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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我在回憶里等你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7

分卷閱讀87

    冷水?!皡墙?,她那點酒量你不知道?她哪能喝呀,輸了也只有耍賴皮?!?/br>
吳江還沒吱聲,司徒玦就火了?!坝心闶裁词掳?,你哪只眼睛看我耍賴皮了?!?/br>
姚起云笑笑,一付大家心知肚明的表情。

吳江見狀,順勢把姚起云拖進戰(zhàn)局,“玩玩罷了,要不你也一塊?你們倆一伙,我呢就跟三皮,咱們玩牌,哪邊輸了就喝一杯。她不行,不還有你嗎?再說我酒量還不是一塌糊涂,難得今天朋友都在,開心就好?!?/br>
三皮樂顛顛地坐過來,“好啊,這個我在行?!?/br>
姚起云沒說話,只看了司徒玦一眼,司徒玦卻掉轉(zhuǎn)身子對吳江說:“要玩也是我倆在同一邊,誰都不用嫌棄誰。”

吳江又撓了撓頭?!斑馈?/br>
“到底怎么玩?”三皮一臉的莫名其妙。

司徒玦見姚起云沒表態(tài),站起來就打算招呼別的朋友,姚起云這時才抓起撲克,對三皮說道:“隨便吧,怎么玩都行?!?/br>
三皮一開始是勁頭十足,不過三把之后,就覺出了不對勁,連忙借口尿遁。

“這才喝了多少,三皮,我勸你趕緊去做個全面的泌尿系統(tǒng)檢查?!眳墙瓝p道。

三皮干笑著撤退,臨到了門口才嘀咕,“誰愿做冤大頭才應該去做一個智商測試?!?/br>
四個人的游戲缺了一角,想要繼續(xù),總得找個人頂上,吳江于是去叫小根。

小根正局促地與譚少城不知聊著什么,聽明白了吳江的意圖,忙走過來,擺著雙手說自己不會。

吳江大呼掃興。這時,隨著小根一塊近前的譚少城靦腆地插了一句,“我倒是會一點,雖然玩得不好,不過你們要是不介意的話我倒可以頂上一陣,實在不濟,至少我能幫喝點酒?!?/br>
吳江有些意外,便用眼神詢問著司徒玦的意思,司徒玦嘴角含笑,不置可否。

“那……坐吧,輸?shù)囊膊灰欢ㄊ悄銈?。”吳江對譚少城說。

“輸也沒什么,我習慣了。”譚少城微微一笑。與她的模樣一般,她說話的時候也總是柔細溫婉的,鮮有咄咄逼人的鋒芒,即使這時話里若有所指,也不過是一些淡淡的自嘲。奇Qīsūu.сom書吳江的眼神開始有些尷尬地游離。

然而游戲既然已經(jīng)開始,便只能繼續(xù)。事實上每回輸?shù)囊廊皇且ζ鹪颇且环健Rζ鹪埔膊凰撇粫?,他仿佛對司徒玦的招數(shù)和叫牌習慣了如指掌,可他自己的叫法卻總是匪夷所思。輸了之后他也沒怎么讓譚少城代勞,幾輪下來自己喝了不少。倒是譚少城看不下去,總爭著為他分擔一些。

“你看看,這是什么精神?爭先恐后的,不知道的還以為誰輸了就罰誰沒酒喝?!彼就将i對吳江驚嘆道。

吳江咂嘴,“一邊倒也沒勁,我都口渴了?!?/br>
他的愿望很快成為了現(xiàn)實,姚起云喝的太急,酒勁上來后,即便他控制得很好,還是掩不住有些恍惚,不怎么會玩的譚少城成了主力,一不留神,吳江和司徒玦就敗下陣來。

“早等著這杯酒了?!眳墙χ鲃咏o自己倒酒,一邊對司徒玦開著玩笑:“你要跟我爭著喝嗎?”

