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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了下來,此時身下女人已經(jīng)開始泌出一些濕滑的東西,這讓他開始感到些許快意了。他俯首在她耳邊低聲道:“你還是喜歡我的,你看,它也想我了,它喜歡我這樣。”說著這個,他緩緩而深入地進了一下,于是兩個人相接之處發(fā)出滋潤的水聲。朝陽公主是一直閉上雙眸的,此時聽到這話,嘲諷一笑:“葉潛,本宮喜歡任何男人?!?/br>葉潛身子一僵,隨機他咬牙問道:“那個成軒候呢,你自然是極喜歡他的?”朝陽公主點頭冷笑,啟唇反問:“你說呢?”葉潛銳目透出徹骨的恨意:“我為什么會喜歡你?你簡直如同一個j□j一般!”他粗重喘息片刻,忽然雙手緊箍著朝陽公主的手腕,將她反手禁錮在自己身下,瞇眸低冷地道:“阿瑾,你一定喜歡去塞北吧,那里有無數(shù)的男人,女人卻是極少?!彼贝俅⒅?,極快而危險的語調(diào)透著異樣的味道:“你一定不知道,那里的女人是怎么伺候男人的吧?”說著這話時,他身下一個動作,狠猛而粗暴,朝陽公主猛地發(fā)出一個“啊”聲,片刻之后,反應(yīng)過來,不敢置信地瞪大雙眸。他一邊無情地動作著,一邊在她耳邊咬牙道:“現(xiàn)在你感覺怎么樣呢?這滋味是不是很好?”他側(cè)首,溫柔而饑渴地吻著她的臉頰,口中喃喃道:“你以前總說我不是你第一個男人,不過沒關(guān)系的,你看……我一定是第一個對你這樣的男人吧……”黑暗之中,他的動作粗暴而簡單,一次又一次地戳cao著身下的朝陽公主,而朝陽公主由開始的猶自徒勞掙扎,到后來的低聲啜泣,最后開始無聲無息,猶如木偶一般,默然地忍受著這猶如酷刑一般的折磨。最后,當他終于暢快地釋放在她的體內(nèi)時,她依然毫無反應(yīng),木然地垂著身子。若不是他猶自攬著她的腰肢,怕是她要如同軟泥一般癱倒在冰冷的地上了。葉潛釋放過后,酒意開始揮散,頭腦漸漸清醒,他摟著懷中的女人,開始怔怔地明白自己剛才所作的事情。他忽然將她翻轉(zhuǎn)過來,將她抱著,讓她和自己面對面,就著外面昏暗的月光,他看到她的淚早已經(jīng)凝固在臉上,雙眸卻猶如死人一般僵硬。這一刻,深沉的悔恨猛然襲來,他心疼而慌亂地將她摟在懷里。“阿瑾,阿瑾,你沒事吧?”他抱著她,用火熱的唇細密地吻她。朝陽公主的眸子猶如木人一般,動了一動,在他的親吻中,她仿佛逐漸恢復(fù)了知覺。她拼盡殘余的一點力氣,掙脫了他的懷抱,狼狽地立起身子,俯首倔強地望著他。“阿瑾,對不起,我瘋了,我醉了……”他伸出手,想要握住她的,可是手伸到一般,卻不敢再向前。朝陽公主無情無緒的眸子盯著他半響,忽然,伸開手來,猛地一個巴掌,狠狠扇在葉潛臉上。她冰冷而疏遠地俯視著眼前這個男人,嘲諷地冷笑一聲,對他拋下最后一句話語:“葉潛,你果然不過是一個小奴罷了,從來都是!在我眼里,你一直都是我裙下一個不成器的小奴!”說完,她頭也不回地離開。離開之時,她的裙擺殘破,甚至沾染了點點污漬。不過,這絲毫無損她一貫的雍容華貴和嬌艷曼妙。她提著殘破的裙擺,仿佛盛裝出席宴席一般,一步步離開這里。