也是一直放在身上,多年來從未離開過半刻啊?!?/br>葉潛不明所以,低頭看向自己的劍鞘,隱約仿佛這些年倒是一直是這個的,當(dāng)下點(diǎn)頭道:“好像是的?!?/br>朝陽公主見他點(diǎn)頭,當(dāng)下冷笑:“你倒是多情!”說著一甩手,邁步離開。葉潛心中越發(fā)不解,不過此時此刻,他忙緊走幾步追上。作者有話要說:倫家說過要雙更的,雖然實(shí)在是晚了一點(diǎn)點(diǎn)點(diǎn)點(diǎn)點(diǎn)~☆、第100章朝陽公主見他點(diǎn)頭,當(dāng)下冷笑:“你倒是多情!”說著一甩手,邁步離開。葉潛心中越發(fā)不解,不過此時此刻,他忙緊走幾步追上。誰知正走著,朝陽公主忽然停下步子,斜眸盯著他瞧,他也趕緊收住腳步,定定地站在她身后。朝陽公主眸光流轉(zhuǎn):“葉潛記得,你往日最愛吃薺菜餃子?”葉潛擰眉,心中雖不解她為何提起這個,但依然點(diǎn)頭道:“是?!?/br>朝陽公主唇邊勾起一抹笑來:“大司馬來到府中多日,還不曾好好招待,不如今晚咱們就吃薺菜餃子,如何?”葉潛喜出望外,冷硬的面孔泛著溫柔,點(diǎn)頭笑道:“好?!?/br>朝陽公主鳳眸微瞇,淡聲吩咐身旁侍立的錦繡道:“還不下去準(zhǔn)備?”錦繡咬唇,掃了下葉潛,還是溫順地點(diǎn)頭道:“是?!?/br>葉潛見此情景,心中略覺奇怪,不過朝陽公主溫柔嫵媚的眼波流轉(zhuǎn),他一時有些醺醺然,并不及去細(xì)想。===================晌午過后,葉潛陪著阿貍練劍,阿貍小胳膊小腿兒,嘿嗨嘿地一招一式頗為認(rèn)真,只是那動作里總是透著一團(tuán)孩兒氣。葉潛負(fù)手立在一旁,不時從旁指點(diǎn),恍惚間竟然想起最初他教阿貍和煦兒練武的情景。阿貍正練著,抬頭望向這個新認(rèn)的父親,卻見他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瞧,當(dāng)下不解地停下手中動作,歪頭道:“父親,你干嘛這樣看阿貍?”葉潛聽著這一聲父親,胸口發(fā)熱,忍不住上前,彎腰一把提起阿貍。阿貍被猛地提向高處,便一把將劍扔向一旁,口中尖叫著笑道:“父親,我們一起去騎馬吧!好不好???”葉潛胡亂親著阿貍的額頭,聽著這話,忙應(yīng)聲道:“好!”當(dāng)下這一大一小也不向朝陽公主告知一聲,便回去換衣衫準(zhǔn)備外出。阿貍往日是仆從成群,打小兒被人侍候慣了的,此時說是要換衣,身旁奶娘為他拿來衣衫,侍女從旁協(xié)助換衣。葉潛見此情景,不由擰眉,不過并沒有說什么。阿貍穿上鮮亮的小皮裘和小馬靴,歡快的猶如一顆豆子般,跟著葉潛前往馬廄。葉潛挑了一匹上乘的棗紅馬,抱著阿貍出府。阿貍攥著小皮鞭,在葉潛懷中樂顛顛地仰臉道:“父親,等我長大后,也要像你一樣做個大將軍!”葉潛輕輕捏了下阿貍的臉蛋兒,柔聲道:“當(dāng)個大將軍,要先學(xué)會自己穿衣服。”阿貍一愣,歪頭想了想,皺著眉頭勉為其難地道:“好吧?!?/br>此時葉潛并沒有帶任何侍從,只父子二人一大一小,單騎而出,一路慢跑。路邊賣苦力拉著大車的男人應(yīng)是個沒眼界的,并沒有認(rèn)出葉潛的身份,只是望著這父子二人,回首對身旁的妻子道:“你看,人家父子長得真像,等咱們阿鐵長大了,我也要帶他一起騎馬?!蹦瞧拮硬谑植谀?,聞言埋汰男人道:“不要做夢了,你若有那本事,現(xiàn)在先買匹驢來,也省得費(fèi)這力氣?!?/br>那男人聞言,羨慕地望著已經(jīng)遠(yuǎn)去的父子,再不言語。=========================就在這一大一小兩個乘馬輕快地離開公主府之際,一架華麗的馬車停在府門前,一個形容清秀的女子扶著一個蹣跚的老人下了馬車。老人渾濁的眸子中是渴盼的目光,她盯著這緊閉的大門,就要揮開侍女蹣跚上前,口中還念念有詞:“我那可憐的寶貝孫子啊……”而此時朝陽公主正在榻前拿著一本胡亂翻著,聽到身邊侍女來報,說是葉老夫人來求見,當(dāng)即便挑眉道:“本宮身體不適,回絕了便是?!?/br>身邊侍女遵命而去,可是不多時,又去而復(fù)返:“老夫人說,她想見小侯爺?!?/br>朝陽公主笑了下,將手中棋譜隨手放在一旁,漠聲道:“她既要等,那便請進(jìn)來,讓她在廳中等著便是?!?/br>侍女聽了,回去稟報,于是不多時,葉老夫人便在眾人的攙扶下來到廳中,喘著氣兒,坐在廳中翹首以盼。可是等了也不知道多久,公主府中眾人都是冷眼相待,連個上茶的都沒有,葉老夫人想起自己小兒子的求娶公主之路,又想著自己那個從未見過的小孫子,不由悲從中人,難免落淚。一旁素衣見狀,皺眉嘆氣,上前寬慰老夫人道:“夫人,她未免也太不把夫人您老人家看在眼中,竟然如此慢待于你?!?/br>老夫人習(xí)慣性地用袖子抹淚:“罷了,這說起來都是以前老身話說過了,才惹得公主不快。如今若是潛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