司徒玦嗤之以鼻,“爭什么?”她用一個空杯為吳江分了一半,“正好咱倆干一杯,恭喜你又老了一歲?!?/br>
吳江當然沒有意見,兩人正要干杯,斜靠在沙發(fā)上閉了一會眼睛的姚起云一把扯住司徒玦,難以置信地說:“開什么玩笑,你真的喝?”

“別那么緊張,大不了我送她回去?!眳墙€是笑嘻嘻的。

“她喝不了那個。”姚起云似乎一點也沒覺得好笑?!八就将i,人貴有自知之明,何必逞強讓人看笑話。”

司徒玦酒量是極差,她自己也知道,所以平時能不喝就不喝,不過今天是吳江生日,又著實是心中不快,不過是小半杯啤酒,自忖還是可以應付的。姚起云反對也就罷了,可是他說話實在尖刻,讓人火冒三丈。

“我看‘人貴有自知之明’這句話送給你更合適,你以為你是誰?”司徒玦當即反唇相譏。

姚起云被這一句話堵著,臉色相當難看。

“司徒,你別這樣?!弊T少城打起了圓場,“我看起云他也是為了你好,他寧可自己輸也不想你喝,他怎么對你,難道你看不出來?”

司徒玦就像今晚第一次發(fā)現(xiàn)了譚少城存在一般恍然道:“對啊,我怎么看不出來,看來我們都瞎了,就你心如明鏡,那真得謝謝你提醒,沒你還真不行?!?/br>
譚少城大窘,紅著臉訥訥地說:“你是不是為起云今天跟我一塊來的事不高興,我看你誤會了。你真要不高興,就沖我來行嗎,不關他事的?!彼f著奪下了司徒玦手里那半杯酒,“這酒我來喝,當我向你說對不起?!?/br>
司徒玦驚駭?shù)匦α艘宦暎喼辈恢涝撜f什么好,吳江趕緊在一旁拍了拍她,示意她不要急躁。今天是吳江的生日,正因為如此,從譚少城一出現(xiàn)開始,不管心中有多厭惡,司徒玦都告誡自己,別由著性子,有什么事留到過后再說??刹恢罏槭裁?,譚少城偏要事事都要攪合進來。司徒玦按捺著,干脆撇開臉去,眼不見為凈。

譚少城仰頭就要喝,姚起云也焦頭爛額地出言勸止,“別……這事跟你沒關系!”

“其實,我也是想借這杯酒跟司徒說聲謝謝。”譚少城輕聲對司徒玦道:“那筆錢,我心里有數(shù)……謝謝了?!?/br>
酒杯里,白色的浮沫仿佛一個虛幻的光環(huán)。司徒玦冷冷道:“那這杯酒就更沒有必要喝了,你用不著感謝我,因為我現(xiàn)在挺后悔的,那筆錢用來干什么不好,我偏拿它買了個教訓?!?/br>
“你胡說什么呀!”姚起云壓低聲音對司徒玦道。

譚少城一時間只知道怔怔地端著杯,良久才吐出一句,“你這么說是什么意思?”

“你心里明白!”四周已有一些的朋友感覺到這邊的不對勁,紛紛看了過來。司徒玦起身示意譚少城:“別攪了別人的興致,有話外面說。”

譚少城放下杯,隨她走了出去?!皶r間黑洞”在小店的一隅,并不太殷勤的服務員也沒在外邊候著,走道盡頭的雜物間門口更是冷清。

“現(xiàn)在你可以告訴我,你剛才那些話是什么意思了?”許多時候,譚少城都是習慣性地略微含著胸,眼睛看著低處,可這時她平視著司徒玦,那張原本蒼白娟秀的臉在幽藍色的燈光下有如一個蕭瑟的透明面具,嘴角也緊緊地繃著,就好像繃著她僅存的一點尊嚴?!拔覍嵲诓幻靼祝銥槭裁磿@么討厭我?”

司徒玦說:“因為我最討厭臉上帶笑,背后一刀的人!有什么你明著來啊,何必陰魂不散地暗地里使那些損招。”

“我還是聽不明白你的意思。是,我為獎學金的事求過你,可該得的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