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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凝視著葉潛,忽然冷聲大笑:“本宮乃大炎朝的長公主,而你不過是本宮座下一介男寵罷了,我會因為你而去嫉妒一個小小的奴婢?”她滿懷嘲諷的嘆息,搖頭道:“葉潛,本宮真是寵得你無法無天了!”葉潛見她說出這么一番話,臉色陡變,咬牙道:“朝陽,你——”公主微垂眸,淡聲吩咐道:“葉潛,你先出去吧?!?/br>葉潛身形僵硬,腳下卻不動,只是抿唇倔強地凝視著朝陽公主。朝陽公主見此,冷笑一聲,高聲吩咐道:“來人,請葉侍衛(wèi)出去?!?/br>作者有話要說:各位,我要賣萌了,賣萌的樣子如下:面對如此賣力賣萌的我,你們怎可以霸王?☆、40左右不過是個男人待到葉潛出去后,朝陽公主迅速召來錦繡詢問詳情,錦繡忙將之前自己擅作主張的事稟報了公主,說完擔(dān)憂地望著公主道:“不如錦繡現(xiàn)在就去向葉侍衛(wèi)解釋清楚?”朝陽公主聞言冷笑一聲:“罷了,便是沒這誤會,又能如何?再者說了,便是我知道了,也必然是和你一般處置呢。”她將長劍收起,珍重地放好,淡淡地道:“他今日來,原是要替那位素衣討個說法呢?!?/br>錦繡皺眉,嘆氣道:“葉侍衛(wèi)也真是的,剛才說得那番話,未免過了。”她想了想又柔聲寬慰道:“公主,葉潛必然不敢的,他也只是看葉嬤嬤為此事cao心,所以才過來問問的吧?!?/br>朝陽公主搖頭,回眸道:“不,他只是說出他的想法了?!?/br>錦繡這時終于看到朝陽公主手上疑似受傷的紅,忙問道:“公主,您這是怎么了?”朝陽公主毫不在意地搖頭:“沒事兒。倒是那個素衣,你把她召來,我倒要仔細看看呢?!?/br>錦繡見此,也只好照辦,片刻之后,紅腫了眼睛哭得淚人兒一般的素衣便跪在了朝陽公主面前。朝陽公主從上往下打量,只見她梨花帶雨嬌弱多姿,素凈衣衫卻平添幾分婀娜,倒是一個少見的美人兒呢。朝陽公主盯了這素衣片刻,眸子里閃過千百種情緒,最后終于輕笑了聲道:“起來吧,你先回去,你的事我自然會替你做主?!?/br>素衣見此,大喜,一跪到底:“謝公主!”待到素衣離開后,錦繡只見公主臉色諱莫難測,一時猜不透她的用意。朝陽公主卻忽開口道:“你定然是在想,我到底打算用什么手段對付這個素衣吧?”錦繡不敢回答,只好低頭不語。朝陽公主卻慨然一笑:“那你就錯了,她不過是一介依附于我侯府的弱質(zhì)女子罷了,身如浮萍,哪里值得我動什么念頭。她既要求和離,給她便是?!?/br>錦繡目中疑惑,不解的道:“可是這件事就這么罷了?”便是公主能放下,她都放不下呢。猛然之間,仿佛有什么蹦入心間,她抬起頭,驟然明白了。堂堂大炎朝長公主,是不會和一個侍女過不去的,她的對手只有一個,就是那個膽敢前來為了一個婢女而質(zhì)問她的男人——葉潛。看著朝陽公主冷峭的神色,她忽然為那個葉潛擔(dān)心了。===================================也就是在葉潛得罪了公主的時刻,落林苑里那位奄奄一息多日的弄玉總算是去了。據(jù)說弄玉去了后,侯爺整個人看著頭發(fā)都白了。不過這都是傳說而已,因為自從那日朝陽公主見過侯爺后,落林苑便上了鎖,只留一個小門供下人送飯用。侯爺也不許人進去的,送飯的便把食盒放在門外,到時候侯爺自然會去取,于是偌大的侯府竟然沒幾個人見到過侯爺。弄玉走了后,平西候更是不想見人,有時候甚至連茶飯都不吃了。闔府的人向來對這侯爺都有幾分懼怕,都說他往日最是喜怒無常,唯恐一個不小心招惹了,是以如今侯爺如此,竟然沒幾個惦記的,背后傳聞?wù)f侯爺也得了那個不干凈的病,于是都眼巴巴地在那里等著這侯爺咽氣。這消息從碎嘴的下人那里傳出去,很快傳得城中人都知道了,于是消息自然也到了碧羅夫人耳中。碧羅夫人和平西候以前向來不對盤,如今碧羅夫人聽到這個,便跑過來找朝陽公主問個究竟。朝陽公主和碧羅夫人坐在冰房中,身后各有侍女扇著蒲扇,又有侍女在旁捧著切成精致小塊去了籽的冰鎮(zhèn)西瓜,縱然如此,碧羅夫人依然覺得熱,于是后來干脆半褪羅衣,露出大片雪白的胸,這才長出了口氣:“最近這天兒,熱死了?!?/br>朝陽公主見此,淡淡一笑。碧羅夫人湊上前道:“你家侯爺,到底怎么了?”朝陽公主嘆息:“沒怎么,不過是病了罷了?!?/br>碧羅夫人皺眉:“要緊嗎”朝陽公主笑了下,搖頭道:“怕是過不去這個夏天了?!?/br>碧羅夫人雖然不喜歡這個侯爺,可是倒沒想到這人正值壯年就這么去了,嘆息著搖頭:“他啊,平日里也太沒有節(jié)制了……”她話說到一般,卻是想起自己,臉色難看了下后,又自言自語道:“我才不像他呢?!?/br>朝陽公主將她這番自言自語聽在心中,唇邊勾起一抹嫵媚的笑來,挑眉問道:“怎么,你從今后要從新做人了嗎?”碧羅夫人聞言,卻灑然一笑道:“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今日我華光照人一身富貴,又有面首三千,若是尚且不能享樂,更待何時?若我做了尼子和尚每日念經(jīng)吃齋,便是能活上一萬年,到時候不過是粗皮老骨,又有什么意思?”朝陽公主勾唇輕笑,卻并不言語。碧羅夫人見她情態(tài),似有所悟,卻并不挑明,只嫵媚一笑,問道:“你家那個葉潛,最近可好?”提起葉潛,朝陽公主抬眸,涼淡一笑:“左右不過是個面首罷了?!?/br>碧羅夫人聞言,心中暗喜,忙道:“我早說你生性涼薄,喜新厭舊,你看這好生生的一個葉潛,你如今還不是厭了人家嘛!”朝陽公主眉梢微微上挑,眼眸低垂,淡聲道:“怎么,你依然對他念念不忘?”碧羅夫人點頭,珠玉一般的臉上散發(fā)出向往的光彩:“我可是一直惦記著,從來不曾忘了呢?!?/br>朝陽公主臉上笑意漸漸收斂,垂眸默了片刻,忽然扯出一個低涼的笑來,柔聲道:“既然如此,那我便送你一夜,如何?”碧羅夫人聞言,打量了朝陽公主半響,最后終于笑了,緩緩地道:“你竟然舍得?”朝陽公主唇邊笑意更甚,可是眸中卻更冷:“沒有什么是舍不下的?!?/br>碧羅夫人整了整發(fā)鬢,如玉般小腳踢了踢裙擺,滿懷期待地說:“既然如此,今晚不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