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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帶,她完全不會繡,但是還是謝絕了文蘭的可以讓侍女代繡,自己隨便繡幾針意思下就行的建議,自己十分笨拙地縫上了,然后用明珠、白玉、琥珀、珊瑚等寶石綴上去,勉強做成了個八寶腰帶,如果不近看手工陣腳的話,馬馬虎虎還是看得過去的。她做好后自己看了看,都覺得有些慘不忍睹,然而她一時倉促之間似乎也想不出做什么了。待到萬壽節(jié)那天早晨起床,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拿出了那條腰帶遞給劉尋:“送你的?!?/br>劉尋眼前一亮,將那腰帶展開看了下,如獲至寶地說:“你來替我圍上?!?/br>蘇瑾看了眼他今天的龍袍:“不好吧……這好像不太搭?!?/br>劉尋笑了笑:“站到一定高度,就沒人會在意你的衣著了,反而會模仿。”蘇瑾用一種慘不忍睹地心情替他圍上了腰帶……還好,因為她沒怎么繡,所以大部分都是寶石,看著也還好,她忽然有些羞愧道:“對不住了……送不出什么出彩的禮物了。”劉尋擁著她纏綿了一會兒才輕輕道:“要的就是這份煙火氣,你從前的禮物,是送給未來的皇帝劉尋的,你現(xiàn)在的禮物,是送給你的男人的?!?/br>蘇瑾抬眼看他,劉尋深情回視,蘇瑾問他:“是不是這種面不改色把黑的都能說成白的巧辯本事是當(dāng)皇帝的必備技能?”劉尋忍不住笑了起來:“其實你送什么朕都喜歡?!庇謱⑹窒禄瑩嵩谒母共浚骸斑@才是給朕最好的禮物,已經(jīng)快能看出來了,今天若是真的有命婦問,也不必遮掩了,大大方方承認吧?!?/br>蘇瑾笑道:“今天你會很忙吧?”劉尋嗯了聲:“朝野同歡,各藩王封地、外邦使臣也會進壽禮,到時候挑些好的給你?!?/br>蘇瑾打趣:“想必送一些外邦美女的也不少吧?”劉尋笑吟吟:“要吃醋么?歷年我都是直接賞給臣下的,今年要不要留幾個給你作伴?”蘇瑾咳了聲:“陛下,既然皇后有孕,則應(yīng)當(dāng)選秀多幾個妃嬪服侍陛下,延綿龍嗣?!?/br>劉尋正色道:“萬萬不可,吾后有神力,河?xùn)|獅吼,朕不敵也?!?/br>蘇瑾被他逗得展顏一笑,二人一同走了出去,蘇瑾輕聲道:“雍王那邊你不要輕舉妄動打草驚蛇?!?/br>劉尋自信一笑:“朕辦事你放心。不過那丁皇后詭計多端,只怕又要用毒,那琥珀又不在了,此事不得不防,為著孩子計,你千萬慎重小心,不過好在她才蘇醒,手還不能那樣長伸到你我身邊來?!?/br>蘇瑾想了一下道:“其實……轉(zhuǎn)移記憶也被專家論證過,認為記憶雖然能復(fù)制,一些純記憶性的知識也可以通過記憶傳承,但是,類似技能、智商這種東西,還是和身體條件以及個人天賦緊密相關(guān),復(fù)制記憶,并不等于那個人就能變成另外一個人,所以,以雍王妃之前的智商來看,我也覺得她大概想不出非常高深的陰謀……不過你要小心就是了。”劉尋笑了下拍了拍她的手表示安慰,兩人一起走出寢殿,看到宮女內(nèi)侍們皆換了簇然一新的服裝,見到他們出來連忙下拜給劉尋,口稱圣壽萬安,原來萬壽節(jié)宮女內(nèi)侍可隨意穿自己喜愛的衣服以示喜慶。