作者有話要說:對不起今天更得很晚,因為今天的內(nèi)容有點多,而且寫得有點猶豫??丛谖覍懙?點多的份上,來個花花吧。說棄文的就默默棄吧,其實大家到現(xiàn)在還能有不棄文,我都開始意外了。☆、91大病這一晚之后,朝陽公主回到府中,大病一場,侍女從旁小心服侍,可是朝陽公主依舊身體火燙,遲遲不能降溫。成軒候為此心焦如焚,請來宮中太醫(yī),太醫(yī)開下湯藥,可是朝陽公主雙唇緊閉,湯藥無法下咽。錦繡無奈,強行灌下,誰知片刻之后,朝陽公主將其盡數(shù)吐出,稀里嘩啦,好生狼狽。如此折騰幾日,朝陽公主已經(jīng)是骨瘦如柴,頭發(fā)干枯,不過萬幸的是體溫算是降了下來,只是虛弱的身子需要慢慢將養(yǎng)罷了??蓱z的成軒候此時累得已經(jīng)是兩只眼睛發(fā)黑,他見朝陽公主總算脫險,迷糊地摸了摸額頭,喃喃道:“本候是不是也要病了?”一旁侍女柔聲道:“侯爺沒有病,侯爺只是累了,需要歇息?!?/br>成軒候點頭:“對對,你說得對,那我去睡會兒……”說著這話,他頭也不回,猶如夢游一般走出去,也不知道栽倒在哪里去睡了。朝陽公主病倒之后,小侯爺阿貍完全沒有了笑容,他蔫蔫地守在母親房前,雙目緊皺,神情擔憂。待到朝陽公主終于脫險之后,他忽然開口問錦繡:“為什么母親會生病了,她是在生我的氣嗎?”錦繡微微一驚,她這才明白,這幾日阿貍不但擔憂著公主的安危,甚至還飽受著內(nèi)心的譴責。她心疼地將阿貍抱在懷中,柔聲安慰道:“小侯爺,不是的,公主不會生你的氣,她生病了,和你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br>阿貍被錦繡抱得有些喘不過氣,似懂非懂地點頭。晚間時分,長公主府忽有貴客來臨,上下小心謹慎侍奉,可是貴客揮退眾人,徑自來到朝陽公主房中。他坐在床側(cè),低首凝目,望著榻上的朝陽公主。幾日的功夫,她清瘦了許多,臉上蒼白無色,發(fā)絲憔悴,此時雙目閉著,娥眉微蹙,仿佛在夢中依然無法擺脫痛苦一般。他忍不住低低一聲嘆息,抬起大手,輕輕為她撫平皺起的眉頭。“對你來講,他就那么重要嗎?”他忍不住低聲喃喃地問。朝陽公主雙眸緊閉,干澀的唇卻是動了動。趙彘昔日深遠銳利的雙眸透著疑惑:“阿姐,告訴我,他真得對你那么重要嗎?”朝陽公主虛弱地睜開雙眼,無神地望向一旁的男子。趙彘彎腰,握著她越發(fā)纖細的手腕,低首喃道:“阿姐……”朝陽公主勉強地扯起一個嘲諷的笑,疏遠而冷漠地望著這個自小一起長大的弟弟:“難得你還叫我一聲阿姐?!?/br>趙彘面上露出痛苦之色:“阿姐,我知道你對我有誤解,可是你必須明白,身在這個帝王之位,我實在是有許多不得已的苦衷?!?/br>朝陽公主瞥過臉去,不再看弟弟:“你的手上握著屠刀,你若想殺誰,盡管動手便是。”她身體虛弱,此時說完這些話,額角便滲出細密的汗珠,當下輕輕喘息一番,又繼續(xù)道:“你可以繼續(xù)殺成軒,殺我,更可以先將葉家放在你的刀尖之下?!?/br>趙彘低首不語,半響終于道:“阿姐,如今父皇母后都已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