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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日在肅寧城,你怎么就可以以色侍公主呢?”這話一出,葉潛臉色陡變,葉長云馬上后悔自己的話,可是說出了便不能收回,只好去拉葉潛的手:“潛,你當(dāng)以大事為重,不要讓母親和jiejie擔(dān)憂,若是你再不同意,母親怕是要親自找你痛哭了。”如今葉嬤嬤也來到肅寧城,供養(yǎng)在大哥葉長軍府中。葉潛卻眉目堅定,搖頭道:“姐,便是母親來說,我也不愿。世間女子,我一概不*?!?/br>葉長云當(dāng)下知道硬勸也不是辦法,便不再逆他的心思,不過暗地里卻迅速找了葉嬤嬤,令她勸說葉潛。于是葉嬤嬤帶了已是她貼身丫鬟的素衣前來,日日規(guī)勸啼哭,只弄得葉潛頭疼不已,幾乎不敢歸家。而與此同時,朝陽公主和淮安候的大婚舉行,婚禮由太后親自主持,隆重風(fēng)光,一時之間敦陽城傳為佳話。世人皆知昔日朝陽公主行為放蕩廣蓄面首,只等著看這淮安候以后如何自處,可是誰知道朝陽公主自從婚后,竟然舉止端莊恪守為婦之道,養(yǎng)在府中極少出門,偶爾進宮前去侍奉太后,那也是一身深衣素凈典雅高貴端莊。據(jù)傳淮安候和朝陽公主鶼鰈情深,淮安候時常與公主攜手在花園湖邊走動,兩個人你敬我*,羨煞旁人。消息傳到皇上面前,皇上先是皺眉,而后大笑,撫掌對一旁的皇后長云道:“阿姐之前遇人不淑,如今能夠與侯爺舉案齊眉,朕亦為她高興。”皇后長云笑得柔情似水,一旁道:“恭喜皇上,總算是放心了呢?!闭f著這話時,葉潛也正好在側(cè),當(dāng)下葉長云便看了眼自己的弟弟,只見弟弟臉色雖如故,可是握劍的手分明緊了幾分。她笑了下,溫聲道:“皇上,你瞧潛,他年紀(jì)也不小了呢,我總想著讓他快些成親,可是他卻是個倔性子,又自傲得很,眼光挑剔,你一定要幫我好好看看,哪家閨秀合適?”皇上聞言,笑著撫皇后長云的背,朗聲道:“皇后放心,我早看中一位貴女,年不過二八,生得恬靜賢淑,蘭心蕙性一定堪配我們?nèi)~小將軍?!?/br>長云聞言大喜,忙問是哪一個,皇上卻道:“長樂候之女,昌義郡主,長云以為如何?”葉長云聽了這話,卻是心驚,原來皇上早已知道自己的打算,不過她此時也能強掩下驚疑,忙笑道:“皇上能看中的,自然是極好的?!闭f著對葉潛道:“葉潛,皇上親自指定的女孩兒,你總能看得上吧?”皇上頗有興味地望著葉潛,笑等著他的回答。葉潛皺眉,上前單膝跪地,堅定地道:“皇上恕罪,葉潛不想娶妻?!?/br>皇上挑起nongnong的眉,如鷹般的深眸閃過一道光:“為何?”葉潛沉聲道:“好男人當(dāng)先建業(yè)再成家,如今我大炎朝北有狄人虎視眈眈,南有蠻夷作壁上觀,天下不平,葉潛怎敢成家?”皇上審視葉潛半響,忽然仰頭大笑,笑聲震得一旁的葉長云暗暗心驚。這少年皇帝笑畢,竟然從龍椅站起,上前親手扶起葉潛:“葉潛,朕沒有錯看你,你將來必成朕的肱骨之臣。”說話間,趙彘灑然回首,對自己的皇后長云道:“長云,看到了沒,你這阿弟,有如此志向,實乃朕之幸,大炎朝之幸!”葉長云見此,面上連忙笑著附和,可是心中卻是叫苦不迭,誰都知道葉潛不過是借故推辭罷了,可是偏偏皇上就喜歡聽這一套,如今有了皇上這句話,以后再逼著阿潛成婚可就是更加難了。