劉尋笑著吩咐高永福賞過承明宮上下侍人后,自己先上了步輦?cè)デ俺耍俺瘜⒃谟罉窐谴笱缛撼?,早早就已群臣入宮了。京城內(nèi)外這一日處處金碧相輝,錦綺相錯,笙歌四起,禁苑內(nèi)更是處處華燈寶燭,霏霧氤氳,蘇瑾換了大禮服,出去宴請朝賀的命婦們。宴席照例是歌舞雜劇馬球表演等,蘇瑾居然看到了久違的宋之雪,她頭發(fā)已挽起做婦人打扮,一身禮服,看到蘇瑾看她,羞澀地上來給蘇瑾道喜,蘇瑾笑道:“你這是出嫁了?”宋之雪有些靦腆道:“是,月前才出嫁的?!?/br>蘇瑾笑道:“那你現(xiàn)在是承恩侯世子夫人了?”宋之雪臉上一紅,蘇瑾笑著和她說了幾句閑話,又想起當(dāng)初宋之雪說的有軍中舊友要見的事,便又問道:“當(dāng)初你說的軍中舊友要見我的事,后來我一直忙,倒忘了。”宋之雪笑道:“您如今貴為皇后,他們哪里還敢唐突?”蘇瑾笑了笑,也知道如今自己身體有孕,劉尋肯定不會放自己輕易出去的,便說道:“等過一段時間再安排好了。”又問宋之雪:“萬壽節(jié)過后我要去徽柔女院選一些女官,你可有好的推薦?”宋之雪忙道:“娘娘想要什么樣的人?”蘇瑾笑道:“什么類型的都可以,有一技之長的就好,我不太擅長禮儀和應(yīng)酬往來,若是有這方面的女官隨時提點就更好了,背景方面最好知根知底些?!?/br>宋之雪笑道:“這好辦,我下去細細擬個折子,將推薦人選給您列上明兒遞進宮,您看如何?”蘇瑾自然滿意地點了頭,正要說話,忽然看到一個宦官小步跑了過來對蘇瑾道:“陛下有口諭,外邦已經(jīng)獻禮過了,有不少異獸珍禽,大臣們都咄咄稱奇,如今已安置在異獸園內(nèi),還有一些奇珍異寶,娘娘若有興趣,可帶列位夫人前去觀賞?!?/br>眾誥命一聽都十分欣喜看向蘇瑾,蘇瑾其實對動物沒什么興趣,但也不好當(dāng)面拂了大家的興頭,便笑著站起來道:“且一同過去看看吧?”異獸園內(nèi)果然有鐵籠子裝了珍禽異雀在前頭,各色各樣毛色美妙的鳥兒在籠子里飛翔或唱歌,一只白孔雀在內(nèi)侍拼命的用花布在前邊招展終于開了屏,夫人們驚呼著駐足不前,雍王妃一邊走著一邊嘴角含著輕蔑的笑容,這些人,都是如此愚蠢,見識短淺,一輩子就圈在后宅里以夫為天的蠢婦人,什么都沒見過,見著幾個稀罕的野獸就大驚小怪成這個樣子。她一邊又看向走在命婦前一身禮服的蘇瑾,眼里仍然閃過一絲不屑,這個女人,雖然后世而來,卻仍然逃不脫情情愛愛地藩籬,就是個武力值超強的莽撞軍人,單細胞生物,要不是一直劉尋護著,她早就不知死幾次了,簡直是穿越人的恥辱,白白受了這么多年的教育。她的理想,并不是培養(yǎng)、輔佐一個皇帝,她的理想,是自己登上權(quán)力的頂峰,親自擢取權(quán)力的甘美,女人又怎么樣?一樣征服世界。她當(dāng)年,差一點就成功了,距離那寶座只有一步之遙,老皇帝身體已經(jīng)漸漸腐朽,卻仍然對她癡心不改,單純軟弱的兒子,對自己又分外崇敬,她幾乎可以復(fù)制那武瞾的成功之路,結(jié)果卻敗在了劉尋和蘇瑾身上。所幸她有高衛(wèi)在,這個忠心耿耿的人硬生生地將她保