=============================秋去冬來,轉(zhuǎn)眼已是除夕,敦陽城內(nèi)外一片熱鬧,當(dāng)今太后所居住的長壽宮也是張燈結(jié)彩,舞獅舞龍各種把戲輪流上演,名門貴女貴婦,各地王侯的家眷紛紛成群結(jié)隊來向太后請安。此時已經(jīng)大腹便便的朝陽公主穿著一件素白色的長錦深衣,外面披著郡王獻上的無一絲雜毛的金絲白底大髦,抱著錦繡遞上來的黃銅鏤空雕花暖手爐,腳下踏著同款的暖腳壺。光是看這身穿著配置,便讓人覺得暖意融融,更何況如今身處的是當(dāng)今天子特意為皇后所造的椒房里,墻壁都是用花椒花粉末刷過的粉紅色,本就是世間一等一的暖室。饒是如此,太后依然在旁邊對著朝陽公主絮叨:“你平日回家,一定要讓侍女們注意,不能涼著,這時候受了涼,那是要受一輩子苦的?!?/br>朝陽公主自從有了身孕之后,少了許多早日的涼薄,對父母曾經(jīng)的不滿也漸漸融化,偶爾來到太后這邊侍奉,聽著太后絮絮叨叨的話語,竟然感動莫名。此時她聽到太后這么說,淡聲道:“太后,我知道的?!?/br>一邊作陪的是郁太妃和順義公主,郁太妃盯著朝陽公主渾圓冒尖的肚子,分外羨慕:“太后,還是您好福氣啊,當(dāng)今皇上才得了個小太子,阿瑾這眼看著也要生了,真是雙喜臨門呢!”王太后對此也是很滿意的。雖然這個女兒遭遇了許多的不幸,之前又莫名地死了丈夫,可是現(xiàn)在還不是夫妻和睦大著肚子,再者如今皇上又孝順,又治下有方,將個大炎朝諸位王侯都牢牢捏在手里。她想起這些,還有什么不舒心的呢?唯獨需要cao心的事如今也就是保養(yǎng)身體長命百歲,等著將來兒孫滿堂百官來賀。王太后聽著郁太妃的欣羨夸贊,也不由得想起當(dāng)年她和郁太妃一起進宮又一起盼著生兒子的時候。當(dāng)初幸虧她家彘兒機靈,早生了那個把時辰,要不然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還不一定呢。王太后想到這里,對郁太妃也有了種勝利者面對失敗者的同情,拉著她的手安慰道:“你也不錯啊,雖說河西王不在你身邊孝敬,可是阿煙向來恭順細心,可不像阿瑾那般沒心沒肺地讓人頭疼,還得我這老家伙惦記著她。”阿煙是順義公主幼時的閨名。郁太妃聽到這個,卻是皺起眉頭:“太后,你有所不知,就是阿煙,最近實在讓我頭疼,我正想求您這事呢?!?/br>王太后聽了頗為詫異:“這是怎么了?有事你就說?!?/br>☆、46俯首為你修車朝陽公主聞言,向順義公主那邊望過去,卻只見順義公主一聲冷笑,低眉不言。這倒是讓她暗暗吃驚,因為這個meimei,可是從來都最是恭謹有禮的。郁太妃嘆了口氣:“太后您有所不知,這事說起來真是不忍提起。前些日子,駙馬竟然趁著阿煙有了身子,和一個小丫鬟私通。您也知道阿煙自小性子就倔強,她哪里忍得了這個,當(dāng)即便命人將駙馬關(guān)在房中打了一通?!?/br>話說到這里,朝陽公主抬眸望向順義公主,只見順義公主卻低頭斂目,半句話也不說。王太后一聽這個,哼了聲道:“那駙馬也忒不懂事了,咱們天家的公主,可從來沒